被劈腿,被綠,這些字眼大抵就是男人的最痛了!
葉承澤的臉色自然不好看。
當初高筱姿喜歡上了另外的男人跟他提分手的時候,他沒有去追問對方是什麼人,收拾着自己受傷的情緒,直接出國去了。
所以,這是葉承澤第一次見到何震宇,只不過這都屬於過去式的情敵再見,自然也沒有了‘分外眼紅’的感覺。
這會兒彼此眼紅的是魏志軍和何震宇。
雙方都在嚷嚷着不能善了,再加上都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膽子都比平時肥。
一場混戰一觸即發,葉承澤根本就攔不住。
面對着圍上來毆打自己兄弟的酒保們,就算他再顧念着身份不願意動手,也沒辦法了。
一羣人就在吧檯邊上乒乒乓乓的砸打起來,葉承澤他們畢竟都是當過兵在部隊摔打過經過訓練的人,身手自然不是那些酒保可以比的。
儘管在數量不佔優勢,可打起來卻是可以以一頂十的,絲毫不落下風。
舞廳內的歌聲和旋轉舞燈都停了,吧檯上的酒杯酒盞都被砸碎了,伴隨着舞女歌女們的驚呼聲,噼裡啪啦抑揚頓挫的,好不熱鬧。
陳心蘭喊着不要打了,可誰也沒有理會她。
她不知道局面爲什麼會演變成這樣,她哭得眼睛都紅腫了,眼淚使得妝面變花,看起來狼狽極了。
何震宇叉腰咬牙看着歌舞廳內的酒保被扔白菜似的一個個丟出老遠,抹了下臉,對調酒師說:
“打個電話給周哥,就說有人來砸他場子,給派十幾個打手過來。”
調酒師立馬點了下頭,跑去打電話了。
何震宇纔剛囑咐完回過頭來,一隻拳頭立馬就到了他跟前,直接砸在他的鼻樑骨上。
“嗷......”
何震宇捂着鼻子,感覺鼻骨像是斷了般,一陣酸脹劇痛,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別打我臉......”
魏志軍沒有給他緩和的功夫,又是一拳頭對準他的腹部,直接打得他又改抱腹蹲了下去,等着人蹲下去後,繼續往他臉上揍。
“特麼的就是靠這張小白臉騙女孩子吧?
不讓老子打你臉,老子特麼就要給你把人頭打成了豬頭來解氣!”魏志軍騎坐在何震宇身上,揚起了拳頭左右開弓揍。
“別打了......志軍,我求你了別打了,根本就是誤會......”陳心蘭上去拉開魏志軍。
魏志軍甩開她的手,眼眸充血一片赤紅,“特麼老子誤啥會?
是不是心疼他啊?
看上這小白臉啥了啊?
陳心蘭,你特麼的口味真重,從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到小白臉,都能啃下去.....”
“什......什麼?”
陳心蘭像是怔住了一般,呆呆看着魏志軍那張因爲極度氣憤而變得扭曲的嘴臉,晶瑩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而落。
她感覺喉嚨像是被一隻手扼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心口疼得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魏志軍這話是什麼意思?
想說她是水性楊花嗎?
既然這麼瞧不上她,那當初死纏爛打的來招惹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