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嶽凱的狀況迅速好轉,他的身體指標每天都有變化,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吳嶽凱五臟六腑的毒素真的像貝思甜說的那般,在兩天之內排了個乾乾淨淨!
任誰都知道,毒素一旦侵入五臟六腑基本上是沒救了,基本上沒有儀器可以將五臟六腑的毒素導出來。
這和毒素進入血液還不同,雖然國內暫時沒有更換血液的醫療水平,但是國外已經有了實驗成功的病例。
然而五臟六腑的毒素能夠引導出體外,至今還沒有哪個國家可以做到!
就在昨天,他們親眼看到了這歷史性的一幕!
“五臟六腑的毒素已經排出來了,不過裡邊的毒素依然不是很好導出,我已經制出不同種的藥,分別可以導出大小腸的毒素,一些生理器官的毒素,以及血液中的毒素。”貝思甜說道。
這一次毒素的蔓延十分迅速且全面,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感染到了,這也是爲什麼這麼多權威醫生束手無策,將最大的希望寄託在陶懷林身上的緣故!
貝思甜將一個個小藥包分門別類的放在各位醫生的面前。
“在這裡憋了好幾天,我要出門一趟,時間不定,這些藥每一種有兩包,每日早晨一包,化在清水當中,水溫不能過熱,儘量不要超過四十度。”
貝思甜一個一個交代。
“早晨是排毒的藥包,晚上是補充營養的藥包,老師長的身體虧損的十分厲害,利用這次機會也可以對他的身體進行一次小小的調理。”
貝思甜心裡感到可惜,可惜不能一直在老爺子身邊,否則她可以將老爺子的身體調理的更好。
杜凱博一一記下,看到那些藥包心裡直癢癢,其實他最早的時候研究過陶懷林的藥粉,可惜除了一些中草藥的成分,什麼也沒有研究出來。
現在看到貝思甜的這些藥粉,他也是想去研究,不過師出一人,早先研究不出,現在也未必研究的出。
這些藥又都是定量的,少一點沫子他們都怕不起作用,誰敢有那膽量拿了去做研究?
“貝大夫去哪?”馬媛問道。
她只是隨口問一句,現在誰還能懷疑貝思甜的身份。
“隨便走一走。”貝思甜道。
衆人不疑有他,在這裡憋悶了好幾天,如今有了成果,的確要出去放鬆一下了,本來她也是自由身。
將這些交代好之後,貝思甜就準備離開了。
孫旺年看着貝思甜,心中感慨萬千,誰能想到在駐地的一個衛生隊裡,會隱藏着這麼一個人物?
這姑娘也是,真是瞞的他好苦啊!
貝思甜很快就離開了,看了一眼身後的紅漆大門,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即轉身大踏步離去。
在轉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貝思甜差點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撞在一起,那男人看上去有些狼狽,顯然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那男人有些不耐煩地看了貝思甜一眼,卻不好說什麼,因爲是他走的急了一些。
能不急嗎,這兩天到哪都不順,師父給他的地址不知道怎麼的就丟了,師父一時半會又聯繫不上,後來走在路上還遇到了碰瓷兒的,差點訛上他,幸好他報了警,那段路還有監控探頭,到了警察局纔將事情弄清楚,這纔出來。
出來之後他終於同陶懷林聯繫上,重新要了地址匆忙趕了過來。
這一次診治的是一個大人物,對部隊很重要,不過聽說很是棘手,集中了那麼多優秀的醫生都束手無策,就連師父都說讓他暫時拖住師長的命,儘可能的別讓毒素蔓延就是功臣了。
師父都這麼說,他當然也不會去逞能,拖到師父過來,他就算完成任務,可是沒想到路上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以至於現在才趕到這裡。
經過這麼幾天的耽誤,也不知道那位大人物還能不能挺得住。
那人死活對他來說並沒有多重要,重要的是他沒有完成師父的囑託。
貝思甜看着那男人匆匆走了,方向正是老爺子住的地方,不由地停住腳,看到他果然向着紅漆大門而去,忙吐了吐舌頭,腳下加快步子,迅速向着外邊走去。
朱廣慶啪啪啪敲響紅漆大門,裡邊很快露出一個腦袋來,看着這男人挑眉,“有事嗎?”
“我是來給你們首長治病的,快開門。”朱廣慶眉宇間有些不耐,態度冷傲的很。
這幾天的遭遇讓他煩透了心。
本以爲很快就能進去,誰想到那個人皺起了眉頭,“什麼首長,什麼治病?你找錯地方了吧!”說着就要關門。
朱廣慶長了一對劍眉,眉尾上揚,原本看着就兇,一皺眉頭就看着更兇了,尤其是那雙眼睛,瞪起來像是銅鈴一般,聲音還很渾厚,若是一般的人都會被嚇一跳。
朱廣慶眼看着門就要關上,忙伸手抵住大門,慍怒道:“是我師父陶懷林讓我來的,我敲門的時候就確認沒錯了!”
陶懷林?
看門的一聽頓時怔住了,似乎誰都認識陶懷林一般,這個名字爛大街了嗎?
“你剛纔說你師父?”看門的人看着朱廣慶撇嘴,也不知道是哪打聽來的消息,居然來這騙人!
“是啊,我師父陶懷林讓我來的,趕緊讓我進去!”朱廣慶越來越不耐煩。
看門的小哥看着他冷笑起來,“你是陶大夫的徒弟?”
“你這人怎麼那麼多廢話!”朱廣慶聲音擡高一些。
小哥聳聳肩,“行,你進來吧。”說罷將門打開,讓朱廣慶進來了。
朱廣慶鬆了口氣,可算是趕到了,他這口氣還沒出來,突然就從四周撲上來好幾個人,一下子就將他給按倒在地上!
“你們幹什麼!”朱廣慶又驚又怒。
小哥手裡轉着一把槍,“幹什麼?你知道陶大夫的名字,還冒充他的徒弟,說吧,來這裡到底是什麼目的?”
這邊派來看門的以及周圍巡邏的便衣都是警察,再往裡邊的院子是一些士兵,都不是普通的士兵,所以不論是警惕心還是身手都是毋庸置疑的。
“趕緊放開我!什麼假冒的,我真是陶懷林的徒弟!”朱廣慶的大嗓門將裡邊的醫生們都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