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思甜來到馬天來住的地方,因爲有人說他兒子需要空氣清新一些的地方,所以他在北海附近找了個地方,這邊也有很多古韻十足的院子,馬天來又是個文雅的人,對這些院子喜愛非常,一下子就買下兩個,緊挨着的兩個。
馬天來給打通了,變成了像是田家那樣的前後大院,倒顯得很氣派。
“現在買房子正合適,以後這些房子都會升值的。”馬天來笑着說道。
他其實還想多買一些的,北京可是首都,政治中心,雖然現在還處在發展階段,但是發展起來是早晚的事情,將來人口涌入,房價肯定會上升。
雖然他不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不過他眼光看得遠,這些都是必然的形式。
一個政治中心,一個經濟中心,房地產或許在一定時間內上下浮動,但是就長遠來說,曲線絕對呈上升趨勢!
貝思甜與此懂得不多,聽見馬天來這麼說,倒覺得有些道理,等到掙了錢,多買幾個小院倒是不錯的主意。
貝思甜知道自己哪裡行,哪裡不行,所以對這些做生意很成功的人說的話能聽進去,也正是因爲馬天來今天的這番話,她之後幾年買下幾個小院,到後來翻了無數倍,光是房子就讓讓她吃穿不愁了。
貝思甜看到馬冬的時候,便皺起了眉頭,這一家子真的不是得罪了玄醫嗎?
馬天來身上有壞水的痕跡,他兒子更是深中壞水之毒!
“馬先生,可否將你兒子變成這樣的過程說一說。”貝思甜看着馬天來。
馬天來神情微斂,看了周圍一眼,跟來的幾個保鏢和傭人立刻下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貝思甜和馬天來,以及昏迷當中的馬冬。
馬天來神色沉凝,說道:“這件事說來有些詭異,當然,我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他提前打着預防針,擔心貝思甜不信,就算是他自己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他帶着兒子去那些大醫院,所說所講那些人只是笑,根本不相信他說的。
後來他通過各種關係,才隱約知道那羣人是什麼人,不敢在外邊隨便亂說了,可是要治病,就要將過程大概說一遍,這讓他十分爲難,跑了很多地方很多的大醫院都說治不了,他纔不得已想到老師長,來求他幫忙的。
“我兒子放學後我接他去吃飯,因爲他的東西落在車裡了,我原本是想讓保鏢去拿的,但我兒子說自己去拿。”馬天來說着,神情低落,如果當時阻止了兒子,惡夢就不會開始。
“我兒子去了很久都沒回來,我就找過去了,你知道的,我們這種人出門必須帶保鏢,那邊很亂的,我過去的時候看到有幾個人正在對峙似的,心裡便是一沉,那些人大概看到我這邊人多,向着我兒子潑了一瓶子水,我兒子胡亂摸了摸臉,然後仰天就倒……”
馬天來一邊回憶一邊說,他當時以爲那人潑的是什麼腐蝕性的液體,像是硫酸一類的,嚇壞了,忙跑了過去,結果發現兒子身上只是溼透了,但沒有被腐蝕的想象。
可儘管如此,他兒子卻是怎麼叫都叫不醒,他趕緊抱着兒子去醫院,到了醫院,他身上的水漬都幹了,醫生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可孩子就是昏迷不醒,像是睡着了,可是心率卻很低,更像是休克。
馬天來在香港找遍了醫院也沒能治兒子,又輾轉去了國外,可是國外那些著名醫生對此居然也束手無策,甚至想將他兒子留下慢慢研究。
他當時就暴怒,他都快急瘋了,那羣該死的大鼻子醫生還想將他兒子當做研究對象!
他火急火燎地帶着兒子回國,多方打聽然後來了大陸,想起以前每年都有交流的吳嶽凱,知道他人脈廣,只好託他打聽民間高手。
“貝大夫,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兒子真的只是被潑了一瓶水,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馬天來最後強調。
他不管和誰說,每次說到這裡換來的都是搖頭笑,他特別想罵一句髒話,笑你X了X啊,老子都快急瘋了,你他嗎的還笑!
馬天來還有的話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說,這些都是他後來打聽到的,那羣人似乎不是普通的人,他兒子看到那兩方人的齷齪,因此才被潑了東西,一直昏迷不醒。
這些事他知道的很不容易,之所以不敢輕易說出來,是怕招來麻煩,那羣人可不是簡單的人。
好在貝思甜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露出那讓讓他極爲不舒服的笑容,這一點讓馬天來鬆了口氣。
雖然還不是完全相信貝思甜,可是他就光憑着眼睛看就能看出自己的毛病,還能斷言他會胃疼,肯定有所儀仗,這些可是除了他媳婦,連他兒子都不知道的事情。
貝思甜安靜地聽着馬天來的敘述,不知道是她接觸到少,還是那些玄醫在香港更爲猖獗。
“你兒子的問題倒不是什麼大問題。”貝思甜看着馬冬說道。
馬天來一怔,這還不是大問題,還是說貝思甜也覺得那潑的就是清水?
“貝大夫,恕我直言,那人潑的絕對不是清水,也不是飲料之類的,而且我可以肯定是因爲那瓶水我兒子才變成這樣的!”至於是什麼他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清水。
馬天來似是有些生氣,爲什麼沒有人相信他?
貝思甜輕輕點頭,“你兒子的確是因爲那東西變成這樣,那也的確不是清水。”
馬天來又是一怔,“那爲什麼……”還說不是大問題?
隨意他意識到,貝思甜這話有問題,她難道知道那是什麼!
“貝大夫,你知道那是什麼對不對?”馬天來忙問道。
“那是壞水,世界上只有一種醫生能夠製出來。”貝思甜淡淡地說道,說的馬天來心裡噗通噗通亂跳,“你兒子昏迷不是大問題,問題是他醒過來,那些人還會不會找上門。”
馬天來手都開始抖了,他差了那麼多東西都不知道那玩意叫什麼,只知道的確只有一種人能夠製出來,那類人被稱爲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