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北京的消息我之前聽寶麗說了,最近一直太忙,也沒顧得上聯繫你。”張子全說道。
這話倒是不假,九叔爺張報舉剛剛接管北京總店這邊的事情沒多久,正是忙的時候,要不然怎麼也不能忘了貝思甜這半個恩人了,要是沒有她,張報舉根本坐不上這個位置!
貝思甜和張子全寒暄兩句,然後給他和彭寶成相互做了介紹,張子全來的時候就聽張寶麗說了這次事情,當即便是沒問題,如果是貝思甜的禮服,他們會找最好的繡娘,免費給做!
彭寶成看張子全的樣子,全權拿主意沒問題,不禁看了貝思甜一眼,沒想到貝思甜在寶娘繡坊的地方還不低呢。
張子全心裡正高興着呢,他知道貝思甜這是在給他們拉生意,而且他們早就有些向外拓展,進行一些轉型,如果全然是傳統的刺繡,早晚有一天會推出舞臺。
但是開拓市場太艱難,九叔爺張報舉有心做出點業績,卻是有些寸步難行,畢竟東西方差異很大不說,而且東西方的女性心態不同,男人看女人的心態也不同,文化差異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貝思甜這一通電話,卻是讓他們看到了突破口,只要找到一個口子突破,他們能夠邁出第一步,第二步就好說了。
給貝思甜免費刺繡,他們也是爲了感謝貝思甜給了他們這麼一個機會,當然,僅僅這樣感謝顯得誠意不足,他們到時候會再好好謝謝貝思甜的,順便還能找到機會談一談繼續合作的事情。
張子全和彭寶成相互握手,算是認識了,兩個人也不多說廢話,畢竟這一次是關於貝思甜禮服的事情,如果談合作,張子全的級別還不夠,到時候肯定要張報舉出面的。
張子全看到貝思甜畫的圖也是連連讚歎,說道:“貝姑娘,你要是學設計的,保準別誰都設計的好!”
貝思甜笑笑沒當回事,她有自知之明,這幾個樣子不過是她自己喜歡的款式,能夠畫出來,也是因爲她有丹青的底子,至於真要去做設計,她不是那塊料!
而且她這幾個樣子圖,也就是因爲沒有人穿過從而顯得新鮮,等到真正的設計師受到啓發,設計出來的肯定比她的更好更適合向現代女性。
“放心,我會盡快趕製,我先回去找繡娘,彭總讓下邊的人準備好東西,晚上我過來拿,明天中午之前肯定給送回來!”張子全說道。
只有胸前一小片有刺繡,張子全儘量爭取一些時間,是爲了能夠完美的進行刺繡,這可是活宣傳啊,他必須多費些心思,找最好的繡娘趕製!
商量妥當之後,張子全立刻就回去了,彭寶成也準備離開了,兩個公司的事情都需要他決斷,他有多忙只有自己知道,能抽出這麼多時間在這家服裝店上,很多人都無法理解他的做法。
回去的路上,貝思甜也和馬天來了解了一番這種晚會的習慣,女伴大多都是之陪同作用,男人依然是晚會的主角。
這一次的晚會似乎不僅僅是走個形式,來的人有兩個地方官員,是爲了貧困山區建設希望小學而來的,這次晚會會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專門爲了那些貧困地區的學生。
“也說不好,沒準這一次是真的,不過是不是真的,到會的人大多數心裡想的絕對不是建希望小學,多數都是懷着別的目的。”馬天來說道。
以前也不是沒成立過類似的基金會,只不過這基金會到最後都會成爲某個人的私囊,爲某個人打着行善的幌子斂財。
馬天來對此都司空見慣,所以他去了也就是跟着走形式,趁機多認識認識大陸這邊的附上們。
貝思甜點點頭,對此她很明白,也知道有些人的心思。
“對了貝大夫,有件事我得跟您說一說,就是關於彭寶成他老婆的事情,當然,您的情況我一點都沒敢說,我只是告訴他來求醫。”馬天來坦白道。
這件事肯定得提前跟貝思甜說,不然彭寶成求過來,貝思甜肯定知道是他說的,到時候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就不好了。
馬天來看到貝思甜似笑非笑的眼神,忙說道:“我不是給您找麻煩,只是您知道的,我兒子昏迷那兩年,我和阿成在這件事上很相似,一起求醫,一起失望,一起再起希望,我特別能明白他心裡的感受,他說他放棄了,可是真能做到放棄的又有幾個?”
他幾乎已經肯定彭寶成會來求貝思甜了,換做是他,也會來!
貝思甜安靜地聽着,她沒覺得馬天來這麼做是錯的,她本來就是醫生,如果能救自然是要試試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買了她那副‘鳳舞龍盤’的人。
貝思甜沒有對馬天來多說,所以馬天來也不知道她是否生氣了,心中頗爲忐忑。
“視情況而定吧。”
馬天來下車的時候,便聽貝思甜說了這麼一句,有些摸不着頭腦,視什麼情況而定,是彭寶成求她的情況,還是彭寶成他老婆的情況?
不過不管怎麼樣,貝大夫沒有一口回絕,就說明阿成有希望,也說明了貝大夫在這件事上沒有生氣。
陳金良將貝思甜送去單位,中醫診室的人比平日裡多了一些,如果說以前一天掛號的人有十個,那麼現在就有二十個。
所以大家也都有了一些事情做,比每天待在這裡發黴好,拿工資也有底氣了。
這些人有的是慕名而來的,江豔梅好的差不多以後,就開始四處宣傳,還是那種自發的宣傳,所以她家那一片,知道貝思甜的人可不少,只是真正來的卻是不多。
馬三槍同樣也會和周圍的人多,不過男人沒有那麼好熱鬧,通常都是別人問他就說。
貝思甜下午給四個病人看診之後,看時間差不多就準備下班了,依然還是陳金良來接的貝思甜。
從陳金良的嘴裡她知道羅旭東今天離開的也早,而且早早的回了家,說是家裡來人了,是個軍官,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