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亮看着那個和四年前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女子,心中澎湃而起,她既然來了,肯定不是坐坐就走,這一次是否還能在看到什麼奇蹟?
“這個女子就是青羽流派的大家長,那位大能?”另外一位常任理事杜軍不可置信地問道。
儘管傳言青羽流派的那位很年輕,可是這年輕的也太過分了吧!
“這……這比我孫女大不到哪去啊!”沒人理會,杜軍也在那裡自己唸叨着。
杜軍在部隊待過兩年,不是作爲軍醫,而是正經入伍,所以身上有股子血性,說話也是直來直往的,杜軍原本就是方臉,再加上這性格,會讓不少人覺得他是個很不好相處的人,但其實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是個話嘮。
孫立華和他相反,整天笑的和彌勒佛似的,但其實並不那麼好說話,惹到了他還會被刺很多次,是個有些記仇的人。
“你們看,她旁邊那個是時家的繼承人吧。”孫立華笑呵呵地說道。
丁海亮點點頭,“這位貝大夫和時家的繼承人一直都很熟悉的,不過這麼多年來,誰也沒從時家這位小少爺身上打聽出一丁點關於這位的消息,可謂嘴嚴的很!”
“聽說就是時家人他也沒告訴!”孫立華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按理說不應該啊,可是要說這時光和貝思甜不熟,也不對,很多人都看到兩個人一起吃飯一起參加疑難雜症項目,說說笑笑,絕對不會是陌生人。
杜軍看着監控當中,角落裡只有一男一女,嘖了一聲,說道:“來參加這次宴會的很多人都參加過上一次交流會,怎麼沒有人上前搭個話什麼的呢?”
丁海亮伸出手指了指另外一邊,說道:“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這邊呢,估計誰也想不到身後的角落裡坐着個大能,這麼說起來,這一次來的大能就有三個了,比上一次宴會的逼格高了不少!”
不管是交流會還是宴會,除了看人數這種顯而易見的出規模的數據外,還要看真正能提升檔次的參照,對於玄醫們來說,自然就是大家族大流派是主要數據,但如果能夠請來大能,那就立刻不一樣了。
每一次的交流會主辦方的幾個大家族和流派都會聯合起來去請這些大能,比協會的面子要大的多,所以一直穩壓協會一頭。
這一次還是最上邊親自去走動,請來了兩位大能坐鎮,這也是受了上一次交流會的刺激,畢竟在交流會的過程當中出現了一位大能,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同時更多的作用是提高交流會的知名度,在原本的基礎上更上一層樓,貝思甜的出現,幾乎打消了協會超越交流會的可能性。
這也是爲什麼這一次協會動用了政治力量去請來兩位大能坐鎮。
“那我們要不要請她到貴賓廳裡?”杜軍覺得應該這麼做,這可是大能啊,上邊花了多少精力財力和承諾才請來兩位,這就自己來了一位。
孫立華也看向丁海亮,他們兩個都聽丁海亮的。
丁海亮沉吟片刻,卻是搖搖頭,“暫時不動,這位未必希望我們去打擾,先查查青羽流派姜鳴忠,感覺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杜軍靈光一閃,說道:“該不會是那個精神力衰竭成了廢人的姜鳴忠吧?應該是同名同姓?”
他這麼一說,丁海亮的眼睛頓時亮了,“查一個人不需要這麼費勁吧,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呢?”
三個人在監控前說着話,宴會的比試也開始了,這種宴會就是相互交流比試的,要是沒有一點刺激的能夠激動人心的,吃完飯就回家了,下次誰還來?
不管是噱頭也好,還是其他手段也罷,比賽是宴會的重頭戲,贏了比賽的人有很豐厚的獎勵,前幾名的獎勵就算是玄醫都會心動。
參賽的人一共有三十多名,這是經過一次海選之後確定的人數,這個比試沒有那麼複雜,一共三道關卡,給出相應的題目和相應的數據,只要能達到這個數據的人就算是過關。
所以最後的優勝者也許是一個,也許是好幾個,也許一個都沒有!
和交流會不同的形式,但是有很多人都覺得挺有意思,給一個題目,給一條及格線,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跨過去!
當然了,獎勵是有數的,所以如果獲勝的人多,也要分出個一二三來分配獎勵。
參賽的人一共是三十七個,姜鳴忠是其中一個,邱亮也是其中一個,不過這次邱亮看到姜鳴忠老老實實的沒再去找麻煩,這並不是他良心發現了,而是有人讓他按兵不動。
姜鳴忠一直提防着邱亮,看他這麼老實,知道他憋着壞水呢,也不敢掉以輕心,不過當他看到主持這次比賽的人是關銅山之後,就知道這一次的比賽肯定會出岔子!
關銅山是主持這次比賽的主要評委之一,一共五個評委,遇到爭論,少數服從多數。
關銅山掃了下邊的三十七個參賽者,在姜鳴忠身上一掃而過,一秒鐘都沒有多停留,好似根本不認識一般,這讓姜鳴忠愈加警惕起來。
關銅山慣會玩陰的,他若是打算出手的時候,肯定會想讓對手降低警惕,姜鳴忠當初就是這麼被陰的,不然就算他精神力衰竭,以他經營了這麼多年的人脈也不至於被迫離開自己的家鄉,遠走異地。
命題是被封在牛皮信封當中的,有協會兩名常任理事封存,關銅山拿起第一關的牛皮大信封,對着大家展示了上邊封蠟的完整性,然後當中拆開信封。
協會爲了能夠長遠的發展下去,制定了很多保密措施,因此在拆開之前,關銅山等常任委員是不知道題目的。
第一道關卡的題目是,製出調經舒血的玄符,要求融入中草藥不低於五十五種,發揮功效百分比不低於七十!
調經舒血,這種都是針對女性的一些疾病,在場的除了一些小年輕感到面紅耳赤,專職玄醫都不會感到不好意思,在他們眼裡,只要是病,就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