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白了說話的人一眼,“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我是要上戰場的人,我要殺敵人。”
這女兵說着,後面的幾個字聲音頓揚。
餘喬朝着她看了過去,隨即說道,“要上戰場的都站到我這邊來,以後我給你們制定周密的訓練計劃,只要你們嚴格按照執行,保準你們一年之內脫胎換骨,跟特戰部隊女子尖刀隊打平手。”
不少女兵聽到餘喬這麼說,驚愕的擡眼朝着她看了過來。
跟特戰女兵打平手?
那她們是不是也能成爲特戰部隊的女兵?
餘喬看着這羣蠢蠢欲動的女兵,繼續說道,“當然,你們現在跟她們比,那是死雞跟鳳凰,你們就是那羣死雞,還是得了瘟疫的死雞,一點用途都沒有,燒了污染空氣,埋了遺臭萬年。”
女兵們被餘喬這麼一說,一個個的臉上閃過憤憤不平的神情。
有女兵立刻說道,“餘喬同學,你別以爲你一個軍訓成績厲害,就能當我們的團長,你跟杜團長比,你纔是那隻死雞,杜團長是鳳凰。”
餘喬轉頭看向了說話的女兵,桀驁不馴的臉上全是對她餘喬的不滿。
那麼明顯,就差指着餘喬的鼻子說,我很討厭你。
餘喬笑了。
看着那女兵笑了。
真是一羣年輕人。
沒受過教訓的年輕人。
哈哈。
看你這麼維護杜方琳,那以前肯定是很得杜方琳的喜歡了。
那就先拿你開刀,先把你訓畫了再說。
餘喬看着她說道,“你叫什麼?”
“陶子。”陶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桃子?桃花的桃嗎?”餘喬眉梢輕輕挑了一下,看着陶子說道。
“不是桃花的桃,是薰陶的陶。”陶子沒好氣的瞪了餘喬一眼。
“好,我知道了,但是,現在你也要知道,你見首長難道報告兩個字都不會說嗎?
以前杜方琳就是這麼教你們的,教你對待首長不用喊報告的嗎?”餘喬冷冷看着陶子說道。
陶子同樣冷冷盯着餘喬,“你不配,你就一個大學生,憑什麼讓我們把你但團長。”
“原來如此,你們就是這樣服從命令的,不管你們服不服,我就是你們的上級,你們的團長。”
餘喬說完,走到了陶子身邊,“俯臥撐兩小時,要是不服從,就是部隊紀律論處,徐政委,她要是不服從,就給她記大過一次。”
餘喬說完,冷冷看着陶子,“別忘記了,軍人的天職什麼。”
陶子盛怒,心裡有個聲音在強迫着她違抗,違抗餘喬的命令。
但腦海裡想着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不管上級的命令對與錯,只能服從。
餘喬看着她的樣子,冷冷厲的說道,“立刻執行。”
陶子很不情願的趴了下去。
迅速的做起俯臥撐來。
可是餘喬看了幾眼,就好幾個不標準。
隨即胎教,踩在了她的腰上,力道她是控制好了的。
既不會傷了陶子,又讓她沒辦法掙扎。
“一個都不標準,重新開始,只要有一個不標準,時間重新開始計,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