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肖冰怔愣了一下,看向了謝長河,謝長河她聽說過,是慕團長的左膀右臂,是可以交付後背的戰友,更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喊餘喬什麼?
嫂子。
他是營長,比他往上大的就只有慕團長和葉政委了。
葉政委他愛人他們今早上進部隊的時候見過了,那這個餘喬是誰?
難道是她想的那樣嗎?
是慕團長的愛人?
肖冰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
不是說慕團長還沒結婚嗎?
不可能的吧。
以前在南方軍區也沒聽他們團長說起過啊。
是不是她想錯了。
難道是謝長河的親嫂子?
肖冰忍不住看向了餘喬,“教官是誰的愛人?”
被肖冰這麼一問,餘喬和謝長河兩人同時看向了她。
謝長河撓了一下後腦勺,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隨即對着肖冰呵斥了一聲,“瞎打聽什麼,好好集訓,不想集訓可以立刻離開。”
餘喬看着她笑了笑,沒有解釋,也沒有回答她。
說實話,這問題,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現在跟慕北城還沒結婚,怎麼說呢,說自己是慕北城的愛人?
感覺還不是時候。
所以,她轉身離開了操場,朝着食堂走去。
下午的訓練就比較順利了,主要是體能選拔,有謝長河在一旁幫着,她字呃個教官別提多輕鬆了。
直到傍晚,女兵們極限越野還沒完,餘喬見沒她什麼事,就跟着池副官回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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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門口見到了金鳴。
碎碎的劉海遮住了一點眉眼。
西裝革履的他看向去真的像極了一個老闆的樣子。
見她走到校門口,忙喊了一聲,“餘喬妹妹……”
餘喬聽到他的稱呼,皺了皺眉。
在這個稱呼同志年代,他怎麼一句話,就顯得不三不四了。
站定腳步,看向了金鳴,“找我有事嗎?”
金鳴看了看她的衣服,“你這是當兵了,還是高級兵,直接升中校了?快說,你幹什麼了,爲什麼上面會給你一個這麼高的軍銜。”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餘喬淡淡的說道,“有事說事,沒事快滾。”
“當然有事,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說話,去國營飯店怎麼樣?”金鳴嘴角扯出一個笑看着餘喬。
“跟你去飯店,你不怕被人說閒話,我還怕公安晚上查呢。”餘喬說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吧,有什麼事?”
“當然是廠子裡的事情,我是給你送錢來的。”說完,拿起夾在手臂間的包,嘩啦一聲打開了。
隨即又擡眸看向了餘喬,“餘喬妹妹,你猜猜我們這兩個月賺了多少錢?”
“多少?”餘喬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金鳴伸出一隻手,在餘喬面前比劃了一下。
“五千?”五千是她大概估算的數字了,應該相差不大了。
金鳴搖了搖頭,低頭小聲在餘喬耳邊說道,“五萬多呢。”
餘喬一臉驚愕的看向了金鳴,“你胡說的吧。”
金鳴得意洋洋的看着餘喬,“騙你是小狗。”
“真的?”餘喬還是不敢相信的問了一次。
金鳴很肯定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