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勝也是一臉詫異的左右看了看。
眉心皺了皺。
金鳴他聽說過一些,以前是慕軍長手下最得力的兵,後來因爲一場任務,身體出了問題,退伍了。
只是這個金鳴現在在這裡嗎?
那他就算出現了,也不能做什麼吧。
難道他還能有證據證明慕軍長沒有非禮女同志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杜長勝想到這裡,嘴角微微翹起。
隨即眯起眼在人羣中搜尋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金鳴的影子。
心裡冷哼了一聲,這肯定是餘喬故弄玄虛。
隨即收回眸光。
想着能把慕軍長從他的位置上弄下來,這心裡就喜不自勝,脣角不自覺的上揚着,臉上也是笑容滿滿。
而此時,金鳴緩緩轉過身來,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緊緊盯着杜長勝,擡手摘下了口罩,深邃的眼眸迎向了杜長勝,金鳴笑了笑,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杜長勝,你是在找我嗎?”
正得意高興的杜長勝冷不丁的被人喊了一聲,急忙朝着喊他的人看了過去,眼眸瞬間睜大,那一絲淡淡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錯愕的張大嘴巴,看着金鳴。
半天回不過神來。
跟着他一起來的人也是一個個錯愕不已。
看着金鳴的樣子瞬間靈魂出竅,回不過神來。
看熱鬧的羣衆也是一個個的盯着金鳴,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爲什麼他們瞭解的慕軍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而眼前這個最多二十幾歲吧。
這個年輕人怎麼看都不像慕軍長吧,就算慕軍長長得再年輕,也不可能變得這麼年輕啊?
說好的慕軍長呢?
人呢?
在哪呢?
不是說他非禮劉秀琴嗎?
這怎麼突然變成了一個年輕後生,而且這年輕人長得可是一表人才,算得上帥氣俊朗啊。
站在金鳴對面的杜長勝滿臉錯愕,微微搖了搖頭,眼裡滿滿的不相信,緊緊的盯着金鳴。
“金鳴?怎麼是你?”
金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就是我金鳴啊,爲什麼不是我,一直就是我啊,杜長勝,是不是很驚訝啊,驚喜有沒有?”
金鳴說完,一臉得意的看着杜長勝,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他現在心裡特爽呢。
特別是看着杜長勝那驚呆的樣子,發現他不是慕軍長時,他臉上那錯愕,震驚,不可置信的神情,簡直就是繽紛多色,五彩斑斕啊。
在他看來,真是一幅美麗的山水畫,看着特別舒服。
他現在整個人都身心舒暢,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的時刻。
杜長勝看着金鳴的神情瞬間扭曲在了起來,急忙搖了搖頭,“不,不可能的,慕軍長,你就不要鬧了,你是貼了人皮面具。”
杜長勝這麼說着,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金鳴面前,伸手去金鳴的臉上撕,想要從金鳴的臉上撕下一層皮來。
金鳴怎麼可能讓他得逞,怎麼可能讓他在他臉上亂摸,開玩笑,他金鳴這帥氣的臉豈是誰想摸就能摸的。
再怎麼說他也是堂堂金老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