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纔不相信這個一年來那麼一次的人會突然上門給他拜年,真是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的事。
慕北城沒有說話,找了個位置讓餘喬先坐,然後坐到了餘喬身邊。
只是此刻的他也沒打算回答江海的話。
這不是廢話嗎?
他來肯定是有事的。
難不成真給他拜年來的。
他還沒這個閒情逸致。
餘喬看慕北城沒有說話,急忙笑着說道,“江師長,其實也沒什麼大的事,就是跟着人,跟着跟着就跟來了您這裡。”
江海一聽,輕哦一聲。
看向了餘喬。
他還是挺欣賞餘喬的。
永遠這麼直接,開門見山,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
不像有些人,還要說一堆言不由衷的話,要不虛僞的說一堆我是來給您拜年的。
看着都想笑。
江海忙看向了餘喬,臉上的神情也跟着鄭重了起來,“很重要的人?”
餘喬輕笑了一聲,“您這樣說,還真是擡舉了她們,其實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人,就是我在家鄉的死對頭,犯了點事情,被抓起來了,好像找關係呢,進了你們這裡,所以我們就跟着進來了。”
江海那粗獷的眉梢一挑,“知道去了哪家嗎?”
餘喬朝着門外看了一眼,“我猜測應該就是你隔壁這家。”
江海的眼眸微微閃了一下。
他家隔壁是何團長的家裡。
何團長可是喬軍長手下的兵。
這是要求到喬軍長那裡?
江海覺得有些不可能。
喬建國那混蛋,不可能會插手這樣的事情,不是他覺得不能插手,而是他不願意爲了這樣的事情爲難自己。
這可是求人辦事的事情。
需要賣他那張老臉呢,賣了還不一定人家就答應了,或許人家壓根就不給他面子的話,豈不是丟人。
喬建國那老混蛋是絕對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的。
就是他家裡那些關係要好的一點人也不會去幫這個忙。
俗話說,什麼鍋裡出什麼菜,老混蛋那鍋裡能燒出什麼好菜來。
怕只怕到最後找到他這裡來。
江海這麼想着,便看向了餘喬,“你說你跟蹤過來的人現在在隔壁?”
“剛剛那何團長打開了一點門,我從縫隙內一片衣角,很像吳淑蘭的衣服,但也不敢肯定,畢竟穿同樣布料衣服的人還是很多的,。”餘喬解釋了一遍,她不想因爲她的話給江海誤導。
實事求是就好。
“但我們進來的時候,警衛說他們找何團長的,而我們又剛好看到他們進了這棟樓裡。”餘喬緩緩補充了一句。
江海起身,把電視的聲音調小了一點。
重新坐回位置上,看着餘喬說道,“既然看到他們進了這棟樓,又看到差不多的衣服,那警衛還說過找何團長,不是他還能有誰,我們這棟樓,就他一個姓何的。”
說完,哈哈一笑。
“就他只怕是求錯人了。”
“爲什麼這麼說?”餘喬看向了江海。
“難道求你?”慕北城淡淡的睇了江海一眼。
江海轉眸看向了慕北城,輕笑了一聲,“保不準就來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