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人隨便亂摸了,這以後傳出去,他手下的員工怎麼看他。
這杜長勝是有病吧。
擡手用力一拂,跟着腳下一個用力踹了出去。
就聽見杜長勝一聲悶哼,摔在了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的姿勢,疼得他猛地大叫了一聲,“哎喲……”
那些還處在震驚中的軍紀委的同志這才立刻反應了過來,副書記急忙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旁邊的人,彎腰把杜長勝扶了起來。
就見着杜長勝站立不穩,踉蹌了了幾步,之後扶着一旁的人這纔沒有再次摔倒。
此時的杜長勝,還處在震驚當中。
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布好的局會出錯。
那人明明就是慕九州,怎麼可能變成了金鳴。
是不是剛纔金鳴趁機跟慕九州換了個人?
只是這麼多眼睛都盯着,好像不可能的事情。
那怎麼會,怎麼會明明是慕九州,卻成了金鳴。
這個誰能跟他解釋一下嗎?
爲什麼會這樣的。
杜長勝扶着腰,看向了金鳴,狠狠的瞪着他。
彷彿這樣就能把金鳴變成慕軍長了。
他想不出來,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到底是那個環節出的問題。
爲什麼不是慕九州,爲什麼慕九州會知道他要害他?
還知道時間地點,要對他做什麼?
所以換了金鳴來?
應該就是這樣的了。
只是這事情到底是忙着被慕九州知道的。
誰能告訴也一聲嗎?
杜長勝心裡瞬間窩起火來,惡狠狠的說道,“金鳴,你打我,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你誰呀,難道不是杜長勝,難道不是剛纔說要是冤枉了慕軍長就自動辭去職務的杜長勝,你現在是誰?你自己不知道還要問我,要我提醒你嗎?”金鳴說完,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拿了一根,隨即拿出火柴,劃拉一下,點着了。
對着煙猛地吸了一口。
手上的火柴甩了幾下,火滅了之後,扔在了地上。
手指夾着煙,嘴裡吐出了一個菸圈,那煙霧吹在了杜長勝的臉上。
杜長勝聽完金鳴的話,氣得雙手猛地攥緊。
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今天自己好像被人設了套,就等着他往裡面鑽。
這原本是他爲慕九州準備的,如今自己倒是被套進去了。
只是此時,圍着看熱鬧的人一個個議論紛紛。
“不是說是慕軍長嗎,怎麼換了個年輕人,那個被非禮的婦女同志呢,你倒是說清楚啊?”
他們圍在這裡,可是等着處罰慕軍長的。
這如今不見慕軍長,卻見着一個年輕的後生,大家心裡疑惑着,就想誰能給他們解釋清楚。
隨着說話的聲音落地,一旁看熱鬧的人齊刷刷的看向了蜷縮在一旁的劉秀琴。
以爲穿着藏青色襖子的婦女急忙走到了劉秀琴身邊。
看着她說,“你口口聲聲說是慕軍長非禮你,你這不是害人嗎?這明明是個年輕人,你怎麼就瞎說呢?”
“是啊,害得我們都以爲真是慕軍長非禮你的,你看看你,你不會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