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念信的同學念着念着捂住了臉,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一頁信紙,內容大得嚇人,但很多都是在描寫怎麼思念陳醫生的話,還有她的第一次給了陳醫生,最後署名自然是餘珍珍。
餘珍珍從信紙上擡起頭來,一臉煞白地看向老師,同學,“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這信也不是我寫的。”
一旁看了信的同學冷聲說道,“餘珍珍,你就不要狡辯了,這信上的字可做不了假。”
這時,有同學已經依着信上的內容找到了餘珍珍給陳醫生的信物,那就是刻着餘珍珍名字的一隻耳環。
“噁心,我們一中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校長憤憤地說道。
餘珍珍看到那隻她倍加珍惜的耳環出現在同學的手中時,滿臉錯愕,整個人都懵了,她的耳環一直藏在寢室裡她的枕頭裡面,是她自己一針一針縫進去的,怎麼可能會在陳醫生的醫藥箱裡被找到。
她猛地搖晃着頭,“我沒有,真的沒有,校長,您要相信我……”
校長撇開臉,冷哼了一聲,同學們更是一個個鄙夷地看着她,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她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猛地,她擡手指着餘喬說道,“是你,肯定是你陷害我,餘喬,你怎麼這麼壞,我沒想到你心思這麼歹毒。”
餘喬倏地握住了餘珍珍指着她的手指,用力一掰,疼得餘珍珍雙腿猛地一顫,整個人就這樣跪在了地上。
餘喬拍了拍手,低眸看着餘珍珍,“你是我堂妹,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都覺得沒臉,你還要誣賴我,真是丟人。”
餘喬心裡也明白,這樣的栽贓其實是經不起推敲的,不管是那信還是那隻耳環,那耳環是她們奶奶在餘珍珍十歲的時候特意請人給餘珍珍打的,耳環上面特意刻上了餘珍珍的名字。
而她餘喬是沒有的。
儘管她跟餘珍珍是同年出生的。
可她跟餘珍珍兩人在餘家的地位那是雲泥之別。
她就是那路邊的野草,就是枯死也沒人多瞧一眼。
一旁的同學一個個開始對着餘珍珍指指點點。
彼時,就有很多女同學看不慣餘珍珍。
經常利用自己的柔弱接近男同學,班上的男同學一半以上都對她存有好感。
真是的,一個個都被她的外表騙了還不知。
“真是看不出來,平時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沒想到內裡這麼骯髒。”
“就是,簡直是我們一中的敗類,以後我走出去都不敢說自己是一中的學生了。”
“真是不要臉,證據確鑿還想誣賴自己的姐姐,想自己姐姐幫忙背黑鍋,這人得多壞啊,纔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姐姐。”
“餘喬,你可不能心軟了,以前你就沒少幫她背黑鍋,其實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們姐妹情深,但這事吧,你要真的幫了她,那你的一輩子就都毀了知道嗎?”
餘喬轉頭看着一臉關切的晏敏,圓圓的眼睛裡浸滿了對她的關心。
晏敏跟她是一個村的,是他們光明村村長的女兒,以前經常會來找她一起玩,還會帶一些好吃的給她,但自己卻總是諷刺她,有幾次還幫着餘珍珍一起打了晏敏,所以,兩人漸漸疏遠了。
餘喬沒想到,此時的晏敏依舊對她一副真心,而那個自己一直維護的堂妹,不但要搶她的未婚夫,還要害得她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