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喬笑了笑,“打你,算輕的了,我還殺過人,你信不信?”
餘喬說着,眼眸瞬間變冷,狠絕的盯着兩父女。
在戰場上的那種蕭殺瞬間散發了出來。
驚得一旁的幾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腳步朝着後面退了退。
這女人有些可怕。
父女兩人的心裡同時出現了這個想法。
阮月亮縮了縮身體,看着餘喬說道,“你知道我我姑父是誰嗎?你又知道我姑父的哥哥是誰嗎?你竟敢打我跟我爸爸,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阮月亮的話聽得餘喬眉心皺了皺,隨即一笑,盯着阮月亮,“就想用權利壓人是嗎?”
一旁的晏敏拉了一下餘喬,“喬喬,不理她了。”
餘喬可不這麼想,這種人就要一次性讓她害怕了,不然以後又會欺負到你頭上來。
轉頭看了一眼晏敏,安撫道,“沒事。”
中年男人似乎覺得身上沒那麼疼了,再一次擼起袖子看向了餘喬,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堂堂副團長,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我,你這是吃了心豹子膽了是嗎?。”
“我是正當防衛,難道有人打你,還不能還手嗎?”餘喬冷厲的看着兩人。
中年男人氣得再一次揮拳朝着餘喬打了過來。
剛纔是他沒注意,所以纔會被她給絆倒,這次他一定要揍得她爹媽都不認識,再報公安,讓她受到懲罰。
這麼想着,拳頭就朝着餘喬的臉上揍了過去。
這一次,拳頭在半路就被餘喬擡腳給踢得朝着一旁的大樹上撞了過去。
臉瞬間被樹木擠壓變形。
疼得中年男人悶哼了一聲。
臉一直貼着樹幹,樹上的一些木屑扎進了他的皮膚裡,疼得他嗷嗷大叫起來。
餘喬輕哼了一聲。
這邊的動靜,已經引來了不少文工團的人。
站在一旁看熱鬧。
也有人立刻跑了出去,說是要去找政委來。
中年男人轉過頭看向了餘喬,臉上已經鼻青臉腫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看向了晏敏,“晏敏,你是不想在文工團呆了是嗎?今天我就把你開除了,你竟敢帶着人來文工團打人,還敢毆打我這個團長,你這行爲就應該開除,現在立刻給我收拾東西滾。”
餘喬淡淡一笑,“你是團長嗎,冒充上級這罪可是不輕,你們徐團長知道嗎?你有什麼權利開除別人?”
說完看向了阮月亮,她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了他們在文工團橫行的權利,隨便打人。
中年男人一聽餘喬的話,臉色變了一變,但那張鼻青臉腫的臉變得扭曲恐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真想狠狠揍一頓餘喬,但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打不過她。
一開始摔倒可以說是不小心摔的,但剛纔那一下,他都用了狠力,卻還是被她給躲過去了,甚至自己還被她拍到了樹上去。
這女人有點棘手,有點難對付。
中年男人冷冷笑了一聲,一雙眼睛陰狠的看着餘喬,“你以爲我會怕嗎?就算我是副團長,我也能開除了她,拿徐團長來嚇唬我,你以爲你是誰,徐團長會因爲你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