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正在爲劉暮再一次‘陰’狠的看自己而震驚,而這時,羅蜃忽然是從貴賓席上飛了下來,緩緩落在賽場的正中央。。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大家安靜一下。”羅蜃伸出手示意全場觀衆停止議論,而等到全場安靜了以後,他才朗聲說:“今天是本屆煉‘藥’大賽的最後一天,也是最後一場比賽,兩位選手分別是有劉暮對陣凌俱。”說着,羅蜃便對他倆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倆過來。
兩人都是迅速走上賽場,分別站在了羅蜃的左右兩邊,而凌封這時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心裡可謂是翻江倒海,因爲自己自從出現在大衆的注視下以後,劉暮便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中的‘陰’毒之意雖然減少了很多,但是看在凌封身上也是使他非常不舒服,彷彿全身爬滿小蟲一樣,渾身難受。
這時候羅蜃是聲音再次響起:“但是爲了公平起見,我決定再一次檢驗一下兩位選手的年齡,大家都知道煉‘藥’大賽規定參賽者的年齡必須在一百歲以下,如果他們之中誰的年齡超過了一百歲,將會被直接淘汰。”
此話一出,全場不免響起一陣小聲的議論,都是不明白爲什麼還要檢驗年齡。羅蜃眼看現場觀衆又要陷入議論,便大聲說道:“都安靜點,現在我要檢驗年齡了。”說着,羅蜃虛空一抓,手中便多出一顆圓滾滾的白‘色’晶石。
“大家都知道,這是一顆可以檢驗年齡的晶石,凡年齡在一百歲以內,則會泛出白光,而只要是超過凡人的大限一百歲,那麼便會泛出紅光。”羅蜃舉起手中的晶石,對着現場觀衆慢慢解釋道。
凌封這時扭頭朝着劉暮看去,發現他臉上表情‘波’瀾不驚,非常平靜,好像根本就不擔心一會檢驗年齡,這讓凌封心中一驚,難道說這個劉暮的年齡並沒有超過一百歲??
正思索時,凌封忽然看到羅蜃將晶石遞到了自己身邊,先是一怔,然後便迅速反應了過來,忙將手放在了晶石之上,只見一團白光微弱的亮起。
見此,羅蜃很滿意的點點頭,緊接着,他便扭頭看向劉暮,並將晶石朝他遞去。見此,劉暮先是看了看羅蜃,然後忽然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迅速就將手放在了晶石之上,看到這,羅蜃與凌封的心不由都是提到了嗓子眼。
劉暮手剛剛觸‘摸’到晶石,一團與凌封相似的白光便是微弱亮起,這就證明他的年齡應該與凌封差不了幾歲,根本就不可能是活了幾百年的盈綴高手。見此,凌封心裡咯噔一聲,不安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羅蜃,發現在他眼中也是閃現出疑‘惑’與不解。
“兩位選手年齡都沒有違反規定。”羅蜃又是仔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劉暮,最後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破綻,這才無奈的對全場觀衆說道。
既然年齡都沒有任何問題,比賽也將如期舉行,此時羅蜃已經飛回了貴賓席,場上只剩下凌封與劉暮兩人,在接受觀衆歡呼議論的同時,也是在期待着韓白與韓黑兩位裁判上場講解決賽的規則。
不一會,韓白與韓黑便是輕盈的跳上賽場,他倆很默契的走到凌封與劉暮身前,然後劉暮便對着全場觀衆大聲說道:“今天比賽和昨天一樣,分別是分爲兩部分,第一部分爲煉‘藥’,時間爲兩個時辰,在這段時間裡要儘可能的煉製最多的丹‘藥’,但是大賽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絕對不能煉製重複的丹‘藥’。”
話音落下,全場觀衆便急不可耐的陷入竊竊‘私’語,這又是一個新規定,而凌封也是暗暗思索着:不能煉製重複的丹‘藥’?這就意味着所有丹‘藥’只能煉製一次,如果重複煉製的話,不但會‘浪’費時間,而且還有可能會被大賽淘汰。
稍微一想,凌封也就理解大賽爲什麼這麼做了,不能煉製重複的丹‘藥’,就是意味着要考察選手究竟會煉製多少種丹‘藥’,而比賽的最後還是會以丹‘藥’的品級與數量來決出勝負,所以你如果只會煉製幾種高級丹‘藥’的話,那可一定無法在這場比賽上勝出。
看到賽場之上議論聲漸漸小了許多,韓黑就接着韓白的話說:“這第二部分就是決鬥,還是跟昨天一樣,等到煉‘藥’結束以後,每位選手都要拿出一顆最好的丹‘藥’來做抵押,然後進行決鬥。”
這決鬥的規則倒沒怎麼變,觀衆也就沒怎麼議論,不過他們都是‘露’出一幅很期待的表情,想想也是,神秘高手劉暮對陣金家通緝犯凌俱,這個噱頭想讓人不期待都不可能。
忽然這時,韓白對着裡面大聲喊道:“我宣佈,比賽現在開始!”聽此,身在賽場之上的凌俱與劉暮相互之間對看一眼,便是迅速朝着草‘藥’區走去。
等到兩人都來到草‘藥’區以後,凌封是率先挑選草‘藥’,而劉暮則是忽然‘陰’狠的說道:“凌俱,今天你死定了。”
聽到這聲音以後,凌封忽然全身一震,因爲他竟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愣愣的看着他,發現劉暮眼神中閃過的恨意絕不是裝出來的,那是幾近悲痛‘欲’絕之後看到仇人的快感與狠毒,想要殺死對方,但又想要對方永遠痛苦的活着的一種仇恨。
凌封幾乎忘記了自己還在比賽中,這時,青龍忽然嚴肅的說道:“凌封!”聽到青龍的聲音以後,凌封這才緩過神來,也是趕忙繼續手中的動作,開始挑選草‘藥’,只不過他心中的震驚已經讓他無法正常的挑選,最後,他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向青龍:“前輩,我認識這個劉暮嗎?”
“認識。”出乎凌封的意料,青龍竟說自己認識他,這讓凌封一陣驚慌,又是迅速擡頭看了一眼相貌平凡的劉暮,凌封焦急的問道:“前輩,他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青龍沉‘吟’一聲,才緩緩說道:“你之所以覺得他陌生,是因爲他跟你一樣,都是使用了化容面具。”
“什麼??”凌封全身像是過電流一般,一哆嗦,呆滯的看着面前挑選草‘藥’的劉暮,心中震驚無以復加,這個相貌醜陋的劉暮竟是跟自己一樣,也都是使用了化容面具!!
“那……那他究竟是誰啊??”凌封已經感到有些頭痛了,他怎麼忘記自己跟什麼人結過如此大的仇,而青龍這時忽然嘆了口氣,沒有答話,反而是問道:“那你覺得這化容術除了你會,還有誰會呢?”
“趙同牧?”凌封下意識的說出這個名字,而剛一說出這三個字,凌封猛然像是被一錘驚醒,愕然的看着面前身材‘挺’拔的劉暮,再想起他那有些熟悉的聲音,凌封心中不安的問道:“前輩,他……他是趙……趙帆?!”
“嗯,應該就是他。”青龍肯定了凌封的想法,然後再次深嘆了一口氣,說:“這化容術既然是趙同牧的功法,那麼這趙帆會也不足爲奇。”
見青龍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凌封心裡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是趙帆,那麼一切的疑問都能說通了,自己將他的師父趙同牧殺死,當然會將自己視爲殺父仇人了。
而這時,青龍又是緩緩說道:“當年你將他師父殺死,這孩子便將你視爲殺父仇人,我也是剛纔聽到了他的聲音覺得熟悉,這才猜出了他的身份。”
“那昨天那個劉暮是誰啊?”凌封知道既然有化容面具,那昨天那個劉暮絕對是另外一個人,因爲按修爲來說也絕對不是這個趙帆可以擁有的。
聽此青龍稍微沉思了一下,才說:“我想,那個人八成就是七明皇之一的薛怒。”說完後,他頓了頓,又是說:“你將趙同牧殺死以後,趙帆便投靠了風琥谷,今次他既然敢來這裡參加比賽,背後一定有高人相助。”
“前輩,你的意思是……”凌封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情況,但不敢說,只得試探‘性’的問向青龍,而青龍深嘆了一口氣,緩聲說道:“我想,風琥谷的魔人應該會襲擊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