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佈showcase舉辦信息的時候順帶告幾個網友，這事兒辦得有點過於漂亮了。
接到地方法院通知的那幾個幸運兒在相關話題之下的表演相當精采，痛哭流涕求原諒的、撒潑打滾求C本部收回的、心狠嘴硬不當回事的單單幾個人就表現出了好些種態度，讓陳辰好好見識了一下物種多樣性。
可惜的是，不管是黑子還是粉絲都被showcase吸引住了目光，根本就沒注意到有幾個人在那裡哀嚎。
換個地方哀嚎？不不不，他們只在這幾個有限的話題裡面有存在感，離了這裡就像路邊的野草一樣沒有存在感。
所以只能在這裡嚎的更大聲一些，更歇斯底里幾分。
說起來.之前一直“作戰”的同伴倒是看見了，不過在看見的那一瞬間就劃清了界限，光榮的成爲了前同伴。
……
“在showcase上宣佈十二月中旬迴歸的事情嗎？”
金時代禮貌性的問了下陳辰的意見，這種小事兒他作爲運營是可以完全自己拿主意的。
“說唄，說出去了纔好讓別人狙擊咱們啊。”陳辰滿不在乎地說道：“該給我的面子已經給了，對手們也是時候稱量一下Integrate真正的分量了。”
“那我們的準備還需要做的更完善一些。”金時代呼了口氣，“至少會有一支一線團選擇正撞我們，工作人員的抗壓能力也要頂得住。”
“工作人員這邊我是放心的，星船的運營團隊久經沙場，不差這點事兒。”陳辰摸了摸下巴，“我比較擔心姑娘們那邊，她們要第一次接受來自正規軍的壓力了。”
“看是誰了，只有Red Velvet的話其實壓力是不大的。”金時代先排除了一個選項，“有你跟Irene的關係在，兩邊的粉絲應該會相當剋制。”
“要是TWICE或者BLACKPINK的話”金時代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問題很大，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咱們扛不住。”
“不用擔心TWICE，醬油瓶要持續性的給我面子，畢竟我還是他們的合同工呢。”陳辰出手又排除了一個選項，“BLACKPINK的話就是真的麻煩了，只能靠姑娘們自己了。”
“我覺得倒也不用太擔心姑娘們，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我很確信她們並不會被這種事情影響到。”金時代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上一口，語氣裡滿是羨慕，“要說你這人是真的厲害，隨意淘寶也能淘到素質那麼好的練習生。”
“跟運氣沒關係，跟操作有關係。”陳辰陪着他喝了一口，“你們是從大江裡面釣魚，我卻直接從你們的魚簍裡面釣魚，那釣上來的魚質量能一樣嗎？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哈哈，學到了！”金時代撫掌大笑，“以後我也沒事盯着點別人公司的練習生，遇見好苗子了就去接觸看看！”
“別想了，你能看出來是好苗子人家也能看出來，最後還是要利益交換的。”陳辰斜了他一眼，“你捨得用眼下的好處去換一個可能性嗎？甚至這個可能性要幾年後纔開獎，開獎後是好是壞也是三七開。”
“我說不需要運氣這只是客氣一下，你別當真啊！”
“SM ROOKIES那麼多人呢，最後成功了多少個？”
“要是製作愛豆有那麼容易，韓娛圈還會是這個樣子？”
雖然陳辰突然就把運氣強調的特別重要，完全是前後矛盾，但話的真實性在金時代耳朵裡卻成倍增長。
人啊，有時候就是會相信謊言比相信真相更甚。
“哈哈哈，我剛剛就在想着盯SM ROOKIES的公開成員呢。”金時代搖了搖頭，看上去有點失望，“不過傻帽公司對ROOKIES看的很嚴，一般情況下是拿不到的。”
“而付出代價的情況下幾乎沒人會爲練習生付費，太不值當，反正我不願意。”
“所以，我應該是永遠沒辦法用你的方式來製作出Integrate這種超規格女團來。”金時代說着說着更羨慕了，“我不是你們年輕人了，我的時間虧不起。”
培養資源、人脈、錢財，這些東西其實不算特別重要，製作愛豆真正會讓人覺得痛徹心扉的只有時間這一項。
養個練習生才能耗費多少東西啊，隨便一個娛樂公司都大把大把在養！
但等練習生成長是很麻煩的事情，需要花很長時間甚至直到出道前才能看出這人適不適合當愛豆，這是十分巨大的代價，也是爲什麼要養很多練習生的原因。
業內其實不少見那種培養練習生時長比最後製作出來的團體活的還長的例子，令人唏噓。
“你有在關注SM ROOKIES嗎？”陳辰突然問道。
“有啊。”金時代有些弄不明白陳辰的目的，“自從你以一種十分神奇的方法制作出Integrate後，大家都開始盯着別人家的練習生了。SM ROOKIES風頭最盛，被盯的最頻繁。”
“看來我開了個不好的頭兒啊。”陳辰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不過他很快收斂起來，說道：“跟我講講最近SM ROOKIES的事情吧。”
“想搞男團？”金時代小心試探了一句。
陳辰沒做迴應，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化。
“咳，是這樣的.”金時代連忙端正起來回答問題，“傻帽公司最近對SM ROOKIES的管理很嚴格，什麼都沒有發生。”
“沒有新公開的人？原來的人也沒有離開的？”陳辰發現問的有些急切，反應過來後放平語氣又問了一遍，“人員上有變動嗎？”
“人員上沒有任何變動。”
金時代說的相當篤定。
OK，那陳辰知道aespa未來的人員構成會是什麼樣子了。
按理說SM ROOKIES從現在開始要往外面跑人了，現在沒跑的話八成就是aespa新成員要從SM ROOKIES裡面抽調。
有趣啊，好玩的事情要來了！
“對了，Integrate的粉絲名你起好了嗎？”陳辰關心了一下。
“起好了，叫int。”金時代眼睛都睜大了幾分，顯然是對自己起的名字很滿意，“它是國際性組織的縮寫，正好對應了Integrate聯結世界的意義。而且咱們的粉絲確實有很多國際友人，起這麼個粉絲名太完美了！”
陳辰沒什麼好說的，他直接眼前一黑人麻了。
不是哥們兒，你起粉絲名這麼抽象的嗎？！
“不行不行不行！”陳辰連連擺手，“不能真的去碰瓷兒人家的專有名詞，會死人的！”
“我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咱們叫是叫‘int’但實際寫出來會是‘i&t’。”金時代更得意了，“很不錯吧，比n還要複雜，看上去也有點那個無限符號的意思，希望咱們的粉絲能無限多。”
陳辰只覺得眼前更黑了，他很想大叫這樣不行，但他也知道最起碼在起粉絲名這種事情上自己是一萬個不如金時代的。
本來這個世界就癲，粉絲們癲一點怎麼了？！
就癲！特喵的就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