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一定有很多朋友等待着虐俘的情形出現,比如什麼*M,或者更重口味一點,但是本人身爲一個新時代的大好青年,雖然說回到了舊社會,可是絕對不會幹出這種鬼畜的事情的滴!額,好吧,我承認,面對着兩個小美‘女’我還真捨不得下手。
所以整個審訊過程以極爲平和的狀態進行着,其實就是給這兩個小美‘女’餵了一些血滴子秘製的‘藥’而已。而且保證是無公害,無副作用的綠‘色’食品。
然後我得到一個很意外的結果,那就是碧嬋兒‘女’不是年羹堯的人,而是逆蒼‘門’的探子!
逆蒼‘門’,一個我好久沒有聽過的名字了,整件事似乎越發的有些‘混’‘亂’了
川陝總督衙‘門’,我帶着一票大內‘侍’衛堵在‘門’口,怎麼看怎麼像要聚衆鬥毆,沒辦法,誰叫咱一輩子除了在電視上就沒見過比市長大的官,這突然成了省一級的官員還真有點不知所措。
尤其是今天,帶着一羣省市一級的官員找一個兩省軍政首要長官的麻煩,你還別說,這感覺還真牛B啊!
可是爲神馬川陝總督衙‘門’的大‘門’緊閉,連只狗都看不到,該不會年羹堯翹班了吧?尼瑪!有沒有這麼坑爹啊!
這是、時滕賀這小子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老大,你說咱們都在這裡站了快有一個時辰了,可是這川陝總督衙‘門’一點動靜都沒有,會不會是沒人啊?”
我聽罷用飽含殺氣的眼光死死地盯着他!尼瑪,平時說話怎麼不見你這麼有見地,這時候一針見血,分明拆我的臺嘛!
要知道,到川陝總督衙‘門’堵道要人可是我的主意!
可現在川陝總督衙‘門’大‘門’緊閉,別說年羹堯了,就是守‘門’的衙役都沒看到,你丫的年羹堯還真有種,讓這麼大一羣四品往上的官員就這麼戳在衙‘門’的大‘門’口!
終於,我忍不住開口道:“狗日的年羹堯,想不到居然如此囂張跋扈,不僅扣押我大內‘侍’衛領‘侍’衛內大臣,而且居然連大‘門’都不給兄弟們開,兄弟們,跟着我砸了這狗屁總督衙‘門’啊!”
我身邊這羣大內‘侍’衛早就已經難奈不住了,要知道,這大內‘侍’衛雖然品級並非高絕,但身爲皇帝身邊的近臣到哪裡不是高人一等,就算是級別高的官員見面也是客客氣氣,更何況這其中還有不少功勳皇崎,何曾吃過虧.如今在這川陝之地,年羹堯的地盤連連受挫,吃虧不停,連自家大人都被人家挾持了。他們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如今我這一下令,這羣小子頓時有了主心骨,簡直就是如狼似虎般衝向總督衙‘門’!
這時一個身影頓時來到我面前,道:“杜大人!萬萬不可啊!”
我聽罷看了看眼前來人,原來此人就是與我同爲大內‘侍’衛散秩大臣的張雲飛。據說是雍正的‘私’生子,很有來頭啊。不過皇上的八卦新聞可不是誰都幹隨便編排的,別的不說,就是血滴子的威懾力擺在那裡就不容小斂!
所以他的面子多少還是要給的。而衆‘侍’衛聽罷也停下腳步望着我,等待着我的指示。
我見狀道:“張大人,此次年羹堯挾持朝廷大員,我與公與‘私’都不應該置之不理!於公,年羹堯擅自挾持朝廷大員,其罪難當!於‘私’,杜洪是我大哥,我大哥被年羹堯無故囚禁,我身爲弟弟怎麼能默不作聲!可如今你卻站出來阻止我,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別忘了,你張雲飛張大人也是一名大內‘侍’衛,你應該效忠的是當今聖上,而不是年羹堯!還是你張大人早就與年羹堯‘私’下有什麼‘交’易不成!”
張雲飛一聽這話頓時臉漲得通紅,怒道:“杜雲麒!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對聖上的忠心日月可見,可是現在你就這麼衝進去和年羹堯有什麼區別!”
我聽罷冷笑一陣,隨即開口道:“那又怎樣!全體大內‘侍’衛聽令!本關限定你們一柱香的時間之內給我攻破川陝總督衙‘門’,先入者賞銀千兩!出了事兒我擔着!”
這羣小子一聽這話頓時就來勁了,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上去。
張雲飛見狀大急,隨即便要開口阻攔。而就在這時,總督衙‘門’的大‘門’猛的打開,隨後一羣身披鎧甲的‘侍’衛魚貫而出,瞬間便包圍了我們。
第一排刀盾手,第二排長矛兵,第三排弓箭手。
動作整齊劃一,陣型嚴整不已。無不彰顯着這支隊伍的訓練有素。再加上整支隊伍沉默不語,散發着陣陣殺氣,更證明這絕對是一隻鐵血之師!
從這支部隊的狀況來看,眼前這些人應該就是年羹堯任撫遠將軍是就跟隨他的撫遠鐵衛!撫遠將軍可以說是年羹堯一生最得意,也是輝煌的任職。在此期間年羹堯對抗異族,保家衛國,建立當時雍正王朝的不二功勳。而撫遠鐵衛就是當年跟隨年羹堯血戰沙場時挑選出的‘精’銳中的‘精’銳。
可以說,這支部隊的戰旗是被鮮血染紅的,而那些屬於他們的榮耀更是用屍體累積出的豐碑!
可是大內‘侍’衛也不是吃素的,因爲繼承了杜雲麒的記憶,所以我直接下令道:“圓鑲之陣,護住周身!”
衆大內‘侍’衛聽罷面朝眼前這隻隊伍,瞬間收攏在一起,隨後舉起手中長刀護住周身。
就在雙方形成對峙的時候,一個青年越衆而出,道:“在下年富,不知小杜大人此次前來如此興師動衆究竟意‘欲’何爲。”
我見狀道:“在下此次前來別無他事,只是想接回家兄而已。”
年富見狀笑了笑,道:“杜大人與家父正在商談一些事情,並不在總督衙‘門’,要是小杜大人‘欲’尋找令兄最好還是去我年府較爲妥當。”
我見狀冷然一笑,道:“有事相談?那爲何不在總督衙‘門’反而去你們年府,我看家兄恐怕已經在年大人的‘私’牢裡做客了吧!”
年富聽罷笑了笑道:“我想小杜大人可能有些誤會了,這公事當然是在總督衙‘門’商議,可是若是‘私’事還是在年府商量比較適合。”
我聽罷皺了皺眉,有些疑問的道:“‘私’事?”
年富聽罷笑了笑,道:“小杜大人,難道您認爲您跟舍妹的婚事乃是公事不成?”
什麼?婚婚事!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隨後用有些顫抖的聲音道:“我我沒聽清,你你剛纔說什麼?”
年富聽罷笑道:“當然是小杜大人和舍妹年曉陽的婚事啊,怎麼杜大人沒跟你說過!”
一聽這話我頓時就是一愣,隨即心中暗罵,尼瑪的杜洪,肯定又把我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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