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萬鵬被燥得滿臉通紅,這時操練的人喊了幾遍口號以後,又開始唱起了歌來。
唱歌的曲子是打靶歸來,但歌詞被改動了,大意是大家通過刻苦鍛鍊,終於把隆萬鵬打服,甘當小弟,乖乖地爲大姐大暖牀。
隆萬鵬終於沒忍住,打開車門,然後幾步助跑,跳起來,空中幾個翻身,穩穩地落在了操場的中央。
因爲操練的職員都沒注意,突然就有人彷彿從天而降,中間有人停住了腳步向隆萬鵬看來,可是後面的人還是在跑,於是撞上了前面的人,整個隊伍頓時亂作一團。
尤其是中間的教官嚇了一大跳。因爲隆萬鵬就落在他的身旁,等他看清來人後,更是嚇得面如土色。因爲他不僅知道隆萬鵬就是這家公司的幕後老闆,而且他還是見過隆萬鵬的人。
隆萬鵬看清楚教官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而來,擡腿就往薛知恩踢去。
不錯,那教官就是何義文的乾兒子薛知恩,他那天晚上帶着母親和孩子離開何家之後,把她們送回了鄉下老家。
然後一個人重新回到了長河市,在醫院簡單地治療了一下被砍掉的十個腳趾頭後。因爲他的腳趾頭是慢慢的一個一個地被砍掉的,那些人也只是想讓他屈服,並沒想要他的命。
所以在砍完之後,就給他進行了處理,只有最後面砍掉的還沒痊癒,所以也沒花多少時間,從醫院出來後,就直接來到了半吊子安保公司報到。
因爲他從小就酷愛武術,那時候看過不少武俠小說,尤其最愛看武俠電影,總幻想着自己能成爲小說和電影裡主人公那樣人,行俠仗義,除暴安良。那時候何義文也很疼愛他,請過教練教過他武術。
雖然他那次被人輕易的綁架了,那因爲那些人都是內家高手,他跟人家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他還可以稱得上一個高手。
陳剛和小蘿莉都知道薛知恩是隆萬鵬招過來的人,並且是要把他培養成做何家安保的負責人的。於是讓他做了新招職員的教官。
剛來的時候,他是怎麼也不接受鍾鳳飛的那些操練新職員的口號和歌曲的,隆萬鵬可以說是他的恩人,不管鍾鳳飛怎麼軟磨硬泡,他都沒有屈服。
可是鍾鳳飛想要做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薛知恩不同意,她就親自上陣,把她編的口號,歌曲教熟了之後,她才讓薛知恩去訓練他們,她在一旁看着,到了歸定的時間,如果沒喊口號,沒唱歌,她就美其名曰來測試訓練效果,一個一個地揍一頓,新職員都被揍怕了,所以只要到了規定的時間,就會自發的喊起口號,唱起歌來。
薛知恩也沒辦法,看到新職員被揍得可憐,就沒爲難他們,今天鍾鳳飛又來慫恿他,說反正隆萬鵬輕易不會來公司,不會聽到,他不喊,職員同樣會喊。不如順應大勢,就當在枯燥的訓練之中找點樂子。
鍾鳳飛還說他要是再不答應,她就揍那些職員,誰和薛知恩走的近,她就揍誰,並告辭他們是受謝知恩連累!
如果他答應了就教他隆萬鵬給的基礎心法,甚至那神奇的步法。
薛知恩是自從來公司,也確實沒見過隆萬鵬來過,在鍾鳳飛這幾天的威逼利誘之下,終於答應了下來。喊了幾句後,還真覺得有點好玩。
誰知剛喊就被隆萬鵬逮了個正着。看到隆萬鵬一腳踢來,就想躲開,那是練武之人的條件反射,但薛知恩立馬反應了過來。立刻放棄的反抗,他是知道隆萬鵬的能力的,即使自己再怎麼反抗都是徒勞。還不如任隆萬鵬揍一頓,讓他消消氣。
薛知恩被隆萬鵬一腳就踢出了很遠,再打了很多個滾才停了下來。
隆萬鵬看起來很生氣,其實也沒用多大勁,雖然薛知恩被踢出了好遠,但並沒受傷,後面的那滾子,那是薛知恩爲卸力而用的招數。
隆萬鵬知道,這怪不了薛知恩和那幫學員,這完全是小蘿莉的主意。這幫新職員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只是讓隆萬鵬解不清的是,薛知恩這樣連死都不怕的人,小蘿莉是怎麼讓他屈服的?
其實,今天的事完全是小蘿莉故意這樣做的,別人不知道隆萬鵬今天會來,小蘿莉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薛知恩剛來的時候,小蘿莉也想用對付別人的辦法來對付他,可是薛知恩並不吃她那一套。小蘿莉揍得他越厲害,他越硬氣,越不肯屈服!沒辦法,小蘿莉轉而對付與他走得近的一切人。
不管是新的學員,還是他的朋友,誰和他說一句話,都會被小蘿莉收拾一頓,把他弄成一個獨行俠,沒人敢靠近他。
薛知恩知道自己的使命,將來是要肩負何家的安危的,對提升自己的實力非常渴望,聽到隆萬鵬留下了一套內功心法,很想學習,尤其在見到小蘿莉在隆萬鵬那裡學來的步法後,更是思之若渴。
而想要學習到這兩樣功夫,就必須得到小蘿莉的首肯。今天小蘿莉拿這兩樣來勾引他,不上當纔怪呢!
薛知恩爲了把這兩種功夫學到手,就答應了小蘿莉的要求,心想哄哄小蘿莉高興,反正隆萬鵬又不常來,應該碰不到。誰知一下子跳進了小蘿莉爲他挖好的坑。被隆萬鵬抓了個正着。
”哼!誰叫你像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跟本姑奶奶做對,能有好下場麼?隆大哥,給我往死裡揍!”監控室裡的小蘿莉,她從隆萬鵬進來她就看見了,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她所設計的劇情發展。
”你不是隆萬鵬招進來的麼,不是想忠於隆萬鵬麼,那本小姐就讓隆萬鵬來揍你!讓你知道不聽話本小姐的話的後果!”監控室裡,小蘿莉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手舞足蹈。思考着隆萬鵬下一招將用什麼招式來收拾薛知恩。
誰知道隆萬鵬踢了薛知恩一腳後,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而是等着薛知恩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