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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變化,怎麼說呢?其實,那只是在商場上的一種變化,就算心裡多麼想表現出那種不痛快的感覺,但是一定不能表現出來,否則他們就會抓住一個簡單的表情,他們就會更加明白要怎麼做。商場如戰場,一定要步步小心。那種表情的變化可以說是自我保護。”

“果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你真的是不可小覷。”

“在商場上打滾的人,這都是他們具備的條件。你啊,還小,不需要去在乎這些東西,只要臉上有發自內心的笑容就好了。明白我的意思嗎?”這就是魅明含一直想要夏依橙的開心的原因。

“我明白,你是要我快樂無憂的生活,可是以後跟你生活在一起的話,恐怕是不行的吧!”

“那你是說,你已經同意了嗎?和我過那種廝殺的生活。”

“我也不知道啊,我覺得我應該好好想想,我害怕我到了那時候不敢去面對。”尤其是血腥,她真的是不敢想象。

“確實,你是一個感性的人,像我的話就是理性的人。”其實魅明含很不願意讓夏依橙也參與到那些事情中去,但是這些東西都已經是註定好了的,永遠都取法改變。

“我會很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的。”

“恩。”

他們去看了大寶森節,它是新加坡興都教教徒答謝神恩的日子。每年的遊行都有多名男女信徒自願以苦行僧的方式擡槓針座、頭頂奶壺,赤腳完成四公里的艱苦路程。 時間是一月十八號,地點是從斯里尼瓦沙柏魯馬興都廟到丹 達烏他帕尼興都廟。不習慣他們的習俗,心裡只是覺得奇怪。爲什麼要打赤腳。

“這裡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是不是。”

“是啊。”夏依橙微笑着說。但是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習俗,說不定到了中國也有很多的節日是他們覺得奇怪的呢?

“走,我帶你去去看看海底世界,火焰山,動感電影院,摩天塔,世界昆蟲館,那會有你喜歡的地方。”

“出來玩玩的就是開心,對了,我想問你的事,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我還以爲你不回去了呢?我和我的手下說,再過一段時間,不過你也快要回去學習了,時間總是是限制我們做某些事情。你說是吧?”

“對你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而對我來說時間就是生命。”

“和你相處的越久就感覺你的才華越多,有時候我總是忍不住拿你和文做比較,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不過你好像說你是一個固執的人,好像也很蠻橫,但是你的改變挺多也挺快的。“如果說啊都是白塵軒的功勞,那麼魅明含在心裡不免有些要謝謝他的。

“問這麼多,你不是對我已經很瞭解了嗎?我們可是出來玩的,那就要無憂無慮的開心。”夏依橙望着魅明含說。

“橙,我真的和你說件事,你以後就不要你啊 ,我的,你就叫我含吧,這可是你自己答應了我的,而且我也沒有強迫你做更多。“魅明含必須慢慢的強迫夏依橙走某些事情,在某些方面要把夏依橙變得有些開放,畢竟有些事情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需求。

‘我明白你說的,我會嘗試着去做的。”其實現在的她已經習慣了和魅明含走在一起,和他牽手,甚至是擁抱。有時候他們在密林處還可以看見上少兒不宜的畫面。弄的夏依橙連都會很害羞,而魅明含都會笑她的好一陣子。她對那些東西是不懂,但是也不應該讓魅明含嘲笑吧!

“你在艾利斯的時候舞蹈跳的不錯,我帶你去跳舞,怎麼樣?”

“真的嗎?我很喜歡跳舞。”夏依橙高興又興奮的說,只要含聽到音樂,夏依橙全身的細胞有已經在運動。

“當然,上車。”

車子開了一小會兒,來到了最近的一個酒吧,這裡太混雜了也有太多妖媚的畫面,許多的女人都穿的很性感,甚至是透明的。

裡面有着一種混合的味道,夏依橙很是小巧伊人的依在魅明含的懷裡,他好像生怕她會被人帶走似的。她們在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魅明含要了倆杯白蘭地,而夏依橙要了一杯果汁。她 很不喜歡酒吧,不喜歡裡面的燈光,很是閃,不喜歡裡面的女人,似乎在這裡面尋找溫存,更不喜歡這裡面的男人,肆意的玩弄一個女人的身體。

“我記得你不是膽小的人,所以我帶你到自己來給自己信心,你喜歡跳什麼舞呢?”魅明含望着夏依橙很隨意的問,自信需要自己勇敢的去尋求,需要自己有一顆充滿勇氣的心。

“就像那些女人一樣站在臺上跳嗎?”夏依橙望着魅明含皺眉的說。如果要她和臺上的那些女人一樣她是絕對不會做的,他的心從來都沒有允許自己這樣想過。

“怎麼可能會像那些女人一樣呢?如果是倆人舞的話我會和你一起跳的。”

“真的嗎?那我們就跳國標舞吧,本來我是想跳復魅舞的。”這句話讓夏依橙的心覺得很奇怪,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會跳舞,但是想看看魅明含這樣一個時而冷酷,時而性感的男人的舞技是怎麼樣的。

“一定要拉我下水嘍,沒事我奉陪。”或許在夏依橙面前表現的更多,那麼夏依橙對魅明含就會了解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