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受傷了?
瞪大眼睛,藉着窗外的照進來的光,她看得更加清楚。愛殘顎疈
可不是受傷了,那些白色,不是她看錯了,纏在顧學文的左手臂上,一圈又一圈。很嚴重嗎?
左盼晴睡不着了,原來想拿開他手的動作停下,良久,想到另一個問題。
受傷的只是手臂?還是其它地方也受傷了?
左盼晴小心的掀開被子看了一下。只一眼就皺眉,這個傢伙真是夠變態的,被子下面的身體什麼也沒穿。
“暴露狂。”
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左盼晴在鄙視的同時也鬆了口氣,幸好,只是手臂有傷,其它地方沒有。
“不對。”手臂的傷是一個什麼樣的傷?傷到什麼程度?是槍傷還是刀傷?
左盼晴也睡不着了,乾脆打開類,觀察着他手臂上的繃帶,包得好厚,正中間有似乎隱隱有沁出血跡。他受傷了,怎麼不去醫院?
顧學文被她的動作驚醒,一睜眼,就看左盼晴盯着他的手臂看。她神情十分專注,連睡衣滑下肩膀,露出大部分肩膀都不知道,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的肩膀上還有着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意外的十分惑人。
“你在做什麼?”聲音有點啞,雖然他今天一天很累,不過他真不介意在這個時候來點宵夜。
“喝。”左盼晴被他的突然出聲嚇到了,身體往後一坐。睡衣滑落更多。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顧學文眼光暗了下來,沒受傷的手臂一伸,將她攬進自己懷裡,低下頭,脣重重的吻住她的。
“嗚……”左盼晴瞪着他,神情十分不滿,這個傢伙不是受傷了?怎麼還一付jing蟲上腦的樣子。13443746
大手不依的拍了拍他的背,想讓他放開自己,他卻吻得更深。強韌的舌,蠶食着她的呼吸,霸道不容拒絕的吸吮着她的甜美。
左盼晴掙不開她,無奈,伸出手往他的左臂上重重一拍,顧學文果然吃痛,卻沒有放開她,而是在她脣上重重的吮了一下,這才退開些許,看着她氣憤的小臉。
“你想謀殺親夫啊?”
“切。”左盼晴白了人了一眼:“不過是一隻手,看你還有力氣耍流氓,估計也沒什麼事。”
看顧學文不說話,一臉陰沉的瞪着自己。吐了吐舌頭,她舉起雙手扮了一個投降的姿勢,神情有絲畏懼:“我先說好,我身體還沒好呢,你最好是別碰我。”
她可不是亂說,本來白天要睡的,可是陪顧學文家人陪了那大半天,回來又折騰半天睡不着,這會正累着呢。真經不起他對自己再來回折騰了。
顧學文盯着半趴在他身上的美麗身軀,感覺着小腹有一把火在不自覺的越燒越旺,爲了不想傷了她,他放鬆身體,將她的腰釦緊:“睡吧。”
左盼晴鬆了口氣,雖然顧學文手臂受傷了,不過憑他的實力,哪怕只用一隻手,也夠她受的。
將小臉貼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打了個哈欠,努力培養自己的睡意。不過——
“怎麼會受傷的?”
他身手不是很厲害?而且以前一出任務都好多天,這次怎麼半天就回來了?
“意外。”顧學文摟着她的腰。聞着她發上傳來的淡淡馨香,感覺十分舒服。
“意外?”左盼晴盯着他的臉:“什麼樣的意外?如果不是機密,可以說給我聽聽嗎?”
想了想,在他開口之前她又加了一句:“咳。如果你相信我,是機密也可以告訴我。”upkc。
“笨女人。”是機密怎麼可能讓她聽。顧學文嘆了口氣:“兩個大企業的員工被公司炒魷魚,心有不甘,其中一個人剛好懂點化學常識。做了幾個土製炸彈,說要炸掉整幢辦公樓,另一人則綁架了那家公司老闆的女兒。說要拉一個人墊背。”
“然後呢?”炸彈加人質,想想都危險。
“然後我們去了,人質得救了,炸彈拆除了。”
把今天近十個小時的對峙用輕描淡寫的幾句說完了,左盼晴卻不肯就這樣放過他。
“那你是怎麼受傷的?”
顧學文想起了晚上那一幕。他們的拆彈專家一直在努力,悄悄潛進大樓拆除炸彈,可是兩個嫌犯卻察覺到了什麼,其中一個帶着人質上了天台。
另一個點爆了電子引信。幸好專家在此時已經把那個拆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卻不想炸彈沒爆炸,卻激怒了嫌犯,抱着人質到天台邊就要往跟人質一起往下跳。
顧學文此時帶人潛在最頂層的一個房間裡。談判專家跟嫌犯喊話讓他投降,嫌犯心知自己跑不掉了,抱着那個人質往下跳。
顧學文在關鍵時刻往窗外一撲。抓住了人質的手。哪裡知道嫌犯手上有刀,爲了讓他鬆開。在他手臂劃了兩刀。
顧學文受傷了,卻沒有鬆手,隊友此時衝着嫌犯開槍。嫌犯掉下樓,而他們成功的把人質救下來了,就是如此。
“天啊。”左盼晴捂着嘴巴:“你,你一個人去抓兩個跳樓的?你有沒有搞錯啊?”
“不是兩個,是一個跳樓的,另一個是人質。”他們的教條是,人質的生命是第一。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證人質的安全。如此而已。
左盼晴的眼裡閃過許許多多的情緒,聽他用那樣簡單的話說一件那樣可怕的事情,她只覺得心跳都要停了。
她在酒店吃晚飯的時候,他在跟人質對峙。她在家裡休息的時候,他已經受傷了。
心口泛過一絲酸酸的,難解的情緒,說不出來是因爲什麼,只覺得有點想哭,不想讓那樣的情緒糾纏自己,左盼晴抿着脣轉移話題:“你,你受傷了怎麼不去醫院啊?”
“去過了。”傷口不是很深,不過當時嫌犯有點激動,劃得有點長。他不想住院。等醫生包紮好,打過針,就回來了。
“傷這麼重,怎麼不需要住院的?”左盼晴瞪了他一眼,看看他手上的傷:“你在哪家醫院包紮的?那個醫生怎麼不要讓你住院的?有沒有搞錯?”
消炎針總要打幾天的吧?觀察一下總要的吧?
“真的是小傷。”顧學文真不認爲這個傷很嚴重。看着左盼晴眼裡的不贊同,心頭略過一絲暖意:“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關心你。”
左盼晴的臉一下子紅了,對上他眼裡的戲謔,只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一般的熱:“臭美,不要臉,誰關心你了。”
看他嘴角的笑紋更深,她冏得不行:“哼。我不過是半夜睡不着,隨便問問。”
“睡不着?”顧學文墨黑的眸閃過一道厲芒:“要不要來做點可以讓你睡得着的事情?”
“顧學文。你流氓。”簡直就是一隻大淫蟲,受傷了還天天想着那事,不要臉。
“不想我流氓就快點睡。不然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什麼叫流氓。”
他受傷的地方只是手,可不是兄弟。
“顧學文。”左盼晴擡起手就要給他一記佛山無影拳,顧學文抓住她的手正色:“好了,別鬧了,不然你明天要起不來了。”
看時間也不早了,父母既然來了c市,明天還要陪他們。
“哼。”左盼晴收回手,恨恨的躺回去,閉上眼睛就要睡着之際,耳邊又響起了顧學文的聲音:“明天見到我爸媽,不許提我受傷的事,聽到沒有?”
“……”左盼晴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擡起頭對上顧學文,他正盯着她的臉看,心口一熱,她突然就不敢看他了,低下頭,靠着他的肩膀閉上了眼睛。
聞着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她還真就那樣睡着了,睡着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這個傢伙似乎,還不錯。
……………………
左盼晴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顧學文的身影,睡了一覺,精神恢復了大半,身體上的不舒服也好了很多。
神清氣爽的下牀進浴室洗漱,再出來時,已經是精神飽滿了。
一出來,就看到顧學文正將早餐擺上餐桌。有豆漿油條,還有包子饅頭。
“你不要告訴我,你一早就出去買早餐了。”
視線掃過顧學文,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袖襯衫。配黑色長褲。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穿黑色。那樣神秘的顏色,襯得他的身材更加頎長英挺。此時他擺好早餐,好像手上的傷完全沒有影響他一樣。
左盼晴在他爲自己遞豆漿給自己的時候伸出了手,解開襯衫的扣子,看着上面的繃帶:“我們去外面吃早餐也是一樣的。”
“沒事。”顧學文右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這樣你可以多睡一會。”然看在沒。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左盼晴愣在那裡不動。看着他揉自己頭髮的手,心裡漫過一陣暖意,眼眶也有點酸酸的感覺,低下頭,藉着爲他扣襯衫釦子的動作將那一陣陣想哭的感覺壓下。
出口的聲音,卻沒有辦法控制,那一絲波動,帶着幾分失措:“好了。吃飯吧。”
“盼晴。”
他低喃她的名字讓她顫抖了一下,他醇厚的聲音似乎像他的大手溫柔的撫摩過她的臉頰一般,她低着頭,一動也不敢動。
…………………………………………………………
今天第一更,三千字。大家繼續給力。我會繼續加油滴。再次呼籲月票,。月票。月票!!!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