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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出去很簡單。愛殘顎疈”左盼晴今天來,就是要一個結果:“你去跟七、七道歉,重新跟她在一起。”
七、七真的很愛杜利賓,她不希望好朋友痛苦下去。
“不可能。”杜利賓搖頭。好不容易顧學梅願意走出一步靠近他,他是絕對不會再跟任何女人有曖昧的。
“杜利賓,你混蛋。”
左盼晴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生氣過了。杜利賓如此不負責任,讓她簡直就要看不下去。
“你是不是男人?你利用女人打發寂寞。你想過七、七沒有?她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她真的很愛你,你知不知道?”
想到七、七傷心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爲好姐妹出頭的決心怎麼也不會退。
“我知道。”杜利賓對鄭七妹並不是沒有愧疚。可是這種愧疚不需要左盼晴來指責:“你可不可以閉嘴,離開。這不關你的事。”
“當然關我的事了。你把她抱也抱了,睡也睡了。便宜都佔盡了,你還說不關我的事?”
“左盼晴,你不要胡說。”誰抱了鄭七妹了?杜利賓纔不承認這樣的指控呢。
“胡說?”左盼晴氣壞了:“我以前就警告過你,我讓你不要傷害七、七,我說你如果傷害了她,我會跟你拼命的。你現在在做什麼?”
“左盼晴。”杜利賓的神情越發的不耐了起來。房間裡還有顧學梅在那裡,他不希望學梅誤會,影響他們好不容易更進一步的感情:“你滾出去,我不想聽你說話。”
“我偏要說。”左盼晴手上還拿着剛纔顧學文給自己的傘。她伸出手對着杜利賓揮了揮:“你要不要去跟七、七道歉?”
“不要。”杜利賓搖頭:“我跟她已經說清楚了,麻煩你不要多管閒事,現在離開。”
“混蛋。”左盼晴拿着雨傘對杜利賓揮了過去。杜利賓沒想到她會動手。本能的往邊上閃。左盼晴卻不依不饒的,拿着雨傘往杜利賓抽去。
“混蛋,我不揍你,你不知道我們女人是不好欺負的。”
生氣的人力氣特別大,左盼晴真的還得手了兩下,杜利賓不想傷了她,心裡裡一氣,搶過她手上的雨傘扔到一邊,再抓着她的手,拉着她將她往門外一推。
“瘋夠了?瘋夠了滾出去,我不是顧學文,沒有義務容忍你的壞脾氣。”
真是一個瘋女人,杜利賓出手有些粗魯,甩開了左盼晴,將門呯的關上。
一轉身,就對上了顧學梅蒼白的臉,她坐在輪椅上,手緊緊的抓着輪椅的扶手,瞪着杜利賓。
沉默,依稀可以聽到左盼晴在門外的拍門聲,可是兩個人都顧不上了。
“學梅,我可以解釋。”杜利賓傻眼了,該死的左盼晴,真不知道顧學文哪隻眼睛抽風了,看中了這樣的一個瘋女人。
“解釋?”顧學梅低下頭,看着自己已經癱瘓了三年的腿:“不用了。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不需要對我解釋。”
是她錯了,她不應該來的。推着輪椅回房間,她的神情十分平靜:“你剛纔太粗魯了,怎麼可以對她動手?她是女人呢。”
“學梅。”杜利賓急瘋了,快速的走到她面前擋着她的去路:“你又要判我死刑了是不是?你又不相信我了對不對?我跟鄭七妹什麼也沒有,你別聽左盼晴胡說。”
“我沒有聽她說。”顧學梅輕輕的嘆了口氣:“你選擇她是正常的。畢竟我現在確實配不上你。”
“顧學梅。”杜利賓抓緊了她的手,甚至把她抓痛了也不管:“這就是你對我的感情?你如此不相信我是嗎?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對不對?”
沉默。顧學梅不知道要怎麼說。鄭七妹,她見過的,美豔不可方物。身材又好,她不相信有男人可以抗拒得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呵呵。”杜利賓突然笑了出來。他騰的站起身用力的捶了下牆壁,神情滿是痛苦。
“顧學梅,你沒有心。你真的沒有心。”如果她有心,不會這樣傷害自己。如果她有心,不會這樣輕易被別人幾句話動搖。
說到底,她還是不愛自己。
“你不要這樣。”他的手流血了,顧學梅皺眉,伸出手就要去拉他的手,他恨恨的轉過身,將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
“告訴我。”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他放棄了無數次,卻又不捨了無數次。只是爲了這個女人,現在,值得不值得。
“你愛我。顧學梅,告訴我,說,說你愛我。”
顧學梅說不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更說不出來,看着他放大的俊臉,清雅的容顏染上幾分爲難:“杜利賓,你不要這樣。我——”
“你愛不愛我?”
“我——”愛你。好簡單的三個字,可是她說不出來,真的說不出來。搖了搖頭,她一臉無奈:“利賓。我求你,不要逼我。”
“你求我?”杜利賓聽不下去了,猛的鬆開了手,瞪着眼前的顧學梅:“你竟然求我?”
明知道他最無法抗拒的就是她的哀求,竟然還說這樣的話。雙手緊握成拳,他站直了身體,脊背僵硬。
心口那裡,又被顧學梅捅了一刀。杜利賓突然笑了起來。
好可笑,真的好可笑。杜利賓笑得不可抑制,顧學梅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想說什麼,他卻突然停下了笑。抓起了沙發上的外套,再拿起鑰匙離開了。
門打開,呯的一聲又關上。房子裡突然安靜了下來,顧學梅怔在那裡,半天沒有動作。目光轉向了窗外,雨好像下得越來越大了。
好冷啊。
以前最討厭下雨,一下雨就不喜歡出門。樑佑誠總會爲她泡上一杯咖啡,讓她坐在陽臺上賞雨。13639396
腦子裡閃過一張以爲模糊了的臉,又開始清晰了起來。那張臉最後又變得模糊,幻化成一片血色。消失在眼前。
顧學梅受了驚嚇般回過神,甩頭,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
佑誠,三年半了,你要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靠是是個。
……………………
左盼晴氣壞了,沒想到杜利賓竟然那麼沒風度把自己推出去了。
用力的拍着門板,讓他開門,卻沒有一點動靜。心裡氣得不行,又怒,又惱。最後她恨恨的瞪了門板一眼,轉身離開。
下了樓,雨下得越來越大。傘又被杜利賓扔掉了。風吹過來一陣又一陣的冷,左盼晴生氣之外更多的是鬱悶。
攔下輛出租車,司機問她去哪裡。
本來還想着押杜利賓去七、七那裡,現在也不用去了。胸口堵得慌,沒想到七、七兩次都所遇非人。
杜利賓,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回到左家陪父母吃了頓中飯。被溫雪鳳一頓好說,天這麼冷,又下雨還跑來跑去。
當左盼晴告訴父母自己懷孕的時候,他們開心壞了,尤其是溫雪鳳,想着當外婆很久了。
“太好了。謝天謝地。你有孩子了。”
“親家知道嗎?”左正剛第一個想到顧家人:“還有顧老爺子知道嗎?”
左盼晴搖頭:“我們準備回北都去過年,到時候再告訴他們這個消息。”
“好。”溫雪鳳真開心,不過沒錯聽左盼晴話裡的意思:“盼晴,你們要回北都?”
“嗯。”既然顧學文決定了回去,那她肯定是要跟着的。
“那就在北都定居了?”
“差不多。”左盼晴拉着溫雪鳳的手,知道她不捨得自己:“媽,你放心,我會經常回來看你。再不濟我努力賺錢,給你在北都買套房子。到時候你跟爸一起過來住。”
“別鬧了。”溫雪鳳拍了拍她的手背:“聽說北都的房子貴得很,不要浪費那個錢。反正坐飛機也快。到時候我們去看你。”
“嗯。”左盼晴鬆了口氣。其實最擔心就是父母。天下有幾個做父母的願意跟孩子分開太長時間?
這件事情解決了,現在就剩下了七、七的事了。左盼晴明白自己以後去了北都,陪父母的時間又少了,所以在家吃過晚飯才離開。
上了出租車,左盼晴嘆了口氣,又想到了七、七,此時雨已經停了。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看着潮溼的路面被路燈照出了水光,相了想,她還是去了鄭七妹那裡。
……………………
市政府辦公大樓。
顧學武看着眼前坐着的城建局局長,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淡淡開口:“工作彙報應該都完了,張局長還有事嗎?”
“顧市長。”張局長一臉討好,從口袋裡拿出煙:“您抽根菸。”
“謝謝,我不會。”看着他手上拿着的外菸,眉心不動,眼裡卻有絲嘲諷,一個局長抽如此貴的煙。一個月光煙錢就不知道要多少。那這個錢是怎麼來的,就十分值得探尋一下了。
“顧市長。”張局長想着要怎麼開口:“上次你查掉的那家&&房產公司,一向是c市的納稅大戶。你這樣發句話說查就查了,很多企業界的朋友都表示擔心啊。”
“哦。”顧學武笑了。事情發生有些時日了,他步步緊逼,就是在看誰會先出手。果然有人按捺不住了。
“沒什麼可擔心的,只要他們不違紀,自然不會查封。”
“可是——”張局長急了,想說什麼顧學武擺了擺手:“我呆會還有個會要開。你如果沒事就先回去吧。我相信商業科的同事,會認真調查的。”
“顧市長。”張局長站起身,想說什麼可是顧學武低下頭一臉認真看文件的樣子。
他無奈,只好離開了,出了門。在政府大院裡遇到了李副市長。
“張局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
“李副市長。”張局長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左右看看,上前兩步:“李副市長,我這邊有工作要跟你彙報,你看。”
“跟我來我的辦公室吧。”李副市長笑了笑,揮手示意他跟上。
兩個人進了辦公室,張局長一關上門就叫開了:“李副市長,這事沒法做了,顧市長那是軟硬不吃啊。”
“我早猜到了。”李副市笑了笑,那個笑沒有到達眼底,帶着幾分玩味。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自以爲是。
“李副。”張局長真急了:“你說這事可怎麼辦?姓顧的又有後臺,到時候我們可討不到好啊。”
“沒事啊。”李副市長一臉雲淡風輕:“是人都有弱點。你找出他的弱點再下手,不就好了嘛?”
“弱點?”張局長還真不知道顧學武的弱點是什麼,不過腦子裡閃過上次看到的情形,他突然用力拍了下大腿:“我知道了,那個女記者。”
“咳咳。”李副市長咳了兩下,神情有絲不滿:“這是我的辦公室,你吵嚷個什麼?”
“是是。”張局長此時知道了,靠近了李副市長:“這次的事,聽說就是那個女記者捅出來的。”
“這不就簡單了?”李副市長笑了,脣角上揚:“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你要是想脫身,就把他拉下水。”
張局長點頭,退出了李副市長的辦公室。李副市長看着張局長的背影,笑得漫不經心。這下把顧學武拉下去,市長的位置不就是他的了?
顧學武啊顧學武,你可不要怪我啊。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晚上,金碧輝煌大酒店。
衣香顰影,是浮華靡麗----卻,靜寂無聲。人們端着精美的酒杯,錯愕地看着宅子的主人牽着他的妻子一路走過奢華絕倫的廳堂,一聲不吭。
堂皇富麗的大廳,精巧華麗的水晶燈,奢華的風格漫延在每一個角落。
自助餐檯擺放着不下百種的食物。各色的酒水飲料。精緻糕點。男人西裝革履,女人華衣美服。
這一場由c市各知名企業聯合做東,請了市政府的一些官員的所謂慈善晚宴。
顧學武進門,他並不喜歡這種場合。不過因爲上午張局長的話,他思忖之後還是出席了。上次查掉的房產公司,牽連甚廣,他此時出現,等於是穩定人心。
宴會開始,市工商聯的主席就讓他先說話。顧學武站上臺,看着底下的人輕勾脣角。簡單的說了幾句,無非就是感謝他們的支持,希望在以後的工作中繼續支持的話。
“我不是今天的主人,請大家不要拘束,盡興就好。”微微淺笑着下臺,他走向餐檯,端起杯飲料正要喝。眼角的餘光無意看到喬傑跟喬心婉邁步進來。
此時看喬心婉,顧學武竟然感覺有點陌生。這段時間她早出晚歸。他都想不起來上次兩個人說話是什麼時候了。
不等他喝飲料,喬心婉已經向着他走過來,服務生從她身邊經過,她從托盤上端起一個水晶酒杯,走到顧學文面前站定。
“顧市長。”喬心婉叫出這個稱呼時,感覺十分諷刺,盯着他一身十分正式的黑色西裝,啓脣淺笑:“我真不知道我原來要來參加宴會才能在不睡覺的時間看到我老公。”
“宴會不會剛好是你辦的吧?”顧學武神情淡淡的,目光掃過喬心婉身上那一身紅色禮服。十分鮮豔的顏色,紅得刺目。她身材極好,這一點顧學武一直知道。
不過此時包裹在一身剪裁得體的禮服中,顯得她的身材更加窈窕。一頭波浪長髮挽成一個髮髻、在腦後。兩絡秀髮垂在耳側,嫵媚中帶着貴氣,大家風範十足。
“不是。”喬心婉靠近了顧學武,伸出手攀上了他的頸項,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心,她勾脣淺笑。
“我跟你一樣,也是來做客的。”
顧學武想拉開她的手,喬心婉卻不讓,將手上的酒杯靠近了他:“你就算不請我跳個舞,也可以陪我喝一杯吧?”
“我可不敢喝你給的酒。”顧學武面無表情:“我怕酒不乾淨。”
“顧學武。”心口一痛,喬心婉呼吸困難,挺直了脊背,她讓自己冷靜:“我已經賤過一次了,不會再賤第二次。”
“難說。”傷害她,顧學武從來都不留情:“有些人骨子裡就賤。沒有次數之分。”
頸後的肌膚一痛,那是她的長指甲劃的,顧學武眉心一擰,神情有絲嘲諷:“既然聽不得實話,又何必過來?”
“顧學武。”喬心婉將酒杯放在邊上,另一手跟着勾上了他的脖子:“請我跳支舞。”
“沒空。”他想拉開她,喬心婉卻摟着他不放:“請我跳支舞。不然今天晚上我不會放過你。”
“喬心婉。”顧學武瞪着眼前這張豔麗的臉,內心沒有一點波瀾,靠近了她,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得到的聲音開口:“你如果真這麼飢渴。我不介意你去找牛郎。”
喬心婉盯着他的臉半晌,突然笑了出聲。
“呵呵。”好諷刺啊。她的丈夫叫她去找牛郎?
“好啊。”喬心婉笑了:“你跟我跳支舞,我就去找牛郎。”
她想發瘋,顧學武卻沒有興趣再陪她瘋。用力拉開了她的手,大步向着外面走去。這裡空氣太渾濁,他需要找個地方透透氣。
“姐。”喬傑看着顧學武離開,快速走到了喬心婉面前:“那個鳥人又欺負你?要不我去揍他一頓。”
“喬傑。”喬心婉看着自己一身白色西裝的弟弟:“你姐姐今天是不是很難看?”
“亂說。”喬傑看着喬心婉,嬌豔大方有如一朵邁開的玫瑰花:“我姐姐最漂亮了。”
“是嗎?”喬心婉嘆了口氣:“那你不介意,請我跳支舞吧?”
“樂意之至。”喬傑伸出手遞向了喬心婉,她眼裡有隱隱的淚光,仰頭,讓自己淺笑,跟着喬傑晃入舞池。
步出廳外,顧學武深吸口氣,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酒店外面是一個小花園,裡面有假山。小型噴泉。顧學武纔剛站下沒多久,就聽到假山另一邊有人說話。
“人呢?”一個男人的聲音,有點粗。
“打暈了。”同樣有點粗的男聲壓低了聲音開口:“已經送到樓上的房間了。”
“幾號?”
“808號房。要不要下點藥?”
“不用了。”那個男人笑了:“老闆就喜歡野性點的。不下藥正好,醒了來強的。”
“好。這個陳心伊,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不就是一個小記者,教訓教訓她,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亂說話。”
“嗯。給,這次的錢。沒我們的事了先走吧。”
“走了。”
顧學武愣了一下,大腦快速的消化自己剛纔聽到的話。打暈了,下點藥?用強?陳心伊?小記者?亂說話?
把全部的話理在一起。陳心伊被人打暈了在樓上的房間裡,現在有危險。
808號房,顧學武想也不想的轉身向裡面大廳走去。抓住一個服務生臉色陰沉的開口:“我問你,你們這裡的808號房在哪裡?”
“在,在樓上。”服務生被他嚇到了,指了指大廳另一邊的電梯入口:“就是在八樓的最裡面的房間。”
“謝了。”
顧學武加快腳步向電梯的方向走去。因爲心裡有事讓他急着上樓,他沒有注意到原來院子裡聊天的兩個人之一看着他走向電梯,拿出手機按下幾個數字。
“他上來了,對,你們準備好。預防萬一。”
掛了電話,那個男人笑了,拿起手機撥打另一個人的電話:“魚上鉤了。我們一定會讓魚露餡的。好,就這樣。”
顧學武上了八樓,向着最盡頭的房間走去。到了房間門口,房間門虛掩着。裡面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顧學文皺眉,陳心伊不會已經被怎麼樣了吧?
想也不想的推門而入,黑暗中隱約聽到有動靜,不等他回過頭,頭上結結實實捱了一記。
那重重的一下敲打讓他本能的轉過身,想要反抗,頭卻開始暈眩。
掙扎着想看清楚後面是誰,頭上又捱了一記。身體軟了下去,此時燈被人打開。昏迷之前,看到一雙男性皮鞋向着他走過來。
“暈了。”
“好,動手。”
兩句話之後,顧學武再無意識。
熱,十分的熱。眼睛睜不開。想動,可是身體熱得難受,他本能的探出手向邊上摸去。veeg。
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靠得更近。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一具雪白的身體,轉過那個人,那張臉,分明就是夢裡的她。
“瑩瑩?”
…………………………
今天第三更,六千字。我要暈死了。
關於有親說左盼晴很二的人。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反正。我差不多也是這種個性。瘋起來的時候蠻瘋的。所以。、。。。。。咳,
明天繼續。容我休息一會。關了一天黑屋了。眼睛都要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