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去哪了?
白雪落有些生氣,這傢伙竟然偷偷摸摸地出去了,也不叫她。
正當她準備拿出手機,質問那傢伙在哪時,她的眼角發現了牀頭牆壁上刻劃的幾個字。
“我在樓頂。”
白雪落秀眉一揚,擡頭望向上面。
“樓頂,他去樓頂幹什麼?”
……
帝豪大廈樓頂,第39層,高達二百多米的高空。
深秋的夜風凜冽,涼風習習。
李飛坐在風中,身周氣浪翻滾,勁風咆哮。
他正在練功,確切地講是在煉化那顆金色獸丹。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當他將金丹吞下去時,還是低估了這顆金丹的威力,洶涌澎拜的力量如大海洶涌的波濤,在他體內筋脈中轟轟衝撞,使得他整個人都膨脹起來,變成了一個圓滾滾的大皮球,搞不好就有自爆的危險。
他咬着牙,死死支撐,體內氣息瘋狂運轉,以最快的速度消化着金丹恐怖的力量。
他的額頭上大汗滾滾而落,全身衣服早已溼透。
如果脫掉衣服的話,便可以看見他身上的筋脈如一條條蚯蚓一般,在肌膚下扭動,遊走。
幸虧他前世乃是武道高手,知道怎麼引導能量的運行,換做是另外一個人,今天不死也得全身筋脈盡毀。
……
時間在一點點推移,他煉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此刻他已經晉級到化氣巔峰,正在全力衝擊內勁高手。
他本不想衝擊內勁高手,想着鞏固好境界再衝擊,但是,金丹恐怖的能量逼着他不得不去衝擊,否則,他就得爆體而亡。
正當他全力衝擊內勁高手的時候,白雪落掠上了樓頂。
她一上來,看到李飛那嚇人的樣子,差點失聲驚叫。
這傢伙整個人都扭曲了,全身脹鼓鼓的,變成了一超級胖子,如果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他就是李飛。
同爲內家高手,她知道李飛在練功,而且是處在關鍵時刻。
她懂得,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打擾他,否則,一旦走火入魔,後果不堪設想。因此,她打算留在旁邊等待,默默地爲他護法。
誰知,這時候李飛卻開口:“雪落,過來。”
白雪落以爲他有事讓自己幫忙,急忙衝上前,剛到李飛的周邊,那強大的氣浪讓她差點移不動腳步。
“李飛,你沒事吧?”白雪落一臉的擔憂。
“別說話,在我面前坐下,運功,雙掌伸出面向我。”李飛咬着牙急道。
“哦,好好。”白雪落看李飛那痛苦的樣子,不敢怠慢,立即照做。
她坐好後,將雙掌平推伸出,李飛的手當即伸過來,抓住兩隻柔嫩滑膩的小手,四隻手親密地握在一起,讓白雪落少女的心猛地一蕩。
“別動,準備運功。”李飛幾乎是命令的口吻說道,接着,雙手一顫,強大的能量便從他的手臂注入白雪落的身體。
感受到滾滾能量涌來,白雪落心頭劇顫,同時又是欣喜無比,感激無比,李飛這是給她輸送能量。
當即,她不再說話,運氣凝神,全力運轉體內的氣息,很快進入了練功的狀態。
……
他們正在此練功,而樓下,李飛的房間裡,此時闖進了幾個不速之客。
當然,其中一個魁梧的,氣勢威武的女人,李飛在江雲市食皇朝見過一面。她就是江雲市新任警察局局長李勝男,燕京八大家李家的李勝男。
跟着李勝男來的人中,有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他便是當今李家家主李君威。
李君威繼承了他老李家的優良血統,高大威猛,氣宇軒昂,丰神俊朗,可以看出他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帥氣的美男子一枚。
幾個人是來找李飛的。
“人呢?”李勝男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朝着後面點頭哈腰地跟着的酒店經理問。
帝豪大廈是他李家的產業,家主親自蒞臨,經理等一幫人可是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聽到李勝男的問話,經理急忙上前,躬身恭敬地道:“他們可能出去了,畢竟難得來燕京一回,估計是去看這京城的繁華夜景去了。”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李勝男繼續問。
這可就讓經理爲難了,他們出去又不用跟大酒店報告,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個……,我……。”
“看來,你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勝男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嚇得經理一幫人冷汗直冒,急忙道;“我們這就派人去找。”
“不用了。”李君威淡淡地開口,你去監控室裡,把關於李飛的監控視頻調出來,給我們就行。
“是是。”經理答應着,火速照辦。
很快,監控視頻送到了李君威的手中。
李君威將所有人屏退,他和李勝男單獨進到一個房間觀看監控視頻。
視頻很快在大屏幕高清顯示屏裡放映出來,裡面是李飛等人進入大酒店和辦理入住手續時的影像。
“二哥你看,那個人就是李飛,你看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李勝男指着影像中的李飛激動地道。
李君威臉上露出一絲驚奇,驚歎道:“是啊,實在太像了,這完全是大哥年輕時的樣子啊。”
“所以二哥,他一定是大哥當年的遺孤,我們要找到他,讓他認祖歸宗,這纔對得起大哥的在天之靈啊。”李勝男的聲音更加激動起來。
但李君威卻淡定很多:“三妹,你先別激動。從模樣上來說,的確很有可能是大哥的遺孤,可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長得撞臉的人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們還要進一步確認啊。”
“這……。”李勝男頓了一下,覺得李君威說得有理,當即也平靜下來。
“當然,我也希望他是大哥的遺孤啊。”李君威嘆息一聲:“快十九年了吧,這孩子如果真是大哥的遺孤,應該快十九歲了。”
“再過三個月,就正好是十九歲了。”李勝男接過話,也跟着嘆息一聲:“二哥啊,在李家,咱們這一脈就大哥、你和我三兄妹,大哥英年早逝,現在剩下你我兄妹二人了,大哥的遺孤我們不去幫他找,誰幫呢?”
提起大哥英年早逝的事,李君威突然想到了什麼,皺着眉頭道:“三妹,你還記得當年大哥是怎麼死的嗎?”
李勝男一愣,奇怪李君威爲什麼這麼問
。
“二哥,大哥怎麼死的你不是比我還清楚嗎,怎麼反過來問我呢?”
李君威苦笑了下:“是啊,大哥的事沒誰比我更清楚。當年大哥性格懦弱,爲人窩囊,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害得孩子早產,孩子的母親死在產房裡無人問津。甚至最後連孩子都保護不了,使得那孩子被送出醫院,從此下落不明,你說這……。”
說到後面,他說不下去了,好像喉嚨裡有什麼堵在裡面,讓他堵得慌。
“二哥,當年的事都怪大哥啊,他要是稍微強硬一些,又何嘗會是這樣的悲劇,我們當初可是想盡辦法在幫他,他自己卻畏畏縮縮,簡直、簡直……。”李勝男說着說着,情緒又激動起來,甚至有些惱火。
李君威嘆了口氣,勸道:“三妹,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大哥也爲他的懦弱和無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最終是鬱鬱而終。”
說到這裡,兩人都陷入沉默,房間裡的氣氛一時顯得有些低沉和傷感。
“二哥,既然咱不提這事了,你又問起這事,是什麼意思啊?”最終還是李勝男忍不住好奇再次說道。
“我想說的是,如果李飛是大哥的兒子,那麼性格上是不是也和大哥一樣,或者相似。”李君威說出他提起這事的目的:“可是,之前聽你說,李飛昨天大鬧曾家的生日宴會,將曾家的少主變成了太監,而且還是當着你們警察和曾家家主的面鬧的,這氣魄和膽識,可不是懦弱和窩囊廢的行爲啊。”
聽李君威說完這話,李勝男明白他的顧慮了。
“二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懷疑李飛的性格和大哥的嚴重不符,有可能不是大哥的遺孤,對嗎?”
李君威點頭:“是的,所以我們必須慎重對待,認真核查和確認,我們堂堂李家,可不能認錯人,否則,那可就讓人笑話了。”
李勝男一笑:“這事你放心,我現在可是江雲市警察局的局長,調查李飛的事就交給我了,明天我就回去,哦,不,我現在就回去,對李飛的身世進行徹底調查。”
他可是有些急不可待,恨不得馬上就將李飛的身世調查清楚。
“好,那就辛苦三妹你了。”
“二哥你說什麼呢,這本就是我該做的事,說什麼辛苦。”
“那好,我派專機送你回去。”
說完,二人都站起來,急匆匆地出了房間,對確認李飛身份這件事,都顯得很急迫。
……
某醫院,柳安妮已經推出急救室,被安置在一間寬敞的特護病房裡,靜靜地躺在牀上沉睡着。
病牀旁邊,一個影子默默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望着她。
這時,門外有人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輕輕地走進來,手裡拿着一份報告材料。
“老闆,鑑定結果出來了,您請過目。”
說着話,那人雙手恭敬地將那份鑑定報告送上前。
影子接過報告,將報告輕輕打開,表頭上豁然一行醒目的大字:親子簽訂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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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