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黃黃從小到大一直叫小鼻涕的孫琉璃完全不顧自己那淑女範,就像某個明星的小粉絲一般尖叫着衝了過去,整個露天西餐廳的男人和女人都不得不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上,男人們關注的是她不錯的容貌,女人們則嗤之以鼻,以爲是土包子進城,可誰要是知道這位大小姐的背景,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想盡辦法獻媚巴結,廢話,人家的爹,可是剛剛從權力顯赫的共青團調任某省省長的主,正部級待遇,關鍵在於她爹還不到五十歲。
陳黃黃一臉尷尬,就差鑽進地洞裡裝不認識孫鼻涕這貨,頗爲後悔跟着這貨一起私奔,媽的是一起離家出走,指不定回去會接受來自組織的哪種懲罰,想到這,陳黃黃就有種淡淡的憂傷。
就在孫鼻涕要殺到李三生的面前的時候,李三生霸氣十足的一隻手擋住就要和他親密接觸的孫鼻涕,那邊的媳婦可是虎視眈眈的注視着他,說不定這就是來自於閨蜜團樑任婷和許思媛給自己整出的幺蛾子。
“姑娘,我們認識麼?”李三生一本正經的問道,活像個刻板教書的老學究。
孫琉璃激動不已的回道“男神,我終於見到你了,我是冒着生命危險來杭州找你的,嗚嗚嗚嗚”
李三生差點一口大姨媽沒噴出來,滿臉匪夷所思,盯着自己媳婦看,示意媳婦大人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柳伊然幾個人依舊不爲所動,喝茶聊天,談笑風生,就當是一場泡沫劇。
李三生只得自己處理道“姑娘,不管你要找的是誰,能不能讓我先坐下,我媳婦在看着你呢,你別讓我晚上回去跪遙控器”
這次輪到孫琉璃差點一口大姨媽沒噴出來,在她心目中高大偉岸形象的男神居然是個妻管嚴,如此的怕老婆,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能讓北京城幾大女神集體青睞有加,能讓胡嫣姐姐爲此遠走東北,能讓柳大女神不惜和家族決裂退婚?
“你真的是李三生?”孫琉璃不相信的問道,似乎這跟照片上的人沒什麼區別?
李三生被逗樂了,回道“如假包換,比珍珠還真”
“你真的怕老婆,是氣管炎麼?”孫琉璃很傻很天真的問道。
李三生故意賣萌道“你猜”
還未等孫琉璃再說話,李三生一把推開孫琉璃,屁顛屁顛的跑到媳婦大人的面前,只留下一臉委屈的孫琉璃。李三生微微點頭和樑任婷以及許思媛打過招呼,然後坐在柳伊然的身邊對着悶悶不樂的小司徒說道“小傢伙,別生氣,三哥這不回來了麼”
小司徒翻着白眼,看向遠方的茶山,有意和李三生打冷戰。
李三生吃了癟,無奈搖頭道“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都敢不理我了”
柳伊然輕聲道“他是怕你一個人出去有危險,他那點小心思你還能不明白?”
這個時候孫琉璃不高興的坐在陳黃黃的面前,哭喪着臉指着李三生說道“陳黃黃,他欺負我。你幫我出頭”
陳黃黃差點沒噎住的回道“大姐,你逗我玩呢,我女神和我師父都站在他那邊,你覺得我敢替你出頭麼,再說你覺得我師父這樣的怪物,我打得過麼?除非你明年想給我上墳”
“陳黃黃,他欺負我,我們說好的,你會照顧好我的。”孫琉璃繼續苦苦哀求道。
陳黃黃無奈道“鼻涕,咱別鬧了,實在不行咱回北京吧。你也見到你的男神了,我也見到我的女神了”
“他欺負我”孫鼻涕不爲所動。
陳黃黃怒了,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大喝道“李三生,你欺負孫鼻涕就是欺負我,我要和你單挑”
早就注意陳黃黃的李三生,正打算問柳伊然這兩位小祖宗是誰,沒想到陳黃黃又再次突然犯二。李三生瞬間覺得頗爲有趣,轉身問道“媳婦,這是?”
“你的情敵”柳伊然很不厚道的落井下石道。
陳黃黃依舊底氣十足,大不了就是讓老爺子帶人來收屍,是可忍孰不可忍,搶我的女神,搶我的師父,還欺負我的孫鼻涕,今天大不了就是拼了。
就在李三生準備接受挑戰,好告訴年少輕狂的陳黃黃什麼叫沒實力的裝逼那是傻逼的時候,一直注視遠方茶山的小司徒終於轉過了頭,藍寶石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大言不慚的陳黃黃,猶豫來自地獄的修羅。
下一秒,陳黃黃徹底慫了。
哭爹喊娘道“師父,我錯了,師父,師父,我錯了”
對情況還沒有完全瞭解的李三生再次一臉黑線,這真夠亂的。這時,柳伊然不動聲色的給李三生一個顏色,李三生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淡淡一笑。
孫琉璃不再委屈,恢復常態的不屑道“丟人”
陳黃黃沒想到孫鼻涕過河拆橋,頭也不回道“孫鼻涕,特麼的,絕交”
“你敢在我爹面前罵我麼?”孫鼻涕冷哼道,陳黃黃一言不發,他要真敢,孫鼻涕估計都敢嫁給他。
李三生和柳伊然懶得理會這兩對活寶,回杭州的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多,在來江南公館的路上,遠在上海的玉兒便打來電話,後天是老太太八十大壽的日子,玉兒希望李三生能陪她回寧波給老太太賀壽,對於玉兒如此簡單的要求,李三生絲毫不敢推辭也不會推辭,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兩人約定明天早上一起回寧波。李三生則讓影子回北京李家四合院拿那副老爺子親自揮筆的壽字,一個壽字被老爺子一氣呵成,酣暢淋漓渾然天成,李三生則打算將這幅壽字送給顧家老太太賀壽。
其實李家四合院裡還有一副尚未完成的百壽圖,這幅百壽圖也出自老爺子之手,是當年他準備送給某位偉人的壽禮,可惜未等到那一天,李家就突遭驚變,老爺子遠走關中,百壽圖也便不了了之,李三生打算抽空將這幅百壽圖完成,在西山老太太九十大壽的時候作爲壽禮。
“任婷姐,你還是這麼漂亮,看不出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李三生讓柳伊然點了杯冰水,笑道說道。
由於是現役軍人,身材不錯的樑任婷穿着緊身連衣裙,那誘惑力十足,難怪李三生會如此誇獎。樑任婷語氣不善的說道“沒想到我今天運氣這麼好,能碰見你這個大忙人,我還正打算和你算算賬,之前你將伊然獨自拋下,消失三年是什麼意思?”
“任婷姐,誰還沒些難言之隱”李三生苦嘆道。
樑任婷只不過是故意刁難李三生,她何嘗不知道李三生和林雪兒的故事,爲此也經常惋惜,奈何世事無常,是願意發生這些瑣事?
許思媛打趣道“那你說說你還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帶你去浙大一附院男科看看,男人可得照顧好自己啊”
這個不大不小的笑話,瞬間調節了氣氛。
李三生反駁道“許大小姐,看來趙出息在溫州應該多待幾年,這樣基層經驗才能豐富”
李三生的話剛說完,許思媛立刻求饒道“李三生,我可是這幾天形影不離的陪着你媳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冰水上來後,柳伊然遞給自家男人,笑道“吃過飯沒?”
李三生嘿嘿笑道“早上從台州出發,在溫州忙了幾個小時,傍晚纔回到杭州,一天都沒吃飯”
“要不在這裡吃點?”柳伊然問道。
李三生搖頭道“就想吃你做的”
柳伊然很開心的回道“那回家幫你熬點粥,買些饅頭弄兩個小菜”
“中”李三生嬉皮笑臉道。
樑任婷和許思媛相視一眼,一臉不樂道“能不能不要秀恩愛?”
另一旁的陳黃黃和孫鼻涕看着自己的男神和女神如此恩愛的樣子,羨慕嫉妒恨已經不能表達內心的那種疼,就像是自己心愛的玩具被人搶去一樣。
晚上,陳黃黃和孫鼻涕依舊住在江南公館,柳伊然已經讓青鳥青衣給江南公館打過招呼,他們在江南公館的一切消費全部免單,不然以這兩個小傢伙花錢大手大腳的節奏,早就要捲鋪蓋回北京了。
小司徒則跟着李三生和柳伊然回吳山別院,如果李三生讓小傢伙也住江南公館,說不定小傢伙一怒之下會遠走德格八邦寺。回到吳山別院後,小司徒和李三生在客廳裡喝茶,柳伊然在廚房裡做飯。
小司徒罕見的心不在焉,端茶那一刻水中的波紋已經告訴李三生他的內心,之前從沒有這種情況,李三生皺眉道“小司徒,有什麼心事?”
小司徒若有所思的說道“聖僧團要選拔了”
李三生終於知道小司徒爲何惶恐不安,這或許關係到噶舉派未來幾十年的輝煌,這也意味着,小司徒要回德格了。
李三生吃完飯便將心神不定小司徒送到對面那間之前一直由保護柳伊然的影子住的房子,他知道小司徒晚上肯定會一夜不眠,佈局一些即將發生的事。
洗完澡,柳伊然和李三生躺在牀上,李三生摟着柳伊然抽菸,柳伊然拿掉李三生的煙問道“有什麼事不能給我說?”
李三生皺眉道“小司徒估計快要回德格了”
“西藏是不是要發生一些變故?”柳伊然詢問道。
李三生點頭道“你可知道對於藏教各派有一種選拔比靈童轉世都要重要?”
“聖僧團?”柳伊然不確定的問道。
李三生嘆氣道“十年一次的聖僧團選拔又要開始了,估計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柳伊然沉默,這種有可能改變各派系勢力的選拔尤爲重要,犧牲在所難免。
李三生搖頭道“我明天得去寧波,顧老太太八十大壽,我走後你就離開杭州,這段時間杭州也會不安全,我會讓小司徒送你回北京”
“好”柳伊然很順從的點頭,對於李三生的安排,他從來都是堅信不疑。
李三生繼續問道“那兩個孩子的背景是不是很大?”
柳伊然故意賣關子笑道“過段時間你就會知道”
李三生不再追問,兩人相擁而睡,一夜平靜再無他事。
第二天大清早,李三生在青龍大叔的保護下去寧波,柳伊然和小司徒去江南公館,今天帶陳黃黃和孫鼻涕再玩一天,明天早上他們回北京。與此同時,夏侯青青帶着自己的小隊不知死活的盯上了柳伊然。
這一次,誰又會成爲挑戰李三生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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