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對了?”孟瑤此時還有些情迷意亂,擡起頭看向秦風,說道:“秦風,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吧?”
“當然不會了。”
秦風仔細打量着孟瑤的臉色,自己的神色卻是愈發凝重了起來,抓住孟瑤的手說道:“瑤瑤,你最近有沒有感覺體虛乏力,有時候心口還會絞痛呢?”
“我受過傷後,身體就一直有點虛弱……”孟瑤點了點頭,說道:“秦風,你回來就好了,有你在身邊,我什麼病都沒了……”
孟瑤知道,自己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純粹是因爲思念秦風所導致的,現在秦風回到了身邊,她呼吸似乎都通暢了許多。
“瑤瑤,我先給你把把脈……”
秦風搖了搖頭,摟着孟瑤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右手的兩指搭在了孟瑤的脈搏上,說道:“你身體不太好,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
“好,我都聽你的。”孟瑤甜甜的笑了起來。
“嗯?真是傷了心脈,這……這可如何是好?”
過了幾分鐘後,秦風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因爲他發現,孟瑤的病情是心脈受損,而且已經非常嚴重了,在最靠近心臟的位置,出現了好幾處破損的地方。
“秦風,怎麼了?”
見到秦風那一臉的凝重,孟瑤開口說道:“是不是我病的很重?沒關係的,我以後會吃藥治療,很快就會好的……”
“沒事,瑤瑤,我回頭給你開點方子,你吃下去調理一段時間就行了……”
看着笑臉如花的孟瑤。秦風也展顏露出了笑容,不過他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卻是沒有絲毫的把握。
秦風知道,孟瑤的心臟曾經受過傷,現在的她,有種心力憔悴的跡象。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心臟疾病了,在孟瑤的臉上,已經隱隱現出了一絲死氣。
由於心臟的位置,要比胡保國那脊椎的位置更加敏感,根本就無法用真元去治療,所以即使是秦風,現在也是感覺有些束手無策。
“那就好,我知道你是最棒的!”
聽到秦風的話後,孟瑤笑着在秦風臉上親了一口。不過緊接着就羞紅了臉,將腦袋埋入到了秦風的懷裡。
“瑤瑤,你聽我說,你的病治療起來可能有些麻煩……”
秦風捧起孟瑤的臉,很認真的說道:“瑤瑤,今後一日三餐一定要準時吃,另外……千萬不能情緒波動太大,不能大喜大悲。你知道嗎?”
“我知道,秦風。你放心吧……”
孟瑤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會餓了,咱們現在就去吃飯吧,嘻嘻,曉彤他們見到你回來,肯定會大吃一驚的……”
“好。回頭我再請位前輩給你診斷下……”
孟瑤現在這種情況,秦風原本不打算帶他回四合院的,不過想到秦東元的醫術,秦風還是決定帶她過去。
而且有自己在身邊,即使孟瑤出現什麼問題。秦風也能用真元護住她的心脈,一時半會的還能保住她的性命。
“那就快走吧,我真的很想見到他們吃驚和驚喜的樣子啊!”
見到了秦風,孟瑤的性格似乎也變得歡快了起來,當下起身往房間走去,說道:“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就好,可不準進來啊!”
“我不進去,你慢慢換,不急的……”秦風微微笑了笑,他現在雖然神識受損,但這麼近的距離,想偷看孟瑤換衣服,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秦風可沒這個愛好,平日裡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秦風是不會釋放出神識的,道家神通,可不是拿來偷窺用的。
孟瑤不是那種愛打扮的姑娘,不過今兒還是認真的裝扮了一番,再次出來的時候,臉上那種病態已經被掩飾了不少,只是依然瘦的讓人憐惜。
“走吧,你多穿件衣服……”
秦風起身拿起來孟瑤丟在沙發上的一件披肩,現在的孟瑤,真的是虛弱的很,一點小病或許都很引發很大的後果。
“下來了?”秦風和孟瑤下樓的時候,沈昊正站在車子外面抽着煙,見到兩人下來,連忙迎了上去。
“沈大哥,她是孟瑤,我的女朋友……”秦風給沈昊介紹了一句。
“見過,孟瑤去看過胡部長……”
沈昊笑着拉開了車門,說道:“秦風,也不知道你小子哪來的服氣,能追到孟瑤做女朋友,可要好好待別人啊……”
“謝謝沈大哥……”
孟瑤甜甜一笑,上車坐在了後排,秦風則是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他要是也坐後面那就可是真將沈昊當成司機了,是很不禮貌的。
“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就告訴沈大哥啊……”
沈昊也知道秦風沒有通知別人他回來的消息,當下笑道:“走了,看看你那幫小兄弟,見到你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苗爺,今兒叫我們來,是什麼事啊?”
此時秦風的那個四合院中,可是這一年多最熱鬧的一次,苗六指幾乎把所有秦風的朋友都給請來了,這會何金龍正纏着他呢。
“金龍啊,六爺我想你們了,叫你們過來吃頓飯而已,還有就是商議下《真玉坊》的事情啊,這件事你們應該都知道的……”
苗六指的嘴何等的緊,那是一個字都沒透漏出來,任憑何金龍怎麼問,都是咬死了不說。
“苗爺,您這可不厚道,吃飯的話,現在都幾點了?”何金龍擡手看了下表,說道:“那廚房裡的菜早就做好了,你也不讓上,是不是有什麼人沒到的?
至於真玉坊的事,我們可說不出個頭道來,要我說。乾脆就直接將那傢伙給幹掉,看看死人還能不能折騰點事情出來?”
何金龍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就帶着李天遠從公司裡跑了回來,發現秦風的四合院裡多了幾個陌生人,不過苗六指介紹是他的朋友,何金龍套了幾句話。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李然那小子不是還沒來嗎?”苗六指說道:“再等等吧,人來齊了纔好開席,再說了,《真玉坊》的事情還要依仗李然呢……”
其實這會苗六指也有些着急了,秦風沒回來還不要緊,但是謝軒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
“李然?他還好意思來?還有臉來?”
一聽到李然的名字,何金龍頓時氣的滿臉通紅,開口說道:“當年秦爺對他姓李的不薄。股份差不多都算是白送的,你問問他這兩年賺了多少錢?
媽的,現在一出事,這小子倒是做了縮頭烏龜,他孃的這能對得起秦爺嗎?秦爺地下有知的話,不知道會被他氣成什麼樣子?”
說到秦風,何金龍這個漢子的眼睛不由溼潤了起來,他當年像是喪家狗一般的被人從東三省給趕了出來。
眼瞅着已經走投無路了。而且還沒京城的警察給盯上了,要不是秦風給他指出了一條陽光大道。現在何金龍這幫子人,早就身陷牢獄了。
“何老大,李然其實也是苦衷的……”
何金龍的聲音有點大,將原本在另外一個圈子和黃炳餘等人說話的莘南給驚動了,幾個人一起走了過來。
莘南和李然原本就是大學的同學,關係非常好。對於李然現在的情況也很瞭解,眼下自然要幫李然說幾句話的。
“有什麼苦衷?那姓曹的家世還不如他,就這麼被人給踩住,連屁都不放一個,這對得起秦爺嗎?”何金龍和李然可沒什麼交情。這番話說的算是誅心了。
“何大哥,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莘南聞言苦笑了一聲,說道:“李然不是沒找過人,但他在李家原本就不怎麼受重視,別人未必給他那個面子啊……
還有就是,李家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強壓着讓李然退出來,他現在頂着沒有再找軒子退股份,已經承受很大壓力了……”
別人不知道李然的事情,莘南卻是很清楚,他知道李然爲了躲避家裡的壓力,這幾個月一直都以考古的名義,去到外省發掘現場了,也就是前連天才剛剛回京。
“要我說,直接找人幹掉那姓曹的不就完事了?”
莘南話聲未落,劉子墨帶着華曉彤就從前院走了進來,京城一到上下班的時間就堵車,他剛纔在路上被堵了大半天了。
“子墨,你是唯恐天下不亂是吧?”
苗六指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劉子墨,說道:“你是秦風的兄弟,不想着怎麼幫他解決這件事,還要火上添油不是?”
苗六指現在雖然是這樣說劉子墨,其實他之前的打算,未嘗也不是這個主意,只是這樣的事情,是能做不能說的,這也就是劉子墨不成熟的地方。
“我哪裡有啊?”劉子墨沒好氣的說道:“商量來商量去也都沒用,我看您老就別管這件事了,交給我解決好了。”
“劉子墨,能死你了,都說了讓你別管的。”
劉子墨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耳朵一疼,卻是被華曉彤給擰住了,不由苦起了臉,說道:“我……我不管還不行嗎?這麼多人,你也得給我留點面子呀……”
劉子墨的樣子和口中的話,頓時引來了一陣鬨堂大笑,倒是讓院子裡的那種稍微緊張的氣氛煙消雲散了下去。
“其實劉兄弟說的也沒錯,死人還能折騰什麼啊?”
惟獨何金龍還是有些不忿,要不是顧忌這些年好不容易闖下了的局面和手下的一幫子兄弟,他說不定還真能幹出刺殺曹弘志的事情來。
“好了,金龍,哪裡來的那麼大怨氣的?”
苗六指拍了下何金龍的肩膀,說道:“今兒李然要是來,那就還是咱們的朋友,如果不來的話,以後就各自珍重了……”
苗六指倒是不會生李然的氣,但這番話卻是說的很明白。現在的《真玉坊》內憂外患,他此次召集人,就是以商議的名義召集的。
李然如果來了,那就代表着會和大家一起同甘共苦,但要是不來,那日後秦風的這個團體。也沒打算以後繼續攀他的高枝,這卻是秦風叮囑苗六指如此做的。
“六爺,李然他說一定會來的。”聽到苗六指這話,莘南不由苦笑了起來,頓了一下說道:“我再給他打個電話,這小子會不是在路上堵車了?”
說着話莘南拿起了手機,正想撥號的時候,卻是見到苗六指的弟子於鴻鵠領着個人走了進來,可不正是李然。
“苗爺。對不住,我來晚了……”李然進來後,向衆人打了個招呼,徑直走到了苗六指的身邊。
“哼,你還好意思來?”
要說何金龍和李然的關係,一直都是很不錯的,因爲他當年幹拆遷的事情,初期接到的活。都是李然帶着他去跑下來的。
但現在這件事情涉及到了秦風,一向爲人重義氣的何金龍。最近這半年也是沒有給過李然任何的好臉色。
“我的何大哥,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啊?”
看到何金龍憤憤不平的樣子,李然都快哭出來了,“我他孃的在家裡,就是一不受待見的人,可有可無都行。秦風這件事我是使了力的,但家裡不支持,我有什麼辦法啊?”
說實話,李然是真的很委屈,作爲一直在京城生活的紈絝子弟。他本人的關係能量和人脈,其實是要比曹弘志廣得多的。
在最初曹弘志使壞的時候,他也是上下打點,將方方面面的關係都給擺平了,各方面都答應不會再去找《真玉坊》的麻煩。
但讓李然沒想到的是,曹弘志不知道怎麼說動了他的父親,讓那位當權的領導,親自給一些部門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雖然說的是含糊不清,但傾向性卻是已經很明確了,在曹弘志父親的出面下,李然的那點面子,頓時就變得不好使了。
而且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傳到了李然的父輩們的耳朵裡,出於政治上的考慮,李家馬上召回了李然,讓他從這件事情裡面抽手出來。
倒不是說李家怕了曹家,但實在是因爲李然太不受重視了,他們不想因爲經濟上的一些小事,去結下一個政敵,才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沒有了家人的支持,李然連個屁都不算,所以現在的李然,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只能連着幾個月躲到外地,以避免來自家族的壓力。
“反正你小子這件事,辦的就不地道……”
何金龍其實也知道李然的苦衷,但這件事實在是讓他感覺太憋屈了,只能將火氣發泄到李然的身上。
“媽的,實在不行,你們把股份都轉到我身上來……”
李然一咬牙,開口說道:“這樣《真玉坊》就算是我自個兒的了,我倒是要看看,那姓曹的王八蛋,是不是還想着空手套白狼,到時候老子我去老爺子撞天鍾去,把這件事給搞大算了……”
李然說的這番話,也是在心裡琢磨了很久的,以前他不想如此辦,是怕秦風的那些兄弟心裡有想法,但是現在《真玉坊》被逼到了絕境,也只能使出這辦法來了。
要知道,秦風的真玉坊,和李然的真玉坊,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之前李家不願意因爲這事和曹家結怨,那是因爲李然在《真玉坊》中只佔很小的一點股份,不值得家族爲此大動干戈。
但如果《真玉坊》變成了李然的產業,那事情就不同了,因爲李然再怎麼說也是李家的子弟,他的產業被人奪走,那就等於是在扇李家的耳光。
所以到時候李然就有足夠的勇氣,去自家老爺子那裡告狀去了,話說現在這件事,根本還沒上升到被老爺子知曉的層面。
“咦?這個主意好啊!”聽到李然的話後,莘南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其實之前莘南也想過這個辦法,只是在秦風失蹤之後,《真玉坊》的股份幾乎全都在謝軒手上,他也是怕謝軒有什麼想法,一直都沒敢說出來。
“苗爺。軒子呢?他跑哪兒去了?”李然四顧了一下週圍,雖然院子裡全都是熟人,不過並沒有看到謝軒的身影。
“那小子帶人出去了,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苗六指琢磨了一下李然提出來的辦法,微微點了點頭,要不是秦風沒回來的話。這個辦法應該算是最爲穩妥的了。
“苗爺,您從哪兒搞來的這條大狗啊?”
幾人正說話間,李天遠從後院跑了過來,口中嚷嚷道:“苗爺,您也幾個朋友真矯情,請他們過來也不來,問什麼也不說,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呀?”
李天遠雖然是一根筋,但自問也是這個四合院的主人。
所以在知道苗六指來了客人之後。就自告奮勇的帶着他那做小明星的女朋友去後院準備招待一下對方。
但是讓李天遠沒想到的是,那些人均是些悶葫蘆,問三句答一句,甚至還有些愛答不理,搞的李天遠實在是憋不住,把女朋友萱萱留在了那裡,自己又跑回了中院。
“好奇心害死人的,你小子哪來的那麼多問題?”聽到李天遠的話後。苗六指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個問題他根本就回答不出來。
因爲不管是那條狼還是後院的人。都是秦風帶回來的,別說李天遠不知道,就是他苗六指也不瞭解這些人的真正來歷。
“奇怪,這些人給我的感覺,好像就是外星人似的。”李天遠原本也想着在苗六指那裡得到答案,只是自己嘴裡嘟囔了幾句。
“哎。軒子回來了。”
前院裡於鴻鵠的聲音響了起來,原本苗六指是讓他這徒弟就在四合院裡養老的,但手殘了的於鴻鵠卻是感覺無聊,又回到了開鎖店,今兒還是苗六指打了電話他纔回來的。乾的還是在門口迎客的老本行。
隨着於鴻鵠的喊聲,謝軒陪着一個器宇軒昂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這人身上雖然穿着一身極爲現代的西裝,但那張臉看在衆人眼中,卻是給人一種十分古樸的感覺,好像是生活在古代的人一般。
但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的是,此人走路時的舉止神態,均透着一股子上位者的氣勢,顯然在平日裡也是經常發號施令的人。
“軒子,這位是?”
李然上前迎了一步,有些狐疑的看向了秦東元,他對氣勢的感覺尤爲敏銳,從這個陌生的人身上,他感受到的氣勢甚至要比面對自己爺爺時還要強盛。
“哎呦,怎麼又忘了……”
謝軒還沒答話,秦東元卻是喊了一聲,在自己額頭上一拍,身上的氣息頓時一變,剛纔那股氣勢,在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奶奶的,和那小道士討論了一番,差點壞了我的修行。”
秦東元笑眯眯的衝着李然打了個招呼,說道:“我姓秦,是……是小苗的朋友,你叫我秦東元就行了……”
“小……小苗?”
李然被秦東元這轉瞬之間截然不同的兩種氣息給搞的大腦有些混亂,壓根就沒想到秦東元所說的小苗,就是苗六指。
不僅是李然有這種感覺,旁邊的那些人,也都是覺得自己剛纔是不是眼睛花了,這麼氣勢十足的一個人,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了呢?
“對,小苗,我是他朋友……”秦東元指了下苗六指,剛纔要不是苗六指拼命衝他使眼色,恐怕秦東元張口就要說出自己是秦風的朋友了。
“你……你說的小苗,是……是苗爺?”
這回李然終於聽清秦東元的話後,嘴巴不由自主的張大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苗六指,說道:“苗……苗爺,這是真的嗎?”
這半年多來,苗六指老的很快,兩鬢的頭髮早就變得雪白了,而且臉上還起了老人斑,和他的實際年齡相差無幾。
但是站住衆人面前的秦東元,卻是面色紅潤頭髮烏黑,這麼一個人稱呼苗六指,卻是直接喊小苗,這不得不讓人有種荒謬之極的感覺。
“東元老哥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我的朋友……”
看着秦東元那張臉孔,苗六指也是忍不住苦笑了起來,說道:“東元老哥的年齡其實比我還要大好幾歲的,只是駐顏有術,你們看不出來罷了……”
“什麼?”
苗六指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幾乎都瞪出來了,他們沒想到苗六指竟然當着衆人的面,承認了自己這小苗的稱呼。
“秦老的確比六爺年齡大,他沒騙你們……”謝軒在一旁說道,今兒跟了秦東元一天,他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且不說秦東元在療養院給胡保國鍼灸治療,就是後來謝軒帶着秦東元去了京城的白雲觀,秦東元直接找到了主持要和其談經論道。
謝軒可是知道,白雲觀始建於唐朝,是道家十方大叢林制宮觀之一,在京城的地位十分超然,裡面確實有不少高人。
但讓謝軒跌破眼球的是,經過一番他聽不懂的辯論之後,那道觀主持竟然對秦東元行起了弟子禮,居然苦苦哀求秦東元留下來講經說法。
最後秦東元和謝軒離開的時候,那位在道教地位極高的老主持,還大開白雲觀的中門,親自將秦東元給送出了白雲觀。
“哼,年齡大有什麼了不起,老而不死罷了……”正當秦東元在中院顯擺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院傳了出來。
“你爺爺比我年齡還大,那他是什麼?”
聽到皇浦蕎的聲音,秦東元立馬反擊了回去,他和皇浦家的恩怨,這輩子那都是理不清道不明瞭。
“他老人家自然是壽與天齊仙福永享的。”提到皇浦無敵,皇浦蕎的好話是張口就來。
“哼,我不和你這小輩一般見識……”秦東元冷哼了一聲,說道:“今兒心情好,皇浦小子,我得到一些道家典籍,你要不要看?”
“你還是自己留着看吧,我要學的不是這個……”
皇浦蕎撇了撇嘴,對着衆人開口說道:“你們都很奇怪今兒苗老爲何要叫你們過來吧?”
“嗯?原來是那小子回來了?”
聽到皇浦蕎岔開了話題,秦東元心中一動,立馬釋放出了神識,頓時發現了人在後院中的秦風。
“是啊,苗老叫我們來,到底是爲了何事啊?”
聽到皇浦蕎的這句話,原本散落在中院各個地方的人,都紛紛圍了上來。
他們心裡也是有些好奇,眼下院子裡的人均是各有一攤子事情,不知道苗六指爲何會將他們招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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