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旭日東昇,普照大地,清風徐來。
韓曉鋒來到公司的大門,正巧看到了楊成龍等幾個人在門衛室旁等候。
他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洋洋灑酒的向他們走了過去。
今天他們的着裝打扮煥然一新,非常得體,連黃色頭髮也染成了黑色的,再往楊亦芸身上打量,簡直不敢相信,經過精心打扮的她,美得讓人窒息。
“成龍,不錯嗎,今天的打扮有模有樣,帥多了,亦芸也非常的漂亮。”韓曉鋒迎上去說道。
“謝謝,韓大哥過獎了,我們也只是聽從您的吩咐照辦罷了,合格了吧?現在我們是跟你進去嗎?”楊成龍說道。
“是的,非常滿意,現在先跟我到招工辦辦理一下手續吧,那邊需要登記一下。”韓曉鋒說完就領着他們走了進去。
徐保安見他們進來,臉上淡然一笑,簡單的打了個招呼。
招工辦就在一樓的一個辦公室,每天都有不少的人來面試工作,此時招工辦的門口也站了不少的人,他們領着一份材料在排隊等侯。
而韓曉鋒則是帶着他們直接走進了招工辦。
“早上好,樑主任,這是我的幾個朋友,請您幫安排一下,謝謝。”韓曉鋒微笑道。
事實證明,有權力的人就是不一樣,連面試都不用排隊。
樑主任五十歲左右,身材偏瘦,戴着一副黑色邊框的老花鏡,他的皮膚比一般男人白一些,黑框眼鏡遮住了他的眼形,嘴角微微地揚着,整個人看起來很斯文。他在招工辦任了十幾年的辦公室主任,一直都沒有被提拔,也沒有換過崗,大家對他的敬業精神也是很敬佩。
“好的,韓副總,我這有幾份表讓他們登記一下,我先辦好這個人的,就幫他們辦。”樑主任擡了擡眼鏡說道,並從抽屜裡拿出幾份協議書遞給了韓曉鋒。
“你們就先坐到沙發那裡填一下協議吧,我到外面打個電話,等候你們。”韓曉鋒對他們說道,接着走出了招工辦。
韓曉鋒打了個電話給玉情,跟她聊了一會就掛了電話。
他在門外的走廊上等候,又突然回憶起昨天陪陸美玲到商城買內.衣的事情。
至今都還耿耿於懷,陸美玲是不是故意整盅他,讓他難堪,但她爲什麼要這樣做,他一直想不明白,而想起那些帶有蕾絲邊的內.衣,他的心裡又蹦蹦直跳起來,一直平靜不下來。
幾分鐘過後,樑主任走了出來。
“韓副總,韓副總。”樑主任叫道。
正在沉默中的韓曉鋒突然被驚醒,急忙問道:“怎麼了樑主任?”
“那三個小夥還沒滿十八歲呀,一個十五歲,兩個十六歲,還是未成年人,只有楊成龍和楊亦芸合格。我們公司不能招童工呢,現在上面抓得很嚴重,發現僱傭一個,罰款十萬以上,所以,問問韓副總怎麼處理。”樑主任答道。
“知道了樑主任,我跟他們說說便是,由我來安排吧。”韓曉鋒說道。
在他眼裡,他們也應有十八九歲了,怎知他們年齡如比小。
最後,韓曉鋒實在沒有辦法了,也只好跟他們說明了情況,並報銷了他們三個人的回家路費,這也是韓曉鋒最慷慨的一面。
楊成龍被安排在了工程部,而楊亦芸卻被安排在營銷部,雖然他們在不同的部門,但他們都在同一個辦公室上班。
當一切安排好後,韓曉鋒就領着他們兩位坐到電梯前住九樓的辦公室。
一路上,楊成龍謝個不停,而楊亦芸卻始終沒有發過一次話。
“亦芸今天很沉默吖,有什麼要求或是幫助的就儘管提出來,我會盡而爲的。”韓曉鋒望了一眼楊亦芸淺笑道。
“嗯,知道了。”楊亦芸簡單的應了一下。
她與當天韓曉鋒見到的完全判若兩人,這讓韓曉鋒摸不透她是如何的一個女孩子。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辦公室,或許是陳雲飛早早就將消息透露出來,他們一進到辦公室,在坐的人已是騷動起來。
“不是說只來了個女的嗎?怎麼也來了個男的?陳部長呀,我看你是沒有機會了呀。”劉佳能對着臨坐的陳雲飛說道。
“別瞎說,他們是兄妹兩人。”陳雲飛答道,然後瞟向正在走進來的楊亦芸。
楊亦芸今天的打扮着實讓在坐的每個男士都屏住了呼吸,陳雲飛已是無法淡定。
“大家好,今天我們兩個部門分別來了兩位,這位是工程部的楊成龍……”
話音未落,工程部的人己是一片噓噓聲,意指來他們部門的怎麼都是男的,雖然都在同一辦公室辦公,但意義卻不一樣。
“大家靜靜,我明白大家的心裡,但這都是招工辦安排的。”韓曉鋒說道。
“哎,又是那死老頭子。”工程部的人對樑主任意見可是大大的。
“這位是營銷部的楊亦芸,大家歡迎她們的到來,能成爲我們公司裡的一分子,以後大家相互幫忙,共同進步。”韓曉鋒繼續道,辦公室裡響起熱烈的掌聲。
韓曉鋒臨時安排了他們的坐位,楊成龍坐在陸美玲的左邊位置,楊亦芸則坐在陳雲飛的對面位置,兩人的電腦桌位置僅隔着一塊30多公分高的隔離欄。
只要兩人一擡頭就可以看到對方的容顏和她的一舉一動。
如此最佳的位置,已是無可挑剔,也是在場的男士們想得到的最佳距離。
韓曉鋒經過陳雲飛的身邊時,悄悄的豎起拇指,表示目標已經達成,陳雲飛感動得點點頭。
同事間能幫到這個份上,已是不多見。
就這樣,很快就過了幾天,大家也都相互的熟悉起來了,陳雲飛從最初的不敢正視她,到如今的看着她工作已成爲一道風景。
但他們還沒有共同的語言,只有工作上的交流。
韓曉鋒告訴陳雲飛,要想追到楊亦芸,必須先搞定她的哥哥楊成龍,陳雲飛想想這也不無道理,但要如何搞定,他還是一愁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