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季風板下一張臉後,女人就不說話了。
很乖很乖地等着季風。
季風這才拍了拍女人的臉,給了她一個讚揚的眼色。
季風坐了起來,他接了電話,聲音還着一種乾柴烈火過後的沙啞。
“老大,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女人聽到季風稱呼電話裡的人爲老大,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豎起耳朵聽着他們講話。
沈離天沉吟片刻才說道:“你還記得上回的淚滴髮卡麼?”
“記得。”
沈離天說道:“我要你在半個月內給我設計出一款比淚滴髮卡還要好看的髮卡,錢不是問題,材料也不是問題。”
半個月,這也太急了。
而且還要超越丹尼爾老師的作品……
這似乎不太可能。
半個月最多也就只能完成圖案的初步設計,老大,這不是在強人所難麼?
“這……”季風的聲音有些爲難。
沈離天說道:“最遲一個月,我要一個滿意的髮卡,材料你可以隨便用,沈家在南非擁有的各種礦物你都可以拿來用,我要的是一個滿意的結果。”
哇擦,這條件好吸引人。
當珠寶設計師的最怕的不是沒有靈感,而是擔心有了靈感後找不到好的材料,要知道現在各種山寨和假貨層出不窮,真貨是藏得越來越深了。
而現在沈離天竟然說願意讓他隨便用沈家在南非的各種原料,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誘惑。
沈家有錢有權,季風是知道的。
可是竟然在南非也有采礦權,這實在是讓人太驚訝了。
季風過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是要送給誰的?”
老大肯定不會用什麼淚滴髮卡,男人哪裡需要用這些東西,又不是同性戀。季風想起了老大還在追瑟喜兒,他問:“是瑟喜兒?”
沈離天“嗯”了聲。
季風明白了。
肯定是老大看瑟喜兒頭髮上的淚滴髮卡不順眼,畢竟那個淚滴髮卡是其他男人送的。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頭頂上天天戴着其他男人送的東西,換做是自己,自己也會不爽。
季風說道:“行,我會在一個月內做好的。”
就當作是一個挑戰好了。
掛了手機後,女人又嬌媚地纏了上來,她咬着季風的喉結,說道:“我剛剛聽到你在說瑟喜兒,是最近很紅的那個明星麼?”
季風笑笑,並沒有多說,直接翻身壓下女人,繼續多姿多彩的夜生活。
……
而這個時候,瑟喜兒回到了房間裡。
爲了避免葉寶寶還沒有睡着問她牛奶到哪裡去了,所以瑟喜兒特地去倒了杯牛奶,然後端進了房間裡。沒想到葉寶寶還沒有睡着,眼睛睜得大大地看着瑟喜兒。
他說:“媽咪,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見到瑟喜兒紅腫紅腫的嘴,葉寶寶又好奇的問:“媽咪,你的嘴巴怎麼變成這樣了?”
瑟喜兒哪裡好意思告訴葉寶寶是被沈離天親到的。
她只好說:“倒牛奶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冰箱。”
葉寶寶也沒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