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倆人的樣子,他第一感覺就是剛從外面回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帶有一點兒髒物。
很顯然是回來之後,還沒來得及休息,所以纔會弄成這個樣子。
如果是回來的話,看到衣服髒了,一定會換。
這幾天他待在這兒,百里傾安每天穿得衣服雖然都有那麼一點兒的不同,但是百里傾安很少穿白『色』的衣服。
而今天突然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而且衣服上的花紋還那麼奇怪,他以前似乎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所以當看到這些的時候,他纔會開始懷疑起百里傾安。
這些圖案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因爲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幾年之前,在一些的地方看到過這些圖案,而給她看這些圖案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妘柔。
她當時告訴過他,魔杖上面偶爾會出現這些圖案。
有時候在戰鬥之中,也會讓人的衣服變個樣,所以如今看到這些的時候,她纔會如此的好奇,百里傾安和南宮觴這一趟出去,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在外面買了身衣服,看到這個衣服還挺好看的,就買了,怎麼了?”百里傾安問道,雖然對於顧希影的懷疑已經解除了。
但有些事情,卻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知道的人多了,反倒沒有什麼好處。
人多口就雜,到時候難保不會把一些事情說出去。
“魔界從來纔來都不會賣這樣的衣服,你們爲何要騙我?”顧希影不明白。
他在魔界生活了這麼多年,如何不知道這些衣服到底是什麼樣的?
所以,當看到百里傾安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她便直接開始有那麼一點兒尼懷疑百里傾安說的話。
這衣服,很明顯就不是這兒有的,所以對於他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真的去完全相信。
“愛信不信,我困了,回房睡覺。”百里傾安道。
隨便他到是信還是不信,她反正也不想多說,而且這件事情的確是沒有什麼好多說了,說多了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好。
倒不如不說呢。
“走吧!”南宮觴伸手扶着百里傾安的手,直接往裡走去,在經過他的身邊時,只是擡首淡淡地看着顧希影一眼。
隨後這才往外面走去。
走到門邊的時候,就見百里熙他們回來,他直接上前。
“百里公子,我有點兒事情想要問你一下。”他想,百里熙應該知道吧。
“什麼事啊?”百里熙本來就是帶着朵朵和晨晨出去玩的,現在回來看到顧希影倒也沒有什麼仇視的意思。
雖然對於這個突然來此的男人,他們覺得有那麼一點兒的奇怪,但是差不多也可以明白,這個男人只不過是有那麼一點兒關係,而且還有可能會給他們帶回來一點兒的消息,所以他自然而然的也就不會去多說些什麼?
“傾安早上出去是穿得什麼衣服?什麼顏『色』的?”顧希影問道。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傾安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啦?”百里熙不解地問道,他進來的時候,眼睛倒是有掃了那麼一下,也看到百里傾安身上穿得是一身白『色』的衣服。
其實他是知道,百里傾安早上出去的時候,身上穿着的是,是一件紫『色』的衣服。
至於到底是怎麼突然換成一身白『色』的衣服,其實他的心裡也不是很明白。
不過,百里傾安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他覺得根本就無所謂,只要百里傾安喜歡就行了。
“我只是好奇罷了。”顧希影道。
“白『色』的吧,我記得是這樣的,沒事的話,我帶朵朵和晨晨回去睡覺了啊,他們倆都玩累了。”言罷,他也就不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拉着朵朵和晨晨裡走去。
顧希影就更加不明白了,伸手『摸』着自己的頭。
他明明記得是紫『色』的啊,難道是他記錯了嗎?
可是,他的記『性』一向不差,怎麼可能會把這樣的事情記錯呢?
他記得百里傾安明明穿得是紫『色』的,爲什麼百里熙又說是穿白『色』的?
難道是他的眼睛有問題,不該啊!
帶着這樣的疑『惑』,顧希影出了門,反正是怎麼都想不通,百里傾安穿的衣服,到底是紫『色』還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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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這個顧希影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了?”回到房裡之後,百里傾安把那一身白『色』的衣服換了下來,衣服上來還有那麼一點兒的髒,他該找一個時間去把這些衣服拿去洗了。
“應該不知道,我們這麼小心。”南宮觴道。
“最好是不知道,我現在還不想讓他知道太多的事情。”百里傾安道。
實在是擔心顧希影其實不是他們的這一邊的,反倒是歐陽睿派出來的,如果讓他知道一些事情,對他們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好處。
有些事情,他們還是得要稍稍的小心一點兒。
“安安,南宮,你們在嗎?”正當二人說話的時候,就聽到百里熙的聲音。
南宮觴起身,直接走到門邊,伸手將門打開,百里熙帶着朵朵走了過來。
見百里傾安坐在牀上,顯然是打算休息了。
“孃親……”朵朵和晨晨喚了一聲,跑到百里傾安的身邊。
“二哥,怎麼了?”百里熙很少會直接跑到他的房間裡來,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他也是會在外面說。
“顧希影是怎麼回事?”百里熙直接開口道。
“怎麼了?”
“他剛剛問我你早上是穿紫衣還是穿白衣,你們倆進來的時候,我剛好看到你身上穿着一身白衣。”百里熙道。
對於一件衣服的事情,他們倒是有那麼一些在意,至於別的事情,反倒沒怎麼往主裡去。
“我早上的確是穿着一身紫衣出門的,不過中間發生了點兒的事情,我換了一身的衣服罷了。”百里傾安道。
也知道顧希影找他說話了。
“這個顧希影我看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兒比較好。”百里熙有點兒擔心。
“二哥放心,我已經派人盯着他了。”南宮觴道,自從他會練符籙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派出了紙片人跟在顧希影的身後,想要看看這個顧希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雖說他把當年妘柔救他的那一幕給他們看了,但南宮觴的心裡,對這個男人並不是特別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