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這樣不好吧,予涵還在這裡呢?她畢竟是愛過你的女人,你也不能無視她的存在呀。”季予希恨不得冷澈離在季予涵的面前要了自己,那樣季予涵就會徹底地死心了。
“怎麼會呢?人家季予涵清高得很,怎麼會還在意我這個舊愛?”冷澈離諷刺地瞟了季予涵一眼。
季予涵努力地深呼吸,手緊緊地握住,“季予涵,你一定可以挺過去的,心痛一點算什麼嗎?死不了的!”
“離,感覺你好像被她拋棄了一樣!”季予希不爽地瞟了季予涵一眼。
“那不是!人家昨天跑來和我攤牌呢!須不知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物,你季予希的一個替身而已!”冷澈離無情地說,斜眼注意着季予涵的變化。
季予涵的身體微微一顫,含着淚,咬着脣,“季予涵!聽見了沒有!你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你怎麼還要在你他是否還對你有情呢?”
“予涵,你也不要難過了,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也該有心理準備了吧?”季予希得意的看着季予涵。
“是的,姐姐當初說得極是!”季予涵的脣有些顫抖,但是還是將自己要表達的意思說出來。
冷澈離心裡很不悅,但是還是沒有發作,看着季予希的眼睛,“我親愛的寶貝,原來你也察覺到了?”
“那不是!”季予希驕傲地說。
“你真的是我怕心裡的蛔蟲啊。”冷澈離的眼裡滿是陰冷。
季予希害怕地看了一眼冷澈離,微笑地解釋,“離,我只是想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
“是的,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季予涵擡頭淒涼地看了冷澈離一眼。
冷澈離覺得自己的心一緊,馬山恢復自然的神態,“知道自然是好的,免得浪費我的脣舌。”
“是!那總裁,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季予涵心碎地捂住自己的心口。
“你隨意!”冷澈離煩躁地說。
“那就先告辭了!”季予涵轉身。
“等一下,予涵,我不想吃粉,你可以換一樣給我嗎?”季予希挑釁地看着季予涵。
季予涵努力地擠出笑容,“可以。”
冷澈離看見季予涵的笑容,心裡的火馬上冒出來,咬着牙說:“予希,別浪費時間了,我擔心你會餓壞,我現在就帶你出去吃。”
季予希狂喜不已,“好啊,離,我們走吧,你好久沒有和我吃早餐了。”
“好!起來吧,小心點被閃了腰了要,要不晚上怎麼服侍我呢?冷澈離曖昧地說。
“你討厭!”季予希捶了冷澈離一下。
季予涵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呆呆地看着兩個人,“慢走。”
冷澈離走的時候不屑地看了季予涵一眼,“你別愣着了!還不快去工作,你以爲你是誰啊!”
“是。”季予涵無力地低下頭,直到冷澈離和季予希離開,才慢慢擡起頭,淚早已氾濫不已。
馬素衣正在二樓看着西下的夕陽,不禁感慨,“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你怎麼有如此的感慨呢?”馮玉顫巍巍地走過來。
“額!沒有什麼啊,我只是看着夕陽了,就想到那一句詩句了。”馬素衣回頭看着是馮玉,馬上迎上去扶着她。
“素衣啊,你也是知道我的病情的對吧?”馮玉慈祥地看着馬素衣。
“額,我是知道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樂觀地對待,不要那麼的悲觀,要不予涵該多麼的傷心啊。”馬素衣輕輕地拍拍馮玉的背。
“素衣,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你也知道我們予涵有點迷糊,你能否以後對擔待一點?”馮玉認真地看着馬素衣。
馬素衣微微一笑,“阿姨,你看你在說什麼呢?我又不是會在這裡呆一輩子,我遲早是要離開臺灣的。”
馮玉驚詫地看着馬素衣,“你捨得離開嗎?你怎麼不考慮一下在臺灣發展呢?”
“我的爸爸媽媽都在美國啊,我會回來是因爲予涵的腿上,夏浩然小題大做就將我喊回來了,我已經在這裡呆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了,我也該回去了,我的爸爸媽媽也該想我了,已經打了很多通電話過來了。
“這樣啊,做爸爸媽媽的是會想念自己的兒女的。”馮玉微微一笑。
“阿姨,你的身體覺得怎麼樣了,你不要吹那麼多的風了,我扶你進去吧。”馬素衣看着馮玉孱弱的身子。
“額,不用了,我很久沒有看過夕陽了,我也先該好好的看一看,你就陪陪我還不好?”馮玉握着馬素衣的手。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的了,只要你的身體無恙。”馬素衣甜甜地笑了。
“嗯,我覺得還挺好的,你看, 那是不是像一隻羊?”馮玉指着天邊的那一片雲朵。
“是呀,挺像的。阿姨,我去給你半一張椅子吧?”馬素衣聽到馮玉咳嗽。
“我可以站着的,你就不必麻煩了。”馮玉拉着馬素衣。
馬素衣微笑地放開馮玉的手,“你坐着,我比較放心。”
“好吧,我在這裡等你。”馮玉看着貼心的馬素衣舒心一笑。
“阿姨,椅子來了,請上座吧。”馬素衣頑皮地說。
“素衣啊,你有時候也像予涵那般的可愛。”馮玉看着馬素衣。
“但是我沒有予涵那麼的迷糊哦。”馬素衣自己也走下來。
“嗯,予涵和予希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予涵的心底是善良的,但是予希有點像他的爸爸,脾氣不怎麼好。”馮玉想起自己失敗的婚姻,不禁搖搖頭。
“阿姨,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火!”馬素衣不滿地說。
“怎麼了?”馮玉不解地看着馬素衣。
“你又不是不知道,季予希自從你來了‘蘭莊’都沒有來看過你多少次,一點都沒有盡到女兒的孝心!”馬素衣埋怨道。、
“素衣啊,我是不怪她的,我沒有讓她在一個好環境成長,是我的不對!”馮玉自責地說。
馬素衣靠着馮玉,“阿姨,你可以和我說說爲什麼你要和予涵的爸爸離婚嗎?”
“也好吧,其實當初我是一個貧苦山城的女孩子,遇到了予涵和予希的爸爸,他們的爸爸喜歡我的清純,然後就猛然地追我,終於將我追到了手,卻爲了家族的產業,迎娶了一家企業老總的千金,知道我生了一對雙胞胎,便帶走了一個,那就是予希。”馮玉苦澀地說。
“阿姨,對不起,我讓你想起了傷心事。”馬素衣難過地看着馮玉。
“沒有什麼的!因此
我不怎麼讓予涵和有錢的公子哥來往,但是浩然卻不同,我喜歡他的那一份真實。”馮玉欣慰地說。
“浩然確實是不錯。”馬素衣開心地點頭,心裡卻覺得酸酸的。
“浩然經常來我們家玩,和予涵的感情很不錯,不過後來我遇見的趙鑫父子以後,生活就漸漸的變了。”馮玉大概知道自己被趙鑫騙了。
“怎麼了?”馬素衣看着馮玉,很好奇。
“予涵大學那一年,我認識了趙鑫,趙鑫對我很好,也幫助我支持予涵的學費,我們慢慢就在一起了。”馮玉苦笑。
“那不是一件好事嗎?”馬素衣不解地問。
“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是我是到予涵失蹤的時候才知道,趙鑫父子是賭徒,欠下了不少的賭債!”馮玉咬牙切齒地說。
“那予涵是怎麼失蹤的?”馬素衣覺得事情不像浩然告訴她的那麼的簡單了。
“予涵失蹤前,好幾個夜晚都沒有回家了,只是從來沒有過的,她回來的時候給我一大筆的錢。我真是笨,居然相信她是借來的。”馮玉懊悔地說。
“不是嗎?”馬素衣抓住馮玉的衣襟。
“應該不是吧,我自己也理不清,但是現在予涵失憶了,我又不能多問。”馮玉嘆了一口氣。
“那趙鑫父子呢?”馬素衣想到關鍵的兩個人。
“予涵之所以會弄來那一筆錢,是因爲趙鑫說趙健得一種罕見的病,需要馬上懂手術,需要好幾百萬,予涵纔會想辦法得來那些錢的。”馮玉悔恨地捶着自己。
馬素衣馬上阻止,“阿姨,你別這樣啊,那趙健真的是得來病了嗎?”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趙鑫拿到那一筆錢的時候,他們就消失了,後來予涵她…她也消失了。”馮玉的眼裡流了出來。
“阿姨,你別哭啊,你別說,你那麼的難過還是不說了。”馬素衣馬上抱着馮玉。
“不!我告訴你,我想趙健是沒有生病,他們之所以會那麼說,是一位欠了一堆的賭債,他們消失以後就很多人上門來討債,我迫不得已纔會回到鄉下的。”馮玉爲自己的識人不清而悔恨。
“阿姨,你就別難過了,都過去了。”馬素衣幫着馮玉擦着眼淚。
“我要和你說,我怕我走了以後,趙鑫父子會出現來繼續欺騙予涵。”馮玉謹慎地說。
“阿姨,你別這麼說!你不許說喪氣話!“馬素衣嚴厲地說。
“好,我不說,但是你記得了,趙鑫父子的騙子!”馮玉不放心地說。
“我知道了,你就別想以前的事情了。”馬素衣看着馮玉更加慘白的臉。
“嗯,素衣我累了,我上去歇一歇,你去看看予涵,她似乎有心事。”馮玉看了一眼進門的季予涵。
“額,你去休息吧,我去幫你看看。”馬素衣將馮玉扶到樓梯旁,看着馮玉上去,自己便下去找季予涵了。
季予涵遠遠就看見了馬素衣,立即換上了笑容,“素衣,你怎麼跑下來了。”
“哦,阿姨看見你回來了,就讓我下來看看你。”馬素衣如實地回到。
“嗯,那媽媽還好吧?”季予涵邊走邊問。
“還不錯,今天就和我說了說心裡話。”馬素衣得意地炫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