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風在小劉的協助下,將公司將部分事情處理好以後,就匆匆離開了。但是在離開之前,他打了三通電話,當然這三通電話肯定是打給自己的三個好友,監合作伙伴,生死兄弟。現在他需要大家的幫助,想要大家的支持。
是的,在商業上,這四位從來不涉及對方的行業,因爲兄弟之間,要的是團結,但是暗地裡,他們亦是全亞洲黑道首腦黑斯譚的總右手。青龍幫,這個令黑道白道聞風喪膽的黑道幫派,曾稱霸一方,而他們四位就是這幫內的四方分堂的分堂主。正是因爲這樣特殊的身份,幫內遍佈各地情報網才能很快的傳到他們手中,併爲他們所用。而知道白起隆是歐洲黑手黨的元老,也源自於這分密集的情報網絡。
俗話說的好,“青龍既出,誰與爭鋒。”
機緣巧合,當年18歲的四個熱血激昂的年輕人,在日本北海道結識了曾經還是一方分堂堂主的黑斯譚,而當時青龍幫正面臨着內憂外患,前黑道首領被叛徒秘密暗殺,而這名叛徒竟然勾結歐洲黑手黨,想要一起吞併亞洲黑道,來個亞歐黑道大聯盟,並壟斷亞歐大陸的黑市貿易。只是,在他們四個的協助下,黑斯譚趕回中國,併成功的反叛,徹底的粉碎了那名叛徒的野心,也是因爲如此,他們在黑斯譚的強烈要求下加入了黑道。只是這件事,他們都沒有和自己的家人說過,因爲黑道還是不被一般人認可的。
“媚色”酒吧,豪華的包廂隱秘在二樓的一個角落中。爲了商議一些重大的事宜,冷司若專門請人設計了這麼一件外人不容易察覺的包廂,而此時屋內的三人則一臉沉重,只有薄易風依舊端着一杯陳年的紅酒,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老大,這可是你們家公司出事兒,你怎麼看起來這麼逍遙。”冷司若疑惑道。
“這件事情好解決,又不好解決。”南宮行,看着薄易風,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如果動用咱的勢力,不用說,很簡單,但是咱一出手,身份肯定會暴漏,所以問題還是很難辦的。”
“我看還不如直接讓易風去泡那個白沫心,然後把這女人哄開心了,這樣的話,事情更容易解決了。”冷司若突然說道,只是這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能不說話。”薄易風再一次的將他冰冷刺骨的眼神,凌厲的射向了坐在他對面的冷司若。本來是想讓他們來商量對策的,竟然開起了自己的玩笑。
冷場,一度的冷場。冷司若瞬間覺得自己都快被冰塊淹沒了。
“我看行,這件事最好不要鬧大,不然總壇那邊肯定也會動亂。畢竟這件事涉及到歐洲黑手黨,如果事情一挑起,那麼兩個幫派無可厚非的會有一場硬戰。”南宮離雖然平常怎麼講話,但是每次都能說到事情至關重要的點上面。
“你看,離哥都覺得不錯。”冷司若摻和到。其實他也是小起鬨一下,來緩和嚴肅的氣氛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南宮離會同意。不過還好他贊同自己,不然今晚肯定被凍得睡不着覺。
“你覺得呢。”南宮離看向薄易風問道。
“可是這樣的話,寶寶不就會傷心看了麼。”南宮行說出這個建議必須面對的關鍵人物。
而薄易風在聽到寶寶的名字的時候,臉色突然沉了下去。在座的三人無一不發自內心的感慨。果然寶寶是你的剋星。
“好吧。”薄易風看似面無表情的回答,實則考慮甚多。
“你說什麼?”南宮行有點被語塞的疑問過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愛老婆的人也能說出這樣的話,只是這樣真的好麼?
“我說,就這樣辦,從白沫心下手。”薄易風看着南宮行,重複道。
“那,你可要注意了,寶寶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生氣的。”南宮行不得不提醒。因爲寶寶有多麼討厭那個女人,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會讓她知道的。”薄易風面色雖然不見波瀾,但是內心卻翻騰不斷。結婚才這麼久,他不想讓寶寶知道自己生意上的問題,她是他薄易風的女人,他要的是給她幸福,給她快樂,而不是徒增她煩惱。
“好吧,爲了公司的前途,你就犧牲點色相吧。”冷司若拍拍好友的肩膀,鄭重的說道。
但是薄易風卻不想搭理,因爲他現在心裡很亂,甚至是一團糟。現在很晚了,但是回去的話,難免會被寶寶和爸媽們詢問,但是薄易風的大男人主義又十分的強大,他不想讓家裡人一起爲公司擔心。
“司若,拿幾瓶酒進來。”薄易風鬱悶的說道。現在最好的就是喝酒,喝醉了就什麼都不想了,沒有這一切,只有寶寶,本來今晚是要在希臘度蜜月的,如今卻要讓她一個人面對空空的房間,雖然不捨,卻也無奈。寶寶,你知道嗎,我很愛你,不,我貌似沒和她說過呢,薄易風嗤笑道。
“好吧,反正不順着你,找罪的還是我們幾個,倒不如咱哥四個辦法一起想,那麼酒也要一起喝。”冷司若站起來,一副好兄弟肝膽相照的模樣。
“好,今晚不醉不歸。”南宮行也站了起來,表示贊同冷司若的建議。“哥,今晚跟小百合請個假吧。”南宮行看向自己的哥哥南宮離,勸說道。因爲小百合現在可是家裡的老大,不僅大哥要順着,就連自己也要充當好幾回被奴役的對象,真是可憐,想他可是大好青年,竟然慘遭奴役。
“恩,我和她解釋下。”南宮離面容冷峻的點點頭,並拿起電話就走出了包廂。雖然不捨得百合一個人在家,但是情況特殊,只好晚點回去負荊請罪。
夜色,就這樣悄悄的爬上了屋脊,然後佈滿了整個天空。閃爍的幾顆星斗,在這黑夜的帷幕下,閃爍着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光芒,即使是這樣,遙望天際,總會有一人能夠發現它的存在,然後將它放在心頭。就像寧寶寶,望向遠方,看着那路燈照耀的斜坡路,只爲等待自己的易風開着車從那裡出現,然後一如既往的按下喇叭來告訴自己,他已經回來了。
可是,現在已經午夜12點,爸媽們早已睡了,但是她卻沒有一絲睡意,不爲其他,只因自己貪戀易風那溫暖的胸膛。
依舊是漫長的等待,寶寶知道易風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於是失望的自行先去睡覺。在這和易風纏綿了半月的牀上寶寶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他遺留下來的氣息,然後在這些氣息的伴隨下,寶寶逐漸進入夢鄉。
夢境很美,一片燦爛的花田裡,有她,也有易風,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但是卻看不真切他的樣貌,只是那天真的活潑勁兒卻將寧寶寶感染,只是爲什麼,易風呢,孩子呢。瞬間夢境顛覆,只剩下一片深淵一般的無底洞。
寧寶寶出了一身冷汗,然後從夢中醒來。想要起身下牀洗把臉的她,卻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那溫暖的胸膛,那健碩的臂膀,讓寶寶感到熟悉,是的,易風回來了,但是自己卻沒有發現他是何時歸來的。
“易風,你怎麼了。還喝了這麼多酒。”寶寶見他不放開自己,並且還渾身散發着一股酒味,知道他肯定有煩心的事情。
“不要說話,讓我抱抱。”薄易風耍賴般的用自己性感的厚脣在寧寶寶耳邊不斷地廝磨,病像寶寶要離開自己一般,將她圈在自己懷中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