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衛生的傭人看到顧青山站在Ken的面前,疑惑的看着他。
這裡所有人都知道老闆喜歡的一個男人離開了他,現在又找過來了一個另外的男人。
說到爲什麼知道是另外一個男人,其實就是因爲長得像,性格完全不同。
大家,對這個人還是有些……厭惡。可以說是厭惡,只是放在心底,不敢表露出來。
因爲,這是老闆的新寵。
倒是有些佩服那個把老闆苦苦折磨但是寧死不屈的顧先生了,這個人活的太沒有骨氣。
傭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顧青山,看樣子一定是受虐了。
眼底閃過一絲嘲弄,很快恢復了正常,畢恭畢敬的問:“顧先生爲什麼在這裡?”顧先生這個名字,大家其實是不願意從那位顧先生的身上延續下來的,但是老闆偏讓叫這個。可能,爲的就是心地的那一份思念吧。
顧青山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接着恢復了趾高氣揚的樣子:“Ken在裡面嗎?你是要打掃衛生?”
“老闆現在在餐廳吃飯,我是要打掃衛生。顧先生,您如果有事的話,請到餐廳去找老闆吧。”說完後,不等他迴應,推門進去的打掃衛生了。
“該死的傭人對我的態度也不一樣了。”顧青山嘟囔了一句,然後下樓。
到了餐廳門口,顧青山看到了正在吃早餐的Ken,下意識躲在一邊。
他就算是不看,也能腦補到Ken吃早餐的時候,每一個動作,甚至細微到每一個微表情。
“來了爲什麼不進來?”Ken早就從哪個一閃而過的身影中,判斷出來那個人是誰。
見他躲在一邊,問。
顧青山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繞繞頭走進來,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他站在那裡,並沒有勇氣像是平常一樣坐下來跟Ken一起用餐。
“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記得吧?”Ken先開口問。
顧青山點點頭:“記得。”
“記得就好,也不用我多家解釋。”他抽出來一張一邊的紙巾,擦了擦嘴,說:“既然都記得,這樣,顧青山你說個自己想去的地方,或者說一個想做的事情,我儘量的滿足你的要求,怎麼樣?”
這個意思是……被拋棄了嗎?
顧青山哭笑不得:“Ken,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Ken的臉色一黑:“不許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顧青山從心地感受到了那一絲疼痛,越來越痛。
這幾個月顧青山對Ken也是有些瞭解的,知道他有多麼的狠心,也不再挽留。
“只要你有需要找我,我隨叫隨到。”顧青山已經儘可能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態,他的意思是說,就算是牀伴,他也願意以哪種方式呆在Ken的身邊。
“不用了,只要你趕緊離開,我就別無他求。對了,你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或者工作?”Ken問。
顧青山知道,Ken對每個要離開他的人都要安排好後事。
只要是他讓自己做的,做什麼都行。
顧青山搖搖頭:“只要你讓我做,做什麼都行。”這句話說出來,顧青山都覺得自己賤,但是這就是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