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點點頭，趕緊低下頭。
淚水堆積在眼睛裡亮晶晶的，這是艾瑪曾經做夢都想要做到的一個夢想。
以後，可能也就只能是一個夢想了。
可能等到完成了這個夢想以後，這段關係也就已經結束了。
想到這裡，鼻子有點發酸。
她閉了閉眼，笑着說：“好。”
這條街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靜的，這裡是富人區，基本上出行都靠車子，基本上沒有行人出現。
所以，顧江山也不擔心會被偷拍，然後再一次的上頭條了。
跟着艾瑪，肩並肩地走了出去。
這是他第一次心情那麼平靜的跟艾瑪站在一起，以前總是認爲她是一個特別有心機的女人，現在已經完全改變這種看法了。
顧江山已經完成了一個心事，拿出手機，想要跟蘇素素分享。
打開，關上。
打開，關上。
重複了好多次以後，顧江山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還沒等到把手機放進兜裡，然後就聽到了一聲悠長的剎車聲。
“吱——”
他莫名其妙地被人推了一下，推了一個趔趄。
隨後，就是一個碰撞的聲音。
這樣子的事故幾乎每天都麼裡出現，顧江山不難猜到發生了什麼。
他瞪大眼睛，機械的回過頭去。
只看見艾瑪倒在血泊中，睜着眼睛，對自己招手，張張嘴，好像還在說什麼。
顧江山一時間喪失了反應能力，幾秒鐘後，他才趕緊跑過去，跪在地上：“艾瑪，你沒事吧。”
“救，救我……”艾瑪的聲音越來越虛弱，顧江山趕緊抱起來他，凌厲的雙眼盯着那輛車裡面看了幾秒鐘，裡面的那個醉鬼打了個寒戰，好像……酒醒了幾分。
到了醫院之後，艾瑪緊急進了急救室。小山因爲很長時間沒有媽媽的消息，就打過電話來詢問。
聽到是爸爸接的電話，小山一愣。
“爸爸，我媽媽呢。”小山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好像……很痛。
顧江山回頭看了看急救室的門，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地說：“沒事，你媽媽現在給你買吃的。你先睡覺好不好？”
“好，但是我有點不舒服，你們能不能早點回來？”
“好。”
掛掉電話後，顧江山趕緊打電話過去，讓雄鷹過去幫忙照看一下小山，他要留在這裡照顧艾瑪。
也就是說，小山再一次地被接回了醫院。
顧江山沒有讓他看自己的母親，因爲他親眼看到過蘇素素見到那一幕後，是什麼樣子的狀態。
已經有了蘇素素那個先例，顧江山不能讓小山也經歷這樣的事情。
“醫生怎麼說。”雄鷹安頓好小山之後也立馬趕了過去。
看到顧江山的表情，雄鷹就知道不樂觀了。
“醫生說，不樂觀。”本來這個事情全都要全部解決了，一下子又冒出來這樣的事情，揪心。
“唉，想想對策吧。”雄鷹拍了拍他的肩膀，並且帶個他知道不好的消息：“因爲這件事情，又上新聞了。”
顧江山雙手抱着頭，他又要來新的一波全國人民的唾棄了。
別人怎麼看他倒是不在乎，但是蘇素素……
他還是怎麼也忍不住，給蘇素素打電話。
響了好多聲，顧江山都要掛斷了，蘇素素才接起來。
“喂——”
聽到這個拖着長腔熟悉女孩子的聲音，顧江山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