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慕旋來到車上,隔着車窗看了看別墅,她深沉道:“陳曼會上鉤嗎?”
“會,她的經濟出現在狀況。”厲墨池一邊說一邊發動了車子,緩緩將車子開出了別墅庭院大門。
傅慕旋收好兩個人的東西,靜靜的坐着。
別墅裡會有專門的人監視陳曼和汪芷薇,根本不用擔心她們會在暗中動什麼手腳。
厲墨池在新澤西還有另一棟別墅,距離厲老的別墅不是很遠,那邊都已經安排妥當,厲墨池載着傅慕旋去了那裡。
厲墨池讓她自己熟悉別墅的情況,而他自己則是去了書房,透過電腦連接厲老別墅監控系統,可以看見整棟別墅的情況。
而且這些厲老並不知道。
傅慕旋知道厲墨池沒有吃飽,她來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了幾樣食材和冷凍的雞,準備燉一鍋母雞蔬菜湯。
她在廚房前忙碌着,絲毫沒有察覺到厲墨池就站在廚房的門口。
等她轉身的時候,被門口高大清瘦的身影嚇了一跳。
“你走路沒聲音啊!”她抱怨着,別墅這麼空曠,他還能做到走路無聲簡直不是人!
他用漆黑幽冷的眼睛看着傅慕旋,聲音低柔,沉朗:“嚇到你了?”
傅慕旋重重的點頭,心臟都快嚇出來了。
厲墨池走向她,從背後抱住了她。
高大的身影將傅慕旋籠罩住,他胸膛溫暖寬厚,身上還散發着男性獨有的荷爾蒙。
傅慕旋脊背有些僵硬,只是身後的厲墨池很不安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墊在她的肩窩,他呼出熱氣帶着迷人的氣息,讓她的小臉變得更加的紅潤。
“你不用去盯着嗎?”傅慕旋的聲音有些發飄,明顯很緊張。
“陳曼不是魯莽的人,她不會選擇現在動手的。”厲墨池對此信心十足。
傅慕旋沒有想到厲墨池從知道汪芷薇對自己動手開始,就徹底的調查了這對極品母女,將她們的一舉一動都監控了起來。
甚至想要用計刺激她們,逼迫她們鋌而走險,好抓住她們的把柄。
“留爺爺一個人在別墅裡真的好嗎?”傅慕旋還是很擔心的,畢竟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還是讓人很不放心。
“爺爺很固執,你不讓他親身經歷一下,他是不會相信的。”厲墨池抱得她更緊,“別墅裡還有管家和別的傭人,你不用擔心。”
傅慕旋輕輕頷首,既然他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關掉電磁爐,她輕聲道:“可以吃了。”
“嗯。”厲墨池在她白淨如玉的小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主動走到碗櫥那邊從裡面拿出來兩隻湯碗和湯匙。
傅慕旋有些驚訝,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厲墨池會主動進廚房幫她。
她櫻紅的小嘴一張一合,難以合攏。
厲墨池看她如此驚訝不已,伸手輕輕拍着她的腦殼,“吃飯。”
傅慕旋迴過神來,輕輕的頷首,帶上隔熱手套,端着蔬菜雞湯走到了餐廳,將鍋子放在桌子上。
她給自己和厲墨池都盛了一碗滿滿的雞湯,還把兩隻雞腿給了厲墨池。
在她看來那是最好吃最美味的地方。
之前她都是把那麼重要的部位留給溪溪的。67.356
喝湯的時候,傅慕旋很期待的看着厲墨池,雖然厲墨池不是第一次吃她做的飯,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會擔心合不合他的胃口。
厲墨池接連喝了兩口,神情都非常的平靜,沉穩。
傅慕旋這才稍稍的安了心,看來他很喜歡。
“不回家去看看?”厲墨池突然問道。
“不了,非常時期,我不想讓他們也陷入危險。”傅慕旋不想溪溪和爸媽都受到傷害。
只要不去接近他們,雷蛇的人是不會找上他們的。
而且任子旭也一定派出了人,暗中保護他們。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解決雷蛇的人。
厲墨池眸色深沉,他輕輕頷首,小心謹慎總是好的。
吃過晚飯,厲墨池和傅慕旋洗洗就睡了,勞頓了一天,真的太累了。
深夜裡,他們躺在牀上,身上穿着薄料睡衣,卻相擁在一起,隔着衣料,傅慕旋能夠感覺到他滾燙的肌膚,是那麼的熾烈。
她也知道厲墨池醒着,但是卻沒有碰她。
也許知道她很累,所以他纔會隱忍着,老老實實的單純睡覺吧。
想到他的貼心,傅慕旋心裡自然倍感溫暖,可是雷勝瑞的話猶在耳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現在只希望星野麗莎那邊能有突破了。
——
第二天,厲墨池就去投資公司了,那邊尹光熙都已經安排妥當,他只是替代厲老負責監管而已。
傅慕旋又去了別墅,準備將二人的行李搬到旁邊的別墅。
一進門,厲老就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裝,準備出門。
厲老很是倨傲的哼了一聲,不想理她。
傅慕旋輕輕一笑,無奈的搖着頭,她轉身上樓,收拾了自己和厲墨池的行李,讓下人將行李搬上了車。
“爺爺,我和墨池已經找到住的地方了,每天我們還會回來吃飯。”傅慕旋向厲老簡單的交代着。
“都是你把我孫子搶走了!”厲老非常的慍怒。
傅慕旋溫和的笑着,根本不在意,“爺爺,他永遠都是你的孫子,我搶不走的。”
厲老不屑的一哼,叫上陳曼就出了門。
看見厲老是帶着陳曼離去的,傅慕旋有些擔心,她問一旁的管家,“爺爺是去幹什麼?”
“今天芷薇小姐要參加小提琴比賽。”管家非常恭敬的說道,這些人都非常的聰明,知道今後這個家到底是誰做主。
傅慕旋輕輕頷首,她也走出別墅,順便給厲墨池打了電話,說了一聲。
“這件事我知道,我們中午也要過去。”厲墨池對她淡淡的說道。
“好,那我回去準備一下。”傅慕旋輕聲道。
她掛斷電話,開車離開別墅。
傅慕旋纔回到厲墨池的別墅沒多久,就有人按了門鈴。
她去開門,門打開,一個穿着得體西裝的女子冷着一張臉,毫無表情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