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死蕭大少嗎?怎麼了,傷疤好了嗎?難道嫌傷疤不夠?”小宇微微一笑道。
蕭少臉色一變,急忙後退了兩步,臉色煞白,顫抖的問道:“你……你可別胡來啊,這可是京都,只要你殺了我,我保證你回不去!”
“蕭少,這人是誰啊?”
“對呀,他媽的,直接拉出去斃了”
“感頂撞蕭少,活得不耐煩了!”
有了一些身後的公子哥起鬨,蕭少就算有些畏懼小宇的身手,這個時候也不由的爲自己壯了膽。
“哼,這裡是京都,林天宇,不管怎麼說,這仇我一定會報,今天你也別離開了!”
“是麼?”說話的不是小宇,也不是陳欣和郭雨馨,而是正拿着話筒一臉不悅看着蕭霆的郭雨渝。
“你……”簫霆正要說話,待看到郭雨渝後,臉色明顯大變了起來。他突然看到了郭雨渝,這個魔女,是京都多少公子的恐懼。也是他們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因爲後者不僅蠻橫,關鍵是在於愛多管閒事!不管這事情有沒有與她有關係,到最後她總會橫插一腳。
“你什麼你,打擾了我們唱歌,你說這筆賬怎麼算吧?”郭雨渝一臉蠻橫的講道。
蕭少臉色有些難看,他點了點頭後,便自覺的取了張空字支票,手在上面寫了張幾個數字。隨後就立刻了遞到了郭雨渝的手中。
他臉色很難看,實在沒料到和小宇在一起的還有這小魔女,心中不由一陣怒意。這下他可怎麼收場呢?
“郭小姐,打擾了,可是這個人我要了!”他指了指小宇說道。
“抱歉,他是我朋友。”郭雨渝說道,隨後警惕的道:“你們別想在我面前給我耍花樣,不然一個個我請你們吃硬幣。”
她這蠻橫的一句話說出來後,其他的幾個公子哥不由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面對這女魔女稱號的郭雨渝,她們可是懼怕到了極點,既然郭雨渝說了她會請大家吃硬幣,那自然是真的會那麼做。
他們絲毫的不懷疑,只要自己在她面前真的那麼做了,那自然就會順利的吃到她口中所說的硬幣。
簫霆咬牙切齒的看着小宇,怒聲道:“這件事兒我們沒完,總有一天我讓你受到百倍的代價!”
說完正要就此離開,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叫住了他,“你等一等!”
簫霆回過頭來,不由朝郭雨馨看過去,看到這裡他眼前一亮,郭雨馨的姿色傾國傾城,早在以前還沒有習慣人的生活習慣時就非常漂亮了,那時候和林婉瑩站在一起,兩人的姿色都平分秋色,而現在比起當時,更多了一份都市女人的味道,而那一絲野性卻還沒有完全褪去,而她這樣更能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性慾望!
開始的時候或許簫霆都把注意力在小宇和郭雨渝的身上去了,而這時候才發現郭雨渝身邊的郭雨馨,然而他很快就清醒過來,這個女人雖然漂亮但今天晚上並不是時候,因爲在這裡不僅有小宇這個及其能打的人,還有一個他根本得罪不起的郭雨渝。
“這位小姐,什麼……”他正要正色的詢問什麼事,卻忽然感到一陣風快速襲來,接着一道殘影晃過。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後,簫霆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摔倒在了門口。
這一次雖然郭雨馨也用了很大的力,可是這廝竟然不像上次小宇揍他一樣直接昏倒,但是被打得摸不清西北是肯定的。好不容易爬起來站穩後,便見郭雨馨走了過來。
“我不許以後任何人對小宇不利!”這句話非常的冰冷,讓那些公子哥包括蕭少都臉色一變,彷彿腳被凍僵了一般,也不能快速的奔跑了,而是好、雙腳像是被凍着了一樣。
簫霆這次雖然沒有被打暈,但是一側的臉全部紅腫了起來,被打的地方全部呈紫紅色,牙都被打掉了四顆,他此刻連話都說不出來,被幾個公子哥拉着走了出去。
郭雨馨回過頭去,見小宇對她感激的笑了笑,不由也露出了微笑。
……
四人也沒有興趣再玩下去了,所以就退了房離開了。
走的時候原本小宇打算掏錢付賬的,逼近這裡就他一個男士,所以付賬只有他來算,但是卻被郭雨渝這個丫頭拉住了。
“不是說好了這次我請嗎?”郭雨渝嬌聲道。
小宇呵呵一笑,心中想着既然她想付錢就她付錢唄,反今晚賺了不少錢,而小宇以爲郭雨渝要去結賬,卻沒想到後者只是對那收銀臺的小姐說了句,“大姐姐我先回去了啊!”
就這樣說了一句話後離開了!小宇不由看了看這小妮子的背影,再看了看那個收銀小姐,不由好奇不已。
而讓小宇大跌眼鏡的是,那娛樂場所的經理居然親自出來,並且把他們送到了外面。看那客客氣氣的神色,小宇有種好像他們四人才是這裡的老闆一般。
四人一出娛樂場所,隨後就各自上了自己的車,當三輛車朝返回的方向行駛時,那輛大貨車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那輛大貨車都一直跟着他們,最後到了郭雨渝的小別墅。
今晚小宇和陳欣沒打算回去,因爲現在這麼晚了,還有就是郭雨馨有些捨不得小宇,不過這也只有小宇自己才知道,就連陳欣都沒有看出來。
下了車後,郭雨渝就對那些個搬運工打了招呼,把所有的硬幣都倒進了院子中的一個空地,而他們則是直接進了別墅。
聽得別墅外傳來一陣陣硬幣倒在地上所敲響的叮鈴聲,小宇不由無奈的看了一眼正志得意滿的郭雨渝,這妞還真是極品啊!
半個小時後,大貨車又開走了,別墅中這才安靜了下來。
郭雨馨安排了小宇和陳欣的住宿,奇怪的是,小宇的住宿竟然在樓下的最外面一間,而她們三個女人確實在樓上一人一間。郭雨馨的那間臥室剛好在小宇的樓上,她的臥室後面的陽臺下就是小宇的陽臺,也不知道是故意這樣安排的還是無意間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