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垢卻將惑雪的身體扳正,含情的鳳眸在黑夜中閃閃發亮:“不,我有娘子。”
惑雪羞惱:“我要睡覺。”
帝無垢可憐兮兮道:“朕就要一次、一次,雪兒,就一次!”
他會只要一次?
從來沒有過一次的紀錄,惑雪纔不上當:“騙人。”
“雪兒,朕忍得太辛苦了,就一次,朕金口玉言。”
不等惑雪答應,便急切地吻上來。大手遊移到惑雪的敏感之處逐個按去,薄脣也不甘示弱,離開紅脣一路熱情向下……
惑雪的身體很快便被他撩得不能自已,一陣空虛。
可大腦還有絲清明,她的腰還酸得不行,帝無垢前兩天實在折騰的太狠了,還沒休息過來。
可大腦終究抵不過身體的空虛,拒絕的話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帝無垢心中暗喜:“雪兒,朕要進攻了!”
話音未落,便已攻過來。
雪兒嚶嚀出聲,很快便徹底沉淪在帝無垢帶來的極致體驗中,越攀越高!
然而,這一次……
確實是一次,卻太過持久,直到一次結束,惑雪暢快淋漓之餘、華麗麗的疲憊睡過去。
南廂房沒有條件,帝無垢便擰了條毛巾,用溫水幫惑雪擦了擦,擁着她滿足睡去。
看來,惑雪並不是那麼排斥一次。
就這麼定了,以後惑雪不給吃時,就一次。
惑雪心情好時,就要趁機會多多索求,好補上這虧欠。
早朝結束後,惑雪還在睡。
帝無垢將她吻醒,低醇似紅酒的醉人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道:“雪兒起牀吃飯。”
惑雪還想再睡,抱着薄被拱了拱:“你吃吧,我不餓。”
帝無垢卻還是抱起惑雪,爲迷糊的小女人穿衣服:“吃了飯,你還有事要做,去找邢老夫人。”
惑雪清醒過來,立刻從他懷中退出,鑽到薄被下,躲在裡面悉悉索索穿中衣。及至穿好,這才掀開薄被出來穿裙子。
嘟着脣抱怨:“身上全是你留的痕跡,你就不會溫柔一些?”
“朕忍不住,雪兒的味道太香。”
惑雪使勁瞪他:“我脖子上有沒有?”
帝無垢目光微閃。
惑雪氣道:“我提醒你多少次,不許在脖子上留痕跡,我還怎麼見人?”
帝無垢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朕昨晚太激動,一時忘了。”
惑雪氣道:“你怎麼就忘不了運動?”
帝無垢一派自豪之色:“那是朕天生的本能,怎麼可能忘了!”
惑雪氣呼呼地下牀,打算不理他。簡單洗漱一下,便拿了一條小絲巾纏到脖子上。
帝無垢反而說道:“雪兒,既然有這方法可以擋住,朕以後就不必那麼小心了。”
惑雪高擡起下巴,指着白-皙如玉的脖頸:“你見過還有誰脖子上系這個,有多顯眼?別人會不會多想?”
帝無垢傲嬌道:“這有何難。朕一會兒就吩咐尚衣局去做,做完分給後宮所有的宮女,告訴她們用法。到時宮裡都這樣,你就不顯眼了。”
權力大了不起?
惑雪嘟着嘴道:“那也不許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