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新鮮的空氣很重要,但防色帝更重要。
惑雪安心睡着。
帝無垢悄聲悄腳又出現在惑雪門外,望了那緊閉的窗戶一眼,脣角微翹。這樣就想擋住他?
太天真了。
他的雪兒真可愛。
帝無垢掏出一把薄如紙的匕首,伸進門縫,沿着那木門栓一切,木門栓便斷開了……
帝無垢信步推門進來,又閉上門,來到裡間。
或許是因爲一個人睡很放心的原因,惑雪竟然將中衣中褲也脫了。薄被下的她,僅穿着她家鄉那很小、僅僅能遮住一半高聳的內衣。
反而襯得胸更加飽滿,令他瞬間血脈僨張、呼吸急促起來。
有些猴急的、毛手毛腳去脫惑雪下面穿着的底-褲,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淨,便撲了過來,俊臉枕在那令他欲罷不能的胸前,帝無垢輕輕-咬了上去……
惑雪覺得胸有些癢,扭動一下,那癢意卻未除,一直癢遍全身。不多時,頂端輕微的痛楚感,使惑雪終於睜開眼睛。
卻發現身上伏着一個男人,正在折磨她嬌而軟的胸。
不用想也知道這男人是誰,這熟悉的重量、熟悉的男人氣息……
惑雪咬牙切齒道:“起來。”
帝無垢的脣果然從胸前起來,卻是一路向上,在精緻的鎖骨處停留一會兒,順着白-皙的脖頸,往那紅脣而來。
惑雪兩隻小手去推他的俊臉,卻被他的大手鉗住。
不顧一切地、呼吸粗重地吻着那甜軟的脣。
惑雪唔唔幾聲抗議,絲毫沒有效果。直到帝無垢主動離開,看着惑雪呼呼大喘氣,才邪肆道:“雪兒退步了,連呼吸都不會。”
惑雪咬牙切齒地質問:“你怎麼進來的?”
帝無垢往她紅脣上又啄了一下,還不忘快速撩過她的味蕾,聲音低磁:“朕從門那裡光明正大進來的。”
惑雪一字一句眯着眼強調:“我記得我特意檢查過,關好門了。”
帝無垢理所當然道:“哦,你說門裡面那根小木栓?朕的匕首太鋒利,一不小心碰到,它就斷了。”
惑雪兇巴巴地瞪着他,說的真輕巧,不小心碰到……
帝無垢委屈道:“娘子,朕自己一個人睡冷榻多可憐,想到娘子柔軟香甜的身子,朕睡不着。”
惑雪知道今晚別想趕走他,轉了個身面向裡,不想跟他多說話。不然肯定會滾一晚。
她的腰還是有些酸,不能折騰。
惑雪的側身,反而露出潔白的玉-背。帝無垢早已會解那內衣,便在後背上輕巧一勾,惑雪的胸衣頓時鬆開。
惑雪將薄被拉高,繼續面向裡。
帝無垢身體貼過來,大手往她胸前襲來,將那胸衣一扔,大手便捏了上去。
惑雪羞紅着臉斥道:“老實點。”
帝無垢卻將身體與她貼得更緊,惑雪的屁-股不可避免碰到某個灼熱的硬東西,觸電似的便要逃。
帝無垢卻用力禁錮着她,使她絲毫沒有逃離的機會。
帝無垢低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雪兒,你看朕這麼辛苦,忍不住了。”
“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