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路這個姿勢,好不曖~昧!
高高瘦瘦的他,將身材嬌小的蕭綿綿正好抵在鐵門上,他低着頭絮絮低語,呼吸都快要噴在她烏黑如墨的長髮上。
蕭綿綿火冒三丈:媽~蛋!一個兩個的都把偶當逆來順受的小綿羊麼?!
她對着納蘭清澤都敢揍,對柳長路就更不可能客氣了,一個屈膝踢腿,就直接衝柳長路的小兄弟招呼過去。
柳長路大驚失色,趕緊鬆開壓制着蕭綿綿的雙手,退後兩步,慌忙捂住胯下關鍵部位,大叫:“綿羊,你也太兇殘了!你知不知道這一腳,會斷送你下半生幸福的!”
“是你自己的‘下半身性~福’吧!跟姐沒關係!”蕭綿綿轉身又要走。
“等等!”柳長路這次收斂起了不正~經的玩笑,焦急地挽留她,“綿羊你別衝動啊!你要是現在坦白,還能算自首立功,我還能幫你!可你要是出了這個門,你的罪名就坐實了!會被當做企圖逃逸的嫌疑犯,關押起來的!我也救不了你了!”
蕭綿綿遲疑了一下。
今天有人打電話給納蘭清澤,讓她來警局,肯定不是玩笑。
既然事出有因,她這麼揚長離去,的確不妥。
她回頭打量了一番柳長路:“怎麼?你是警員?”看他那逗比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啊。
柳長路得意道:“綿羊啊,本公子雖然不是警員,但絕對比警員對你審訊,可要溫柔多了!你先坐下來嘛,我們好好兒說,成不?”
“那你正~經點兒!”
“好好好,本公子什麼時候不正~經了?本公子正~經的很!”柳長路趕緊把椅子擺好,讓蕭綿綿落座。
接着,他乾脆把對面主審訊官的椅子也搬過來,和她並排坐。
“別離我這麼近!”蕭綿綿把自己的椅子往旁邊挪了挪,“你趕緊說正事!到底姐犯了什麼事?是你們柳家,控告我揍了柳依依嗎?”
她想來想去,也就那天在顧家,收拾了柳依依一頓,算是有點出格。
但她自信絕對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柳依依她就算告了也沒用!
“不不不,綿羊,是這樣,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你趕緊說!”
“其實吧,這事兒真是……我真沒料到把你給扯進來了。唉!我還是從頭講起吧!”
那日,在帝都拍賣場,柳長路眼睜睜看着電梯門關上,蕭綿綿和納蘭清澤雙雙離開,他鬱悶之下,腳又被蕭綿綿踩破了好痛,不得已只好回柳家大宅,敷藥止痛。
他本以爲蕭綿綿他們會在帝都過夜,於是迷迷糊糊睡到天亮,還想着再去拍賣場找他們,結果卻聽僕人回報,兩人已經返回青城。
“這麼快?小綿羊跟着那隻狼走了?”他驚訝之後,旋即恢復鎮定,“青城是嗎?……馬上給本公子安排行程,去青城巡視柳家的產業去!最近周家地產不是要拍賣嗎?傳訊告訴大哥,我去給他刺探刺探情報!”
柳長路正要藉着公事的幌子,去青城追小綿羊,沒想到,還沒啓程,就收到了一系列噩耗。
屬下報告,“帝歌”昨晚被柳依依“監守自盜”大鬧一場之後,無端端損失慘重,被迫賠了價值4800萬的紅寶石給蕭綿綿。
這還不說,到了凌晨,“帝歌”值班經理髮現,最隱秘的VIP套房,竟然真的失竊了!
這次失竊的東西,可比那個紅寶石還要讓他們緊張!
紅寶石還有價格衡量,那樣東西,可是無價之寶!
於是怕承擔責任的值班經理,嚇得趕緊報了警。
柳長路得知這些消息的時候,原本是沒有在意的。
依依這傻妹妹又在外面耍威風?
還被小綿羊給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