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顧忌我還是初~女,你來吧,隨便你對我怎麼樣都行……”
蘇怡萱一心想睡納蘭清澤,什麼話都毫不羞恥地說出口。
說得那麼自然,好像在勸說納蘭清澤吃一口麪包、喝一口湯一樣稀鬆平常。
納蘭清澤脣角溢出一抹嘲諷的笑:“就憑你?蘇怡萱,你做夢!爺不打女人,但你這樣的女人,和畜~生也沒兩樣!算計了爺,還敢對爺說如此恬不知恥的話?滾!你只配睡~畜~生!”
說完,他冷哼一聲,鬆開蘇怡萱的下巴,一個巴掌扇過去。
“啪!——”
一聲脆響。
蘇怡萱只覺得半邊臉都麻掉了。
她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
納蘭清澤竟然打她了!真的打她了!
她想捂着那被打腫的臉,可是手腕早就被捏骨折了,軟塌塌的擡不起來。
震驚中,她發現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納蘭清澤的手心,不知爲何,憑空冒出了一團火球。
那火球直逼她而來,一下子就燒到了她的臉和衣服,燙得她嗷嗷慘叫!
她想要撲倒納蘭清澤的心思,一下子斷了大半。
命都快沒有了,還怎麼睡男神啊!!!
她慘叫着,轉身奪路而逃,衝出門去!
納蘭清澤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這才收回了火球,冷冷道:“不知死活的女人!”
蕭綿綿在溫室花房,意外地接到了柳長路的電話。
青城一別,又是好些日子沒見。
她聽到老朋友的聲音,覺得很親切,語調也不由自主變得十分輕快:“長頸鹿,你不是成天忙着泡~妞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長頸鹿聲音十分委屈地道:“綿綿,我成天忙的都是商業上的事好不好?說得我很不務正業一樣。你都不看環球經濟日報嗎?沒發現我帥帥的照片,最近在要聞版上,頻頻出現嗎?”
他心想,我柳長路此生最想要泡的妞,只有一個,就是綿綿你啊!
可這句話,他現在不能說。
說了,就連朋友也做不成。
他要等待時機。
等待最好的時機,讓蕭綿綿對他,從友情轉爲男女之情。
蕭綿綿聽了柳長路的“控訴”,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我等會兒就去找一份環球經濟日報,看看你帥成什麼天怒人怨的摸樣!”
柳長路也笑:“喂,綿綿,天怒人怨是形容帥的嗎?你坑我啊這是!”
兩個人開了一會兒玩笑,柳長路和蕭綿綿說了一些蕭媽媽的近況,說老人家身體狀況還比較穩定,雖然神智仍然不清楚,但吃飯、散步、休息都很規律。
柳長路請了專人照料,而且那房子十分隱蔽,保密性能也很好。
蕭綿綿聽了放心不少。
說了一會兒,柳長路漸漸進入正題:“綿綿,你的大眼哥哥,我查到了一些線索了。”
蕭綿綿的心,猛然揪緊。
自從將自己整個身子和心都交給了納蘭清澤,她已經很久沒有想起大眼哥哥了。
不是她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而是,一來,多年的尋找,讓她已經覺得希望渺茫,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