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找到了知音,更加津津有味地繼續聽兩個女傭人議論。
只聽女傭乙喋喋不休地數落着,柳依依的齷蹉之處:“那什麼狗屁大小姐,第一天來咱寒北嶺這裡,就在晚宴上和人家豪賭!結果賭輸了沒辦法,要去主動親門口個癩子頭守夜人!”
女傭甲:“天啦,真的嗎?那天我沒值夜班不知道啊!好勁爆!”
女傭乙不屑道:“我也沒看到那勁爆現場,聽說還是脫了衣服去親的!嘖嘖!不過呢,昨天的事,我可是親眼看見!除了早上出去了一小會兒,她幾乎一整天都在和她哥吵架!最後被她哥關在房間不許她出來惹事,她就拿我們這些進去打掃衛生的撒氣!你說,我敢不理她嗎?不理她,她更發瘋啊!”
蕭綿綿一聽,眼眸了暗沉了幾分:柳依依昨天一天都在和柳長路吵架?還被柳長路關在房間不許出來?
可柳夢夢不是說,她一早就逼着柳夢夢比賽滑雪,並且當先滑走了嗎?
怎麼回事?
是柳依依欺騙了柳夢夢,還是柳夢夢……?
蕭綿綿忽然想到,昨天早上柳長路教給她滑雪沒多久,就接了個電話走了,似乎很着急的樣子,莫非,就是去看柳依依了?
而且這女傭人沒必要說謊。
連伺候的女傭人都目睹柳依依幾乎一整天在酒店,那麼柳依依又不會分身術,怎麼可能同時還和柳夢夢比賽滑雪?
疑點,越來越多。
蕭綿綿決定繼續聽下去。
偶爾有一個兩個客人經過,她就裝作低頭擺弄指甲就好了。
只聽那兩個女傭人議論得正火熱呢。
傭人甲:“這麼說來,伺候有錢人真是不容易!看來我白白羨慕你了!”
傭人乙:“誰說不是呢!我也以爲最近入住咱酒店的豪門世家公子小姐們,一下子多了起來,收入能改善點!誰想到,錢沒掙到,氣受了一肚子!昨天我光被那柳依依大小姐指着鼻子罵全家就數不清有多少次了,她還砸爛好幾個擺設的古董花瓶,把和我一起值班的姐妹,腳心都割破了!”
傭人甲:“真可憐!不過,我怎麼聽說,有幾個公子不錯的,挺好伺候。比如那個納蘭少爺吧,他很少讓傭人進房間做事!聽伺候他的人說,他也就今天早上,就剛纔,讓一個傭人進房教他怎麼用烘乾機。”
傭人乙不明所以:“怎麼可能?那般尊貴的人兒,要什麼沒有?怎可能親自洗衣服、烘乾衣服?你聽錯了吧?那可是歐亞大陸的王者,納蘭少爺啊!”
傭人甲趕緊回答:“千真萬確!騙你是小狗!我聽那同事說了,她要幫他烘乾衣服,結果他堅持自己弄!你知道嗎?這樣認真的大BOSS,簡直帥呆了!可惜啊可惜,他烘乾的是一件女人衣服!哈哈!”
蕭綿綿聽了大吃一驚:天,居然真的是納蘭清澤親手烘乾的……
爲何最近總是天雷滾滾……
她腦海中頃刻浮現納蘭清澤幫她烘乾衣服的畫面……
可還沒等她想久一點,就被接下來的八卦,給牽扯了全部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