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囧了,他竟然那麼直白,她確實對他有那麼一點點意思,那也只是純粹的欣賞,不是愛情啊!
“燕曦,你把手拿開,好好說話,我哥看着呢。”傾城俏臉微紅,有些不敢看燕曦。
燕曦見狀,心中大喜,她還是有點喜歡他的,以後,他會讓她更喜歡他。
“怕什麼,我們都是夫妻了,你哥不會責備你。”燕曦見傾城臉紅,他心情大好。
“傾兒,你們要去辦什麼事,我陪你去。”
又來了,她和他有那麼熟悉嗎?
“燕曦,你太耀眼了,你陪在我身邊,只會讓村裡的人更加嫉妒我,你別鬧了,行嗎。”
燕曦長得非常俊美,他整天跟着她,村裡的人指不定怎麼編排她,她倒是不在意那些人,她真正在意的是她家人。
燕曦淡淡一笑,原來她是怕被人說閒話,這還不簡單,他易容成普通男人,不就行了。
“傾兒放心,我不會讓你成爲村裡人的眼中釘。”
他一口一個傾兒,叫得倒是熟稔。
“罷了,我懶得理你,你先回你的住處,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現在,我要去辦點事兒,真的沒時間陪你瞎鬧。”她不給妖孽一個答覆,他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沉默間,燕曦從腰間取出一個翡翠冰種蓮花戒指,不經傾城的允許,就把它戴在傾城的左手中指上。
隨着,傾城耳邊又響起一道霸道的聲音,“戴上它,你就是我媳婦。”
哪有這樣求婚的,她都沒答應,他就把玉戒給她戴上了,這男人還真霸道。
“燕曦,你到底施了什麼法,玉戒拿不下來了。”傾城氣惱地褪玉戒,竟然褪不下來,這玉戒無論是成色,還是做工,都非常精細,而且它的材料可謂價值連城。
這傢伙就不怕她給它砸碎了嗎?
“我沒有施法,你褪不下來,說明我娘也認可你,傾兒,你不覺得我們之間很有緣分嗎?”
緣分個毛線,她只是個農女,大戶人家的人會看得上她嗎?傾城嬌嗔
地瞪着他,“你娘要是知道你隨便把東西送給女孩子,她肯定會生氣,你快拿回去吧。”
燕曦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憂傷,“我娘已經去世了,如果她還在,也會贊成我這樣做。”
額,她不知道他母親已經去世了啊,傾城有一點點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他已經習慣沒有母親的日子。
“燕曦,這玉戒是你母親的遺物吧,太貴重了,你還是拿回去,如果你看得起我,我們就當朋友,至於以後的事兒,我們順其自然。”
傾城知道失去母親的痛苦,所以,她語氣比之前要稍微溫和些。
“好!那我們就先做朋友,傾兒,你有事,記得來知味軒找我,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裡。”
燕曦也沒勉強傾城,他衝她微微一笑,“玉戒只給有緣分的人,你硬取,是取不下來的,除非你把它砸碎。”
臭壞蛋,她明知她不會毀壞他母親的遺物,他還故意給她戴上,她不相信她取不下來,回去後,她慢慢弄。
“燕曦,你好腹黑。”
不腹黑,怎麼娶媳婦,燕曦脣角勾起一抹淺笑,“傾兒,那可是我母親唯一的遺物,你要好好保護它,以後傳給我們的兒媳婦。”
傾城捏緊粉拳,暴怒:“你再不滾,休怪我不客氣。”
“我想滾,也沒辦法。”燕曦挑眉看了看朝他們走來的兩三個捕快,估計是爲秋倫的事兒來的。
動作還真快啊!
“傾兒,捕快不會來抓我們吧。”站在街邊的姜哲軒見狀,忙走了過來,剛纔他只看見燕曦和他妹妹嘀嘀咕咕,他並沒有聽見他們說什麼。
“哥,你不用擔心。”傾城笑着安慰姜哲軒,說話時,她儘量不要讓哥哥看見玉戒,她試過用異能取玉戒,但還是沒有用,她敢肯定這玉戒有問題,而且問題就出在燕曦身上。
帶頭的捕快嚴肅地掃視衆人,“你們哪位是姜傾城,現在有樁案子和她有關,需要她協助處理。”
“捕快大人,我就是
姜傾城,請問我犯了什麼罪?”傾城站出來,冷冷地看着剛纔說話的捕快。
“小姑娘,我是捕頭葉江,秋倫擊鼓鳴冤,說你是他的逃妾,勾結外人,一起謀害他,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捕快亮出自己的身份,要求傾城跟他一塊兒去衙門。
還真是官官相護啊,秋倫那小子竟然說她是他的逃妾,真是可笑,傾城美眸驟然一冷,“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侍妾,捕快大人別聽他瞎說。”
“他說你奶奶已經把你賣給他,你就是他的人,不管真假,我們還是需要走法律程序的,如果姑娘是冤枉的,我們絕對不會讓壞人得逞。”
“我未婚夫在這兒,讓他跟我一起去吧,那天,我奶奶欲賣我,他也在場。”傾城淡漠地轉身,看燕曦一眼,“你不是想保護我嗎?走啊!”
秋倫那廝倒是幫了他一個忙,燕曦當然樂意跟傾城一起去。
.......
秋倫確實僞造了一張賣身契,打算用來污衊傾城,那上面的簽名根本不是廖氏的,因爲廖氏和張氏都不會寫字,更別說簽名了。
鎮衙門公堂,亭長申剛厲色地看向傾城等人。(備註,古代亭長可以管理好幾個村,相當於現代的鎮長,管理鎮長的大小事務,直接向縣級官員彙報工作。)他高坐在辦公案几中間,左右兩邊分別站着六個衙役,一臉肅然。
這位亭長是個三十來歲的胖男人,他那肥嘟嘟的臉上有一雙雙精明的眼睛,很會察言觀色,他見天虎喚燕曦主子,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位冷冰冰的美男不好惹啊!
“亭長大人,這丫頭就是我的逃妾,我花了兩百兩銀子買下她,她卻跟這個男人私奔了。”秋倫並沒有跪在公堂上,而是坐在公堂左邊,輕搖摺扇裝斯文,哼,他這待遇還真是好。
看這架勢,這位亭長大人已經被他收買了。
傾城剛要反駁,她身邊的姜哲軒便出言辯解:“亭長大人,草民有一事不明,秋少爺無官無職,怎麼可以和大人平起平坐,草民記得《飛龍法典》沒這條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