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自信,眼中盡是恐懼和不甘。
她大吼一聲:“袁海韻,你給老孃出來!”
躲在遠處的袁海韻聞言,差點摔死。
這個賤女人,臨死之前,都不忘給他下套。
他們五個渡劫圓滿都不是這二人的對手,他一個渡劫初期要是出現了,那豈不是找死嗎?
舞七與皇甫睿均是不知道這個袁海韻是誰,可是一聽也是袁姓,便能猜個七七八八了。
二人對視一眼,讓她說出是不是袁家的人?
女子冷笑一聲,用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二人。
她傲慢地說道:“既然知道是袁家的勢力,就最好將我給放了,到時候,袁家或許還能給你們留一具全屍。
不然……你們就等着袁家對你無盡的追殺吧!”
女子囂張的氣焰,令人憤怒。
那張嘴臉簡直就是無畏,不知死爲何物。
舞七掏出紅纓在她的臉頰上拍了兩下道:“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嗎?
你是從何而來的自信?
你不知道我們與袁家的血仇早就結下了嗎?
還會懼怕再多你一個?”
舞七說話的聲音毫無波動,看着她的眼神中,帶着一抹不屑。
女人身體一僵,她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硬茬子。
只是死亡來得太快,到死她還是不甘,只希望,來日袁家可以今早爲他們報仇。
遠處的袁海韻看着這一幕,早早地撤離了。
他早就預料到結果,三長老還不相信……
舞七與皇甫睿將周圍的屍體全部處理好之後,後面便有出現了三個人。
二人以爲又是袁家的人,可當舞七轉身之際,卻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臉。
這不是她在金石森林時遇到的那名男子嗎?
似乎是叫宋中傑?
不過她記得那時他的修爲不過合體中期,怎麼會到這天河上來呢?
宋中傑似乎也感受到舞七炙熱的目光,看着這一張陌生的臉,宋中傑未能想出舞七的身份。
畢竟當初舞七再給他與路映月解藥的時候,舞七使用的是文夢安的身份,他看不出來也很正常。
只是,舞七對他的身份感到好奇。
忽然,舞七從生機仙府內,將那枚身份玉簡取出。
她並未張揚,只是放在手中把玩了兩下。
在注意到宋中傑已經發現的時候,便將玉簡給收了起來。
他與身後的兩位長者說了句什麼,兩人便站在原地等着了。
宋中傑來到舞七的跟前便問道:“你怎麼會有那塊身份玉簡?”
皇甫睿也看到舞七剛纔的動作,所以,在看到宋中傑過來的時候,並未出手阻止。
舞七嗤笑,道:“怎麼,你吃了我的解藥,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
舞七說話的神情,還有一閃一閃的眸子,雖然模樣不同,但是,宋中傑還是確信了,眼前的女人就是幾個月前在金石森林見過的女人。
他對着舞七點頭道:“記得。你怎麼會來天河?
而且……看你們的樣子,已經登上了紅色彩虹。”
“沒錯,我們剛剛登上彩虹。
只是,這赤色彩虹不是需要渡劫初期才能夠登上嗎?”舞七問道。
雖然宋中傑已經不是合體中期修爲,不過合體後期也沒有比原來的修爲強多少。
更何況,這是在天河,他這樣的修爲是怎麼登上彩虹的?
她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兩位長者,已經兩百多歲,修爲均是渡劫中期。
宋中傑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因爲我是宋家的子嗣,我的家族在這裡。
我從小在宋家長大,所以,就算我並非渡劫初期,但我是宋家的子嗣,所以,這樣的制約放在我身上是行不通的。”
聽了一番對方的解釋,舞七總算明白了。
原來家族的力量在這彩虹上面這麼方便。
而他們剛剛得罪了袁家……這麼一想,舞七便把心思給放在了宋家上面。
於是,舞七問道:“那宋家在赤色彩虹上,實力比起袁家如何?”
宋中傑聞言,很是認真地回答:“不相上下。
袁家與宋家均是萬年家族,在赤色彩虹根深蒂固。
兩家均有地仙老祖庇護,所以,兩家之間並不存在誰強誰弱。”
可是,落在舞七的耳朵裡,什麼?地仙強者?
皇甫睿不過才人仙初期,要是單打獨鬥肯定不行。
於是,舞七用只有令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可還記得你當初應允我的四個條件?”
見對方點頭,舞七才繼續說道:“我們要加入宋家。”
宋中傑沉默了一會兒才答應,然後,便帶着兩人回到了宋家。
兩人跟着他們走了一個時辰纔到達宋家。
這雖然是是一個家族,可是,看這宅子的範圍比起一個宗門,也小不了多少。
這宋家的大門非常氣魄,門口的兩位侍衛見到宋中傑立即問候道:“三少爺!”
至於後面的兩位長者自然被忽略了,雖然他們的修爲比宋中傑高,但是,這地位似乎只是侍衛或者奴僕。
待將舞七與皇甫睿帶到前廳之後,宋中傑便說道:“你們現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去與爹說一下你們加入家族的事情。”
隨後,便有侍女爲兩人上了點心和茶。
舞七與皇甫睿一邊品茶,一邊觀察着周圍的人和事物。
兩人的眼中均是帶着打量,舞七與皇甫睿整整坐了近半個時辰,宋中傑終於去而復返。
“你們跟我來吧!我爹已經同意讓你們加入宋家了。
你們的身份是我的侍從。”宋中傑說道。
舞七與皇甫睿立即起身,朝他行禮,道:“三少爺。”
宋中傑點頭,雖然爹爹說,對這兩個人的身份還要再追查一番。
可是,他自己說出的話,有怎麼能言而無信。
這四個要求,才兌現第一個……
宋中傑將他們安排在一個院子內,這裡還住着另外二人,均是暗衛,平時幾乎見不到,這對於舞七與皇甫睿而言倒是省得打招呼了。
而舞七與皇甫睿的任務是當宋中傑外出的時候,負責他的安全,若是不外出,便可以隨意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舞七現在在宋家,不好大張旗鼓地宣傳她要重建問天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