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潤的脣瓣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我們回去吧,爺爺已經等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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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七消失的這半個月,潭旭端已經將半個譚家給接手了,已經徹底與潭俊鵬分家,從此以後,如非父親召喚,他是不會回去的。
不過,正如舞七所想的,她與暗黑門的事情不會就此結束,而潭俊鵬與潭旭端的事情也不會就此結束。
不過,暗黑門卻非常生氣,不過殺一個地仙圓滿與一個人仙初期,居然損失他七個地仙圓滿、五個地仙后期,還有衆多人仙。
幸虧劉明澤會分析事態,不然那就連這個金牌殺手也得損失了。
暗黑門門主已經體會到舞七與皇甫睿到底有多麼難對付,再這樣下去,這樣人會越來越難殺。
你想想,一個會在戰鬥中晉級的人仙有多麼恐怖?
暗黑門隨即與潭俊鵬毀約,這單生意他們暗黑門不做了。
不過潭俊鵬也不是吃素的,在幾番手段與許諾之後,再次說動暗黑門門主。
不過,嘴上說可沒有那麼容易,他還現給了對方許多好處。
暗黑門門主幾番苦惱之後,說道:“此事可以繼續,但是,何時殺,由我暗黑門決定。”
“好!”潭俊鵬連忙答應。
在黃色彩虹上,就屬暗黑門這個殺手組織的實力最強,如今只能夠用暗黑門來解決那個小娘們兒了。
現在,就讓他們幾人先蹦躂一下。
“潭旭端,你別想從譚家拿走一分一毫,那些都是我的!”
舞七與皇甫睿回到潭旭端的居所之後,便開始療傷。
因爲舞七有青龍神靈,身體很快便恢復了,在服用一些仙泉丹,便又生龍活虎,倒是,皇甫睿先前舞七給的仙丹中,並沒有去疤痕的。
舞七看着那些痕跡心痛不已,原先看到他滿身血痕,與露在衣裳外的肌膚已經猜到七七八八。
現在近距離看着他的身體,令舞七整顆心都碎了。
她心中悔恨不已,下一次,不,是以後到永遠,她都不會在將睿獨留下來……
舞七一邊從六戌書架上摸出凝滯仙膏,一邊伸手撫摸着他身上的一道道傷痕。
最觸目驚心的便是胸口處拳頭大的烙印,除此之外便是一些針扎的痕跡。
這些一定都是暗黑門那些混蛋做的,今日就那般殺了他們,倒是便宜他們了。
如果,現在讓舞七再捉住他們,絕對讓他們嘗一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讓他們嘗一嘗什麼纔是世界上最爲恐怖的刑罰。
待舞七爲皇甫睿將傷口全部抹上凝露仙膏之後,皇甫睿那傷痕累累的肌膚瞬間恢復了白皙,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小七的手藝越來越好了。”皇甫睿打趣道。
舞七嬌嗔地點了一下他的胸膛說道:“就你嘴貧,我帶你去沐浴一番。”
這次,舞七爲皇甫睿清洗得非常認真。
遙記得七年前,她第一次爲自己洗澡。
皇甫睿看着舞七無比認真的模樣,心下一動,看着如此溫柔的妻,恍若做夢。
想着大掌便伸向舞七的後背,舞七胳膊一擡,道:“睿,別鬧!”
“嗯,我不鬧,我就想抱抱你。”說着,不等舞七答應,已經將人摟進懷裡。
他伏在舞七溼潤的脖頸間,兩人均站在溫泉內,身上站着水珠。
兩頭墨發均如黑色的瀑布一樣,垂在背後。
因在沐浴,兩人均是赤身裸體,在溫暖的溫泉池中,二人四目相對,漸漸地空氣中便燃起一種曖昧的氣息。
他們的臉靠得很近,呼吸相聞。
她呼出來的炙熱氣息噴在他的臉上,讓他渾身燥熱不已,幽暗的眸光更是燃燒着異樣的火焰。
“嘩啦!”
皇甫睿猛地將人從水中打橫抱起。
舞七身體失去了重心,連忙緊摟住他的脖頸:“睿,你……”
“叫夫君。”皇甫睿幫她糾正道。
舞七的俏臉上,忍不住一紅。
叫睿是她七年來的習慣,而且,叫睿也是很親密的稱呼,這要刻意地叫夫君倒是讓舞七有些無所適從。
較好的臉頰上透着些許薄紅,精巧的瓊鼻分外可愛,櫻紅的脣瓣泛着些亮擇,似要讓人去採摘。
皇甫睿不由地喉結滾動,眼神閃爍。
皇甫睿修長的雙腿挎着大步,朝溫泉池外走去。
在行走的過程中,其周身散發着仙氣,將舞七與他身上的水珠全部烘乾,就連頭髮也烘乾了。
皇甫睿一遍往前走一邊問道:“娘子,還不打算叫嗎?”
舞七擡眸對上他那對狡黠的目光,心下一陣惱怒,還沒來得及懲罰他,便被皇甫睿一拋。
當下舞七連抓住的東西也沒有了,當她驚慌失落地落下時,便被皇甫睿抓住小屁股,她整個人坐在皇甫睿的右臂上,俯視着皇甫睿。
“娘子,還不叫嗎?嗯……今夜還很長,我還有很多方式沒有嘗試過。”說罷皇甫睿便朝着舞七的小腹靠近。
他呼出的熱氣,還未靠近她的肌膚,那酥癢的感覺便讓舞七有些受不了。
連忙慫了,喊道:“夫君、夫君!”
“乖。”皇甫睿將人放下,讓她踩在自己的腳背上。
就這樣,一步兩步地王主臥走去。
而舞七完全是因爲被皇甫睿扶住腰際,纔不至於往後倒。
可是,就這種後退的感覺也令她炫目。
她從不知道,皇甫睿這麼有情調……
當她感覺大腿觸碰到一個硬物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牀邊。
“噗通!”
舞七被皇甫睿給推倒在牀上,舞七仰視着背光的皇甫睿。
其眼神一頭雄獅,看着草原上自己的獵物一般,舞七連忙擡手遮住自己的上半身。
可是,又忽然覺得不對勁,想要遮住自己下半身,反應過來,發現不對勁,連忙整個人翻了個身。
緊接着,皇甫睿便起身壓了過來,他的手掌拂過舞七的後背,舞七整個人打了顫。
“小七,你的身體我哪裡沒有看過,沒有品嚐過,嗯?
爲夫今夜再來品嚐一番。”他的臉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地笑。
舞七股起腮幫子,伸手朝外面一掃,將那礙眼的燭光給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