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美男子,背後的……冷情男子,這到底怎麼回事?
小書到死都不相信自己會被兩個,沒有功力的男人悄無聲息地殺掉。
有變,宗門有變!
她想大叫通知小蕊,這兩個人脫離了掌控,她想通知掌門,這兩隻螻蟻要昇天了。
可是,唐逸卻倒下一瓶藥液,火辣辣的感覺,直到再也沒有感覺。
“真噁心,居然要碰這樣的女人。李婉,你是一個女人,讓你來你爲什麼不來?”唐逸怒瞪道。
誰知李婉冷冷地道:“我對她提不起興趣,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噁心。”
“難道我就不是嗎?”唐逸還想再多說些什麼,可是他感覺要是讓李婉去誘惑小書,那場面絕對讓人毛骨悚然。
“算了,你欠我一個人情。”唐逸掏出舞七給的東西,然後四處放火。
李婉也做着手裡的動作,不滿道:“憑什麼,我也出力了,要不是這女人來的太快,根本不用你出手。”
唐逸噎住了,第一次發現李婉口才這麼好。
“好了,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上,不和你計較。”
李婉瞥了他一眼,這話你敢跟主子說嗎?
另一頭舞七已經走上階梯,腳步靜無聲息。
忽然,她就換了一副膽怯的模樣衝守衛的人喊道:“大哥,下面有一個人抽搐死了!”
那樣子怕的不行,一名守衛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朝另一人說道:“我去看看!”
接着就走下去瞧瞧,心想不就死了一個人嗎?
這兩天進來幾個模樣不錯的,一會兒好好爽爽。
他剛走出一步,舞七就一根銀針刺進站在原地的男子心臟,回頭又是一根銀針,另一人也死了。
“江風!快帶他們出來!”
“是,主子。”
人潮涌動,這裡有被關了十幾年的,見終於有機會重見光明,那逃命的速度快極了!
原本鬆鬆散散的合歡宗,突然出現這麼多爐鼎在廣場上逃跑,立馬稟報掌門師尊,然後又開始抓住這些爐鼎。
但他們沒想到這些爐鼎居然恢復了功力,與他們廝殺着。
有些爐鼎頓時血氣衝上頭,恨不得將這些曾經侮辱自己的人碎屍萬段。
因此,久久被封的功力在這一刻得到爆發,還有些居然晉級了!
舞七與李婉頓然匯合,又在合歡宗四處點火,火光無處不在,而且都在宗門重地。
這是宗門上百年的根基啊!
掌門師尊聞言氣得不行,雖然她繼承掌門才幾十年,但合歡宗絕對不能毀在她的手裡。
“這些爐鼎居然給我長本事了!給我殺,反抗的全部殺掉!”掌門老妖婆坐在大殿上罵道。
八名武師領命,帶着弟子一同去山下廣場,大殿內還有八名武師和三名武王。
大長老說道:“掌門,我覺得此事有蹊蹺!建宗以來,宗門內從未出現過這樣大規模爐鼎逃跑的事情,我懷疑是有人混進來了。”
“哦?你是說有人沒有被封住功力?”其實,掌門老妖婆覺得這個非常有道理。
就在這時,大殿內忽然走進四名俊俏的男子,個個風姿逼人。
這下,掌門老妖婆終於知道今日爲何會出這樣的事情了,“是你們這幾隻臭老鼠?”
敢在合歡宗鬧事,她絕對要讓他後悔爲人,她那一樣樣折磨的手段可厲害着呢!
“呸!”
“真是嚇死我了,主子說你一百多歲差點嚇死我。
你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裝得像個小婦人似的,害不害臊!”江風對着大殿上的掌門老妖婆吐了一口吐沫,大罵道。
掌門老妖婆扯扯嘴皮,皮動肉不動地笑了。
“你們以爲憑你們那些小動作,可以威脅到我們一個百年宗門嗎?”話一說出,老妖婆身上散發出武王中期的威壓。
此刻,李婉是武師初期,唐逸是築基中期,江風是入武一層,而舞七表現出的實力是築基中期。
所以老妖婆和她身旁的大長老、二長老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武王都交給我,其他的交給你們!”
說完,舞七一席黑色袍子就向前衝去,手中的紅纓散發着炙熱的光芒,無比奪目。
大殿上的三人視線無法多做停留,就向舞七發動攻擊,但也沒有將舞七當回事,因爲實力太差!
疾風之中,舞七墨色的長髮在風中散開微揚,劍眉斜飛英挺,細長蘊藏着銳利的眼眸猶如潛伏的毒蛇,看着眼前的三人,眼中帶着無盡的冷漠和冰冷,還有一絲仇恨。
單單一個眼神就給人強烈的壓迫感,讓人無法忽視。
這人是誰?
他們的話還沒有問出口,舞七就劃出一道凌厲的劍花,紅纓中的朱門大仙威壓四射。
整個大殿內,除了舞七四人,其餘人都受到了強烈的內傷。
“這是上古神器?仙器?”老妖婆盯着舞七手中的紅纓,眼睛灼灼,好像要將舞七手裡的紅纓搶過來。
可是舞七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主,神識四溢,鎖定住三人,然後又施展出《鳳舞訣》改編後的第一式,一枝獨鳳!
老妖婆的動作也極其地快,武王的功力名不虛傳,但是在舞七面前卻顯得有些緩慢。
一個側身便閃過,腳一蹬直接蹬在老妖婆的胸口上,頓時一對大圓、胸變成了軟饅頭。
舞七身體在空中旋轉,默唸口訣,只見一道火光突然從空中冒出,直接劈在老妖婆的頭頂。
“啊!”老妖婆一陣悽慘的叫聲。
大長老和二長老連番攻擊,舞七在空中無法落腳,只得叫出云云出來墊腳。
腳尖輕點,一個華麗旋轉,紅纓握在手間,趁着他們看見云云的失神的剎那,砍掉了他們一人一條胳膊。
“云云,去幫李婉他們!”
云云立馬得令,風屬性、火屬性輪番使用,那些合歡宗弟子被云云戲弄的有火發不出。
因爲云云的速度快得如風,身體又控制得只有鴿子那麼大,目標太小。
漸漸地大殿內的人就發覺不對勁了,身體裡的真氣似乎使不出來了?
頓時,十幾個人臉上同時浮現出一抹難得的緊張,但又故意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