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將幾頭冬狼的屍體弄進來的史巴拉古生氣的咆哮着:“這些卑鄙的冬狼,它們難道打算困死我們嗎?”如果冬狼們一直不進攻,而就這麼圍着,要不了多久他們自己就得從山谷營地裡出去,二十個人不可能就靠這麼幾頭冬狼的屍體一直活下去。
絡腮鬍子隊長擡頭看了看天空,皺着眉頭道:“恐怕它們不會比我們更有耐心!它們同樣面臨沒有食物的危機,除非它們能將冰雪作爲食物。天快亮了!它們肯定會在天亮之前的最後一刻發動進攻!”
“這堵冰牆擋得住冬狼們的進攻嗎?”
不要看史巴拉古他們堆砌的冰牆足有十米多高,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認爲這堵冰牆能夠擋得住冬狼羣的進攻。
“我們的弓箭手太少了!壓制不住它們的!而且箭矢恐怕也不夠...”終於從“陰影”裡走出來的月光擔憂的看着在射程之外遊弋的狼羣,他的箭矢只剩下不到二十支,剩下的都是用樹枝削制的簡易箭矢,能給體型巨大的冬狼造成多少傷害還難說。 Wшw •тtkan •C○
“探索者”小隊的三個弓箭手帶來的箭矢加起來也不超過100支,根本不可能壓制得住狼羣的衝鋒,而數量較多的戰士則根本沒辦法從冰牆之上攻擊到冬狼,除非他們把手裡的武器扔出去。
至於三位施法者?澤穆爾牧師是個主修輔助、加持類神術的牧師,而“探索者”小隊的法師和術士則早在之前的戰鬥中就已經差不多快耗盡了精力,即便是能放出法術來,恐怕也起不到什麼大的作用。
大家都有些焦急,一旁的林嘉突然冒出來一句:“幹嘛不做些標槍扔它們?”
“標槍?那是什麼?”大家都是一愣,林嘉指着堆在冰牆下小山谷院子裡的那些木柴,道:“我們把木頭削製成木棒,然後一頭削尖後沾上水,這種天氣下要不了幾秒鐘就凍住了,不就變成了標槍?”
投矛?馬上反應過來林嘉所說的“標槍”實際上就是投矛的冒險者們被東方人提醒了,是啊!有了投矛的話,戰士們也可以進行遠程攻擊了!
小山谷裡的木頭還是很多的,史巴拉古和弗雷德拖回來了大大小小十幾顆樹,光是這些樹上的枝椏樹枝就可以做上不少投矛,一羣人立刻動手,除了留下五個弓箭手在冰牆上防禦着,其他人刀砍斧剁的將所有用來當作木柴的樹木全都分屍了,然後劈成一根一根的,動手削製成木棍。
投矛並不需要做的太精緻,只需要直的木棍一頭削尖就好了,然後再將削尖的那一頭慢慢的淋上水,很快就會凍成一根鋒利的冰頭長矛,雖然和標準的鐵質投矛沒辦法相比,可是總好過戰士們在一旁傻看着幾個弓箭手用那麼幾根箭矢對付冬狼羣。
冰牆離山谷口約有上十米的距離,並不算寬的谷口形成了一個限制冬狼衝鋒數量和速度的區域,“探索者”冒險小隊的八位戰士加上史巴拉古和弗雷德,十個人在冰牆上一字排開同時投射的話,近距離下威力反而比弓箭大得多。
就在戰士們還在努力製作武器的時候,冬狼們終於按捺不住發起了進攻,三十多頭冬狼嚎叫着衝進了山谷,猛然躍起向冰牆上撲來!
身高一米五左右的冬狼利用衝鋒的加速度,足可以跳起六七米高,這樣並不能衝上冰牆,可是冬狼們雖然沒有聰明到去弄幾架攻城梯來,可是也沒有傻到蹲在冰牆下等着上面的人類拿弓箭射它們,三十多頭冬狼狂奔進來後前仆後繼的躍起,甚至踐踏在同伴的身上借力再次躍起,好幾次都險險的撲上了冰牆,跌落下去的時候鋒利的爪子將冰牆刨的冰渣四濺!
五個弓箭手手中的長弓勁弩“嘣嘣鏘鏘”的響了起來,而史巴拉古和矮人再加上絡腮鬍隊長站在弓箭手之間,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將險險躍上牆頭的冬狼砸下去。
法師和術士雖然已經快耗盡了精力,可是在這個時候卻沒有退下去,反而從身上掏出了一些獸皮卷軸來,撕開上面的封條,默唸了一句什麼就扔向了狼羣!
卷軸在飛騰的過程中展開,突然爆出一大團黃褐色的黏稠液體,稀里嘩啦的落在狼羣中,濺的整個山谷口附近一片泥濘!
“哇靠!”一直躲在冰牆一角心驚膽顫的看着冒險者們戰鬥的林嘉驚奇的叫了起來:“這什麼玩意?”
那團黃褐色的液體濺落在地上後,狂奔的冬狼羣像是不會溜冰的人穿上了溜冰鞋,東倒西歪的一股腦兒剎不住車的全撞上了冰牆,其中一頭可能正準備跳起,速度已經加到了最快,結果腳下一滑,一腦袋悶上了冰牆,當場在冰牆上即興作畫了一幅《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其它的冬狼雖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可是也差不多被撞的暈頭轉向,並且在濺滿黃褐色油膩膩液體的冰面上滑溜溜的站都站不起來!
而這時,站在冰牆之上的法師和術士則像是扔手榴彈一樣,不斷的撕開一個個卷軸的捆紮封條,往堆積在冰牆腳下亂成一團,正掙扎着企圖站起來的狼羣扔去,一個個卷軸在半空中展開,或是濺射出一蓬綠油油的液體,或是射出一團閃耀的明亮光團疾射進狼羣裡,產生一記氣爆,將冬狼們炸的嗷嗷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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