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叫做冰封世紀,不過,本座卻喜歡叫它爲冰裡火,你覺得怎麼樣?王牌。 ”
冰封住王牌的三千火焰之靈後,司龍飛羽嘴角上揚,得意的神情無法抑制,狂妄的說道。
那銀‘色’火焰雕本就是司龍飛羽煉化的火種,被他凝聚出來,已經成爲他本體的一種,又怎會遮蔽他自己的視線呢。
“你…你……”王牌到現在都無法平復被司龍飛羽冰封住他第二強大的招式,指着司龍飛羽結巴着道。
“哈哈,感覺到恐懼了是嗎?感覺道絕望了是嗎?是不是後悔做這個英雄了!哈哈……”
看到王牌那驚恐的表情,司龍飛羽更加乖張,哈哈大笑着。
王牌的無法平復,也是沒有辦法的。
對於會魔煉之術的司龍飛羽來說,做到冰火同體簡直太簡單了。
本來他是傳承了遠古魔族銀‘色’火焰雕的火屬‘性’體制,但是,學會了魔煉之術的他。
又拜南冰爲師,所以,又學的南冰教他有關冰屬‘性’的功法。
冰與火本來就不能同體,但是,對於會魔煉之術的他來說,就不一樣了,融合它們簡直太簡單了。
所以,千萬不要小看這魔煉之術,它可不只是一個對煉丹方面有用的神奇之術,它的強大可是很神秘,很可怕的。
要不然,遠古時期的那個種族,也不會因爲這個魔煉之術,被人視爲魔族了。
“該輪到我了吧,結束了王牌。”
“咻…”
司龍飛羽得意的笑過之後,沒有給王牌時間恢復,雙手猛然用力,托起那巨大的冰裡火,狠狠的朝王牌投了過去。
龐大的冰裡火,劃破天際,震破天霄,空中風雲抖動,雷電齊鳴,亦是在壯大着冰裡火的氣勢,席捲天辰,向王牌而來。
“糟了,英雄有危險。”
“快逃開啊,紫發少年。”
“危險,快逃。”
“……”
兩千名煉丹師見司龍飛羽毫不客氣的將冰裡火丟向王牌,一個個大驚失‘色’的驚聲大吼。
“嘭。”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就連隱蔽處的南冰也認爲,作爲西火的弟子,應該不只是這點能耐吧,所以,本想看看王牌到底還有沒有逆轉手段遲疑了片刻。
那冰裡火便是沒有偏移,狠狠的砸中了王牌。
冰火轟炸,王牌的身子像是被砸成了粉碎,像是天外隕石一般,直接橫飛出去,降落在巨大鼎爐之上,冰屑與火星無限擴散開來。
猶如綻放的煙火,絢麗之極。
“轟隆…”
如此強硬的紅‘色’圍牆,一個戰力值高達十萬點的攻擊都無法破壞,如今,王牌的身子被狠狠地砸上。
愣是將這塊圍牆給砸碎了一米,碎塊散落而下。
王牌整個身子都像散架了一樣,像是剛剛從血池裡出來的,全身上下都是重傷,就連骨‘肉’都被震碎了,那氣息已是微弱不堪迅速的在流失着,奄奄一息的失去了知覺,到底是死是活,也無人知曉。
沒有辦法,兩者實力相差太大,那司龍飛羽到現在都還沒有使出全力來,因爲從一開始,都沒有在戰鬥中看他使用殺氣。
所以,到目前爲止,應該是沒有出全力,可見他的實力有多強,遇強則強的能力,恐怕,比王牌還要強。
“這就是你們所寄予厚望的救世主?這就是你們賴以生存的希望,怎樣,現在有沒有一種從天堂掉入地獄的絕望感呢,哈哈…”
解決了王牌,司龍飛羽傲立在圍牆之上,俯瞰會場兩千名煉丹師,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兩千名煉丹師見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他們的心情,正如司龍飛羽所說,從天堂跌落地獄。
那是真正讓人絕望的,那是真正讓人感到恐懼的。
面對王牌如此凌厲的火爆攻擊,王牌都被打得不知死活,司龍飛羽愣是一點事都沒有。
頂多也只是大喘了幾口粗氣而已,有一些人開始放棄了,看來,他們命該如此,就不該有此厚望。
現在,連那一點點的希望都破滅了,面對如此強大的司龍飛羽,他們還有什麼好奢望的呢。認命吧,或許這樣,他們還能死的痛快點。
不過,還是會有一些年輕氣盛,且不輕易服輸的小傢伙們,‘欲’噴出火來的雙眼,緊緊盯着空中司龍飛羽,不到最後,他們是絕對不會認輸的,就算是拼盡最後一絲氣力,他們也要與你血戰到底。
爲了不僅僅是自己心中所堅持的信念,更爲了在背後,一直支持着他們的重要之人。
也爲了…剛纔爲他們誓死戰鬥的王牌。
這是做人的基本底線,更是熱血澎湃的青‘春’。
“好了好了,希望給過你們,機會也給過你們了,是他不爭氣而已。”許久,司龍飛羽看了看已經沒有生命氣息,完全死去的王牌,微笑着說道:“現在你們該認命了吧,哈哈……”
隨即,不顧衆人那憤憤的怒火,他運轉體內磅礴的真氣,那一股股‘精’純的狂暴氣息瘋狂涌動。
“唳…”
片刻間,就在他‘胸’前凝聚出一頭銀‘色’火焰雕來,火焰雕昂天咆哮一聲,令的空中熱氣翻滾,銀‘色’火焰雕迅速飛上高空。
張開巨翅,那一股股磅礴的能量立即揮灑而下,再一次去‘抽’離衆煉丹師的火種與生命氣息,
“咻。”
然而,司龍飛羽正在享受變故後,遲來的能量之時,忽然間,半空中‘抽’離火種的銀‘色’火焰雕沒有緣由的化作一道光束。
沒有任何說明,直接沒入司龍飛羽的眉心,司龍飛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這銀‘色’火焰雕怎麼又自己返回自己體內了?
“嗯!該死!”
然而,司龍飛羽卻是找到了原因,正是因爲王牌的身子,將鼎爐一面的圍牆給砸碎了一米,導致鼎爐那奇特的能量無法與火焰雕同時運作。
才導致無法繼續‘抽’離煉丹師‘門’的火種,司龍飛羽氣呼呼,一雙冰冷如野獸的眸子,咬牙切齒着。
“嗖…”
身子瞬間就出現在沒有氣息的王牌身邊,單手抓起王牌的身體,高高舉過頭頂,怒道:“你破壞了我多年來的計劃,即使是死,你都無法彌補,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啊,不好。”遠處隱身的南冰,見司龍飛羽高高舉起王牌的身子,他終於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要是再不出手阻止,後果將不敢想象。
因爲,這是他師兄赤‘色’絕人的弟子,所以……
“等等,那是……”
南冰正要現身阻止司龍飛羽之時,忽然間,他的瞳孔猛然一縮,因爲,他看到被抓在司龍飛羽手上的王牌。有一道奇怪的血‘色’光輝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那是一點微弱到連靠的如此之近的司龍飛羽都沒有察覺到的血‘色’光輝。
那點光輝是從王牌的一根手指頭上閃過的,那根手指上,正好戴着劉小蘭給他的那枚擁有詭異龍頭像的紅‘色’古戒。
此刻,古戒上被王牌的鮮血侵染,本來就是很詭異的紅‘色’,如今,在血的侵染下,那枚古戒更加的耀目而詭異。
那點光輝就是那枚戒指上的龍目所釋放出來的。
之後,光輝迅速的擴散,眨眼間,就將王牌整個身子都包裹了起來。
正要將他怒丟出去的司龍飛羽,忽然感覺到王牌身上有光芒籠罩,本能的警惕起來,環眼看去,王牌依然雙目緊閉,氣息全無。
但就是無法知道,這道紅‘色’光輝到底從何處而來,爲何將已經死去的王牌籠罩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