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馬上擡起她的小下巴倨傲的說道:“放心,我不會給你丟人的,你要嫌棄丟人,正好,你也回來了,咱倆去把手續一辦,之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韓冬晨本來看着她炸毛的樣子還是挺有意思的,可是聽見她後面的話,整個臉就又黑了。
只見韓冬晨黑着臉,一雙犀利又威嚴的眸子狠狠的盯着蘇小晚那倨傲的樣子。
用冰冷的語調說道:“你以爲不說,人家就查不到嗎?你知道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多少位領導的注意了?”
之後韓冬晨一點點走進蘇小晚,低着頭,用危險的眼神盯着蘇小晚,咬牙切齒的開口於說道:“還想着跟我離婚呢?怎麼,現在這麼想跟我劃清界限,是爲了跟那個,叫邵銳的小白臉好是嗎?”
蘇小晚一聽,一下子仰起頭,眼中含淚,瞪着韓冬晨說道:“你冤枉人,我要和你離婚,老早就跟你說了,關他屁事。”
韓冬晨一把用右手的食指托起蘇小晚的小下巴,然後,冷冷的說道:“哼,我不管你什麼原因,蘇小晚,你記住,這輩子你只能是我韓冬晨的妻子,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韓冬晨說完,馬上快準狠的印上了蘇小晚的--,霸道的, ......
把蘇小晚整個人都摟在懷裡.......也不管蘇小晚的掙扎。
他太想念她了,有那麼幾次,差一點就回不來了,就差那麼一點。
好不容易回來了,他不顧疲憊,找到了蘇小晚的地址後,就奔了過來。
可是,沒想到,在學校沒找到人,到是聽說了不少關於蘇小晚跟別的野男人的事。
這讓他肺子都快氣炸了,後來,找到她們輔導員才知道。
蘇小晚她居然跟人打架進了局子,韓冬晨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有多能作?
打個架還弄的人盡皆知不說,還去警察局溜達一圈。
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人了,居然,開口閉口的還是要和他離婚,韓冬晨現在氣的都快失去理智了。
就想着把蘇小晚......,於是,韓冬晨特別的瘋狂,恨不得把人吞了。
...........................
韓冬晨緊緊擁着蘇小晚,就怕下一秒會失去一樣,那麼恐慌和害怕。
蘇小晚似乎感受到了韓冬晨的這種情緒,由最初的掙扎,到慢慢的放鬆,任由他抱着。
韓冬晨看蘇小晚不掙扎了之後, 溫柔的說道:“小晚,別離開我,我們好好過日子好嗎?”
“別再跟我提離婚的事,我不想聽,也不願意聽,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你掙不脫也逃不掉,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蘇小晚被韓冬晨這麼用力的抱着,說話也費勁,可是,此刻的她眼裡積滿了淚水。
眼前的這個人,這個她思念的男人,這個霸道的男人,從什麼時候起,他變的佔有慾這麼強了?
跟他說過多少次,自己不喜歡被禁錮,可他就是不改,他總想着圈禁自己,就像眼前這樣,自己越掙扎他越來勁。
可是,這次,蘇小晚卻不感覺憋悶,不感覺到恐慌,反而感受到了他的在意,他的擔心。
韓冬晨不在的這些日日夜夜,心裡的那些惆悵,不安,無措和迷茫,彷彿都找到了彼岸一般,覺得那麼踏實。
蘇小晚眼中噙着淚,還是心也軟了。
竟然不自覺的回道了一句:“嗯”
韓冬晨裡面眼前一亮,把蘇小晚從懷中拉出來,欣喜的問道:“真的嗎?你可是答應了的,不能反悔。”
蘇小晚被拉了出來,整個人還有點呆呆的,眼中還喊着淚水,長長的睫毛上還有淚珠,就那麼傻傻的看着韓冬晨。
韓冬晨看着眼前的蘇小晚,心軟的成了一汪水,慢慢的湊到跟前,在蘇小晚的眼睛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然後一路向下,最後落到蘇小晚的小嘴脣上。
...............................
這時蘇小晚忽然間清醒過來,整個臉刷一下就紅了,趕忙推開了韓冬晨。
就見韓冬晨俊美的臉上,眼眸裡全是笑意,然後就聽見韓冬晨輕輕的說道:“喜歡這樣是嗎?這樣很舒服?那下回…”
還沒等韓冬晨說完,蘇小晚就用小手把韓冬晨的嘴巴堵住了,滿臉嬌羞的說怒道:“不許在說了,不許…啊,你臭不要臉。”
原來,韓冬晨在蘇小晚捂着他嘴的小手上,輕輕的--了一下,蘇小晚就像被觸了電似的拿開了,還罵了他一句。
韓冬晨一點都不生氣,眉眼間都是得意的微笑。
然後用右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蘇小晚的小臉後,溫柔的說道:“不着急,還有更不要臉的呢,咱們得趕緊離開這兒纔好。”
說完就要帶着蘇小晚往出走,此刻,蘇小晚忽然間想起,她還有兩個小姐妹呢,哪能就這麼走了。
然後,就拽着韓冬晨有點尷尬的說道:“那個,嗯,那個我現在還不能走。”
韓冬晨聞言皺起了眉頭,臉也黑了,一臉寒氣的看着蘇小晚,剛剛還答應好好的,這會兒又要變卦,她這是耍他玩兒嗎?
蘇小晚一看韓冬晨這樣,就知道他誤會了,不過,她這會兒說這些,確實有耍他玩的嫌疑。
於是,趕忙說道:“那個,我還有兩個小姐妹在呢,她們都是因爲幫我打架的,我不能丟下她們啊,那樣多不夠義氣。”
正文卷 第三百二十四章 你確定這個是給罪犯用的刑嗎?(祝大家新年快樂+更)
韓冬晨一聽,原來是因爲這個,整個人都輕鬆了,然後,輕鬆的說道:“哦,這樣啊,行吧,我去打聲招呼就沒事了,我在車裡等你,要快點和她們道別。”
說完就出去了,蘇小晚看着消失的韓冬晨的背影,還有點像做夢一樣。
然後,用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眨了兩下眼睛後,就去找聶雲梅她們了。
彭翠玲此時正真着聶雲梅聊天呢,而聶雲梅有一搭沒一搭的答應着。
“梅子,你說小晚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
“梅子,你說,是不是小晚家親戚來接她了?俺就知道,小晚跟咱們不一樣,她家的親戚肯定也很厲害。”
“不知道…”
“梅子,那今晚就剩咱們兩個了,你怕不怕,聽說明天還要把咱們送走?剛纔你聽見了嗎?有個人叫的那麼慘,俺有點害怕了。”
聶雲梅看了彭翠玲一眼說道:“你還知道害怕啊,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剛纔我也聽見了,估計是在審訊呢!”
彭翠玲此時也有點蔫,低聲說道:“俺咋就不能怕了,明天去哪兒都不知道呢,會不會也對咱用刑啊,那得多疼啊,俺聽說啊,給罪犯用刑可瘮得慌了,把手腳都綁在柱子上,還扇巴掌,用皮鞭抽,那一鞭子下去就皮開肉綻的,這還不算,還要用蠟油燙,就是那個把蠟點燃了的那個蠟油,那麼熱往身上滴,多疼啊?還…”
聶雲梅定定的看着彭翠玲,驚訝又害怕的說道:“真的嗎?好可怕啊,那得多疼啊…”
蘇小晚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兩個人這樣的對話,不由得用手扶額,冷汗直冒,心裡感嘆道:親,你這真的是對罪犯用刑嗎?你這都是聽誰說的?
蘇小晚是在聽不下去這兩個又傻又單純的姑娘,真是無語了。
蘇小晚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兩個人就發現了,彭翠玲馬上就說道:“呀,小晚,你咋回來了?”
聶雲梅隔着鐵柵欄也說道:“是啊,你怎麼回來了?”
蘇小晚撤了一個非常無奈的笑容說道:“在不回來,你們倆就得被人笑掉大牙,以後,這些話都別出去亂說,聽見沒?”
彭翠玲一聽,納悶的說道:“咋啦,俺說的不對?不能啊,俺還是小時候,偷聽俺娘廠裡的主任說的,他那麼大的官咋能說錯。”
“而且,當時,他正拿着一本書和還和一個部長叔叔偷偷的討論了呢,那個人還點頭稱是,兩個人嘀嘀咕咕就像啥大秘密一樣。”
蘇小晚扶額,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於是,冷着臉說道:“玲子,這不是什麼好話,以後別說了,聽見沒?”
“哦,知道了,俺以後不說了。”
正在三個人說話的時候,剛纔叫蘇小晚出去的那個警察又來了。
“彭翠玲,還有聶雲梅,你們兩個可以走了。”
之後開了門,看了三個人一眼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聶雲梅和彭翠玲一臉的驚訝,然後都轉頭看着蘇小晚說道:“小晚,你找的人?”
“小晚,你真是太厲害了。”
蘇小晚尷尬的一笑說道:“行啦,沒事了,趕緊回學校吧,校方那邊,你們不用擔心,沒事的,回去正常上課。”
彭翠玲一聽,高興的說道:“誒呀,太好了,小晚,你真好。”
三個人就一起出了派出所,然後蘇小晚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今天不回去,還有事。”
彭翠玲一聽,就着急的說道:“小晚,這麼晚了,你去哪裡啊?天都黑了,別走了,跟俺們回寢室吧。”
而聶雲梅眼尖,發現那邊有一輛吉普越野車亮着燈,而車上的人好像一直在看她們。
聶雲梅估計那個人是找蘇小晚的,很有可能還是上次那個人,於是上前拽了一下彭翠玲說道:“算了,咱倆先回去吧,小晚肯定還有別的事,你忘了,咱倆是咋出來的?小晚的親戚肯定等她呢。”
彭翠玲一聽,也是,也沒顧着聶雲梅拉着她往出拽的意思,對着蘇小晚刨根問底的說道:“哦,好的,對了,小晚,咋沒看見你的親戚呢?”
蘇小晚笑了一下說道:“他一會兒就出來了,我等他一下,你們先走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彭翠玲還想在說些什麼,就被聶雲梅給拽走了,還對着蘇小晚揮手說道:“知道了,你也是,注意安全。”
蘇小晚對着她們揮手,等人走遠了,才轉頭看了韓冬晨的車一眼,慢慢的一步步的像車的方向走去。
被聶雲梅拉出來的彭翠玲一臉的鬱悶問道:“梅子,你這是幹什麼?小晚她一個人這麼晚了,多不安全啊,把她自己放哪兒,俺不放心啊。”
聶雲梅可比彭翠玲聰明多了,觀察能力也強。
蘇小晚槍打的那麼好,出手也利落,咋能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而且,剛纔,她還看見了部隊的車。
就想着蘇小晚和部隊的關係,肯定匪淺,一般開部隊車的都是軍人,自然大半都是男軍人了。
雖然,她不知道,那個人和蘇小晚什麼關係,但是,蘇小晚既然讓她們先走,她們最好還是別給蘇小晚添麻煩的好。
於是,對着彭翠玲說道:“小晚自然有她的打算,你就別跟着添亂了,估計是有人來接她了,而且,這個人還不一般,不然,咱倆咋能就這麼出來了,連字都不用籤一下。”
彭翠玲一聽,也是哦,就好奇的問道:“小晚的家不是在京都啊,什麼人這麼厲害?咱倆說放出來就放出來了?”
聶雲梅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剛纔我好想看見了部隊的車,估計,小晚跟部隊的關係不淺,但是,你別說出去啊。”
彭翠玲一聽,部隊啊,難怪小晚射擊那麼好,於是,連忙點頭說道:“嗯呢,俺不說出去。”
不過彭翠玲腦袋一轉說道:“梅子,你說會不會是上次來找小晚的那個人啊?那個人不也是個軍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