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知道自己面臨着大於自己能力值的危險時,在知道自己或許會死去得時候,就會想得特別多,而楚錦榮現在不禁想了,她還覺得非常的不甘,來這異世,她收穫了前世所沒有接觸過得一些感情。
而現在,在自己的異世路程剛剛開始的時候,難道自己就要這樣的死去嗎?而且還要死的這般不堪,不甘心,楚錦榮感覺自己非常不甘心,她也不想就這樣輕易地等死,怎麼樣,楚錦榮都覺得自己要博一把。
雖然在想着這些事情,楚錦榮還是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比如此刻,楚錦榮敏銳的感覺到了黑衣人身上傳來的靈力波動,正當楚錦榮有些疑惑時,那個黑衣人一閃身,沒了蹤影,不過,就算黑衣人突然不見了。
楚錦榮可不認爲那個黑衣人是放自己走的意思,不過,他能這麼利落的閃走,看來,那個關鍵人物是到了,會是誰?
楚錦榮眼睛不動聲色的張望着,突然,楚錦榮的眼神定住了一個方向,那是一顆高大的鐵皮樹,那樹的樹齡不短,所以以它的樹身,遮擋住一個人並不難,而,那個關鍵的人,就在那顆樹的後面。
“咯咯咯咯,沒想到,你的感官這麼敏銳,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我,恩,不愧是就算是個廢物也能讓蕭銘城看上的人啊!果然,有些能耐呢,”似感嘆又似嘲笑的話語,那人從樹後走了出來。
楚錦榮定神一看,從樹後走出的那道身影正是安靜安小公主,哼,果不其然,她就想到這個女人的可能性大一些,連雅,她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親自來把自己殺死。
“呲,”楚錦榮一聲呲然,面上帶着些不屑與嘲笑,“我真是榮幸,讓安靜小公主這麼大費周章的計劃着,把我捉到,甚至動用了一個靈王級別的高手。”
聽完楚錦榮的話語,安靜臉上的得意與高傲頓時降了下去,她臉色難看的看着楚錦榮,楚錦榮話裡的意思他聽的明白,不就是在諷刺安靜,爲了她這樣的一個廢物,不禁做了那麼多計劃,甚至犧牲了一個連雅在宮裡隱藏的心腹,並且還動用了自己的靈王保護者。
楚錦榮,你果然該死,“呵呵呵,楚錦榮,我做事想來要的就是結果,你以爲你有多能耐嗎?還不是被我引了出來,不過,果然呢,楚錦榮,那隻金毛獸果然是你的軟肋。”
“不過,你那隻金毛獸可真不好哄,也不好騙,警惕心太強,若不是怕驚動宮裡的暗衛,哼,我就連它一起解決掉了,不過,爲了避免他妨礙我們的計劃,我讓妖叔在那裡擺了一個陣法,讓那隻金毛獸跑不出來,而你中了迷魂,自然就看不到金毛獸。”
“而在其他人看來,金毛獸是好好的在那裡待着,而你自己卻跑了出來,我讓妖叔隨便拿只跟金毛獸相像的小獸騙騙你,沒想到啊,還真把你給騙出來了,哈哈哈,楚錦
榮啊楚錦榮,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嗎,這不就被我輕易地抓住了。”
“並且,你的丫鬟倒也真是蠢笨,看到你跑了出來,她除了叫了幾個暗衛來一起追你,竟然連預警都沒有,所以現在,蕭銘城還不知道你的處境呢。”
“而且,楚錦榮,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連你那隻金毛獸的警惕心都不如,那也就別怪你今天死在這了,”安靜說到最後,一臉噬血與狠意,自從那日,蕭銘城爲了楚錦榮把她趕出來以後,安靜就對楚錦榮恨之入骨了。
安靜知道楚錦榮無法休習靈力,就一直想着辦法,想方設法的想要殺掉楚錦榮,但是因爲楚錦榮,一直沒有出皇宮,安靜也就無法動手,在得知宮裡會辦個宴會後,安靜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她想着,若是楚錦榮在紫金皇宮裡的深山老林中死去了,那她就會成爲紫金皇都的笑柄,這樣的話,就更得她的心意了。
這麼一想着,安靜專門去找了連雅,因爲她知道連雅在紫金皇宮裡有人,她讓連雅先動用她的人,給楚錦榮製造一些破壞,讓楚錦榮有情緒波動,而自己將問妖叔要的迷魂,給連雅的那個小丫鬟,讓那個小丫鬟找機會撒進楚錦榮室內,讓楚錦榮吸入。
然後,安靜靜靜地等着楚錦榮吸入的迷魂藥效發作,那樣的話,不用安靜在明面上搞小動作,楚錦榮就會自己出來,這樣,自己的嫌疑幾乎就撇清了。
安靜沒想到的是,竟然這麼順利的就完成了計劃,引出了楚錦榮,:“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啊,楚錦榮,你看,老天都要我殺你,你怎麼就不順應天命呢?”
安靜的聲音充滿得意與瘋狂,楚錦榮只是冷哼一聲,說到:“我命由我不由天,”雖然實力不如已是靈師的安靜,但是氣勢上,楚錦榮是不能輸給她的,不過,楚錦榮在心裡暗暗想到,自己真是大意了,以爲這是蕭銘城的地盤,別人不可能傷害到自己,但……。
真的是在宮裡安逸太久了,連一些警惕心和觀察感都沒有了,若是之前的自己,定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安靜得逞。
安靜可不想再給楚錦榮拖延時間了,雖然打擊楚錦榮,看楚錦榮臉上出現的惱怒和懊悔,她也很爽,但是,她更想在楚錦榮眼中看到害怕和驚慌,所以,安靜出手了。
手裡凝聚起青色的靈力,安靜把它幻化成一道鞭子的模樣,她不準備讓楚錦榮這麼痛快的死去,她要慢慢的折磨楚錦榮,反正外面有妖叔攔着,安靜相信以妖叔的實力,定會讓她玩個夠的。
糟糕,安靜竟然不準備近她的身,看她手中靈力凝化的青色鞭子,楚錦榮已經知道了,安靜這是要折磨她到死呢,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唔,楚錦榮緊咬脣齒,但是因爲太過疼痛而發出一聲悶哼,安靜看着自己一鞭下去,瞬間撕破衣服
,裂開皮肉的楚錦榮,安靜的眼中充滿興奮,又是一鞭,一鞭,接着一鞭,楚錦榮除了第一次發出過聲音以外。
其餘的全部都暗自強忍着,楚錦榮的腰背挺的筆直,就算安靜的一鞭接着一鞭,也沒有把她打趴下,而楚錦榮的眼中,並沒有如安靜期望的那樣,充滿痛苦和害怕,而是充滿着滿滿的堅定於漠然。
似乎被楚錦榮的眼神激怒了,安靜口中開始喝罵:“楚錦榮,你傲什麼傲,不過是一個廢物,你憑什麼讓蕭銘城對你傾心,不過是一個野種罷了,我可是知道你不是楚欲行親生的,你肯定是你那賤人娘在外面偷情所生的賤種。”
“你就跟你那賤人孃親一樣賤,聽說,你那賤人娘不受楚欲行的寵愛,也怪不得她會偷情了,哈哈,楚錦榮,就一你那賤人娘誰都讓上的風騷樣,你應該還不知道你的親生爹是誰吧,哈哈哈哈。”
安靜兀自說的高興,可是她沒有發現,低着頭的楚錦榮,周身的氣勢慢慢升高,轉變,原本無害的人兒,瞬間變得危險,猛的擡起頭,楚錦榮看着辱罵自己孃親,辱罵的高興的安靜,她眼中的紅色越來越濃。
越來越濃,直到,楚錦榮身影似鬼魅的來到安靜身邊,無視安靜因爲看到她的轉變變得驚慌恐懼的臉,安靜的鞭子一下下的打到楚錦榮身上,可是楚錦榮像是完全沒有感覺一樣,沒有理會。
轉着頭,楚錦榮噬血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安靜,:“你不該說我孃親的,我孃親是最好的女人,她不是賤人,我也不是賤種,你纔是,你纔是。”
說到最後,楚錦榮的神情越發恐怖,安靜想逃,可是在楚錦榮身邊,她感覺自己完全逃不開,渾身發着抖,安靜怕的腿都軟了,看着楚錦榮邪噬的樣子,安靜想要大喊,她不想死,對了,妖叔,妖叔來了,她就死不了了。
妖叔,妖叔,想要大喊出聲的安靜,卻喊不出聲,她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目光下移,安靜看到了放在自己喉嚨上的一隻手,而那隻手正在用力,慢慢的,安靜再也看不了,她的眼神開始渙散,直至無聲無息。
把手中已經死去的女人像丟垃圾一樣的丟掉,楚錦榮站在那裡,突然有些茫然,而只是一瞬,楚錦榮又警惕起來,因爲她已經感覺到了有多股氣息在向着自己這裡趕來,其中有兩個人對自己很有威脅。
而之前一直在宴會廳中的蕭銘城越想越感覺不對勁,特別是安靜換完衣服再次進來的時候,蕭銘城感覺在宴會廳中的這個安靜有些變化,雖然面容身材上看不出來,但是憑自己的直覺,蕭銘城就是感覺不對。
而這個安靜一來,就說着讓楚錦榮表演驚鴻舞,蕭銘城聲音沉穩的說:“國母因爲身邊的丫鬟不小心把酒水倒到了自己身上,所以,下去換衣去了,還請安小公主稍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