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沒有等柔姬反應過來,楚錦榮就帶着翠兒瀟灑離去,看着楚錦榮走遠的身影,柔姬扭曲着一張臉,眼中殺意盎然,她咬牙切齒的低聲暗到:“楚錦榮,別讓我有逮着你的一天,到那時候,我非把你弄得半死不活,叫死不能。”
先不管柔姬怎樣的暗恨,而已經離去得楚錦榮則被翠兒感激和崇拜了一路。
視線轉角,蕭銘城這邊,蕭銘城正坐在書房的案几後,聽着一個穿着黑色緊身服,全身漆黑包裹的男人說着剛剛發生的事。
漠然地聽着黑衣男人說完,蕭銘誠靜默了一會兒,說道:“豔姬的事情是柔姬搞的鬼,這事我知道,沒想到中間還出現了一個炮灰杏兒!這些就算了,你這幾天好好保護楚錦榮,柔姬那邊我會派人去盯着的,小心着她,不要讓楚錦榮出現任何意外,以及逃走。”
“是,屬下曉得,”黑衣男人暗啞的聲音響起。
蕭銘城揮揮手,黑衣男人退下,走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裡,不見了蹤影。
而現在楚錦榮這邊,他的確是在無聊的逗着金毛獸,但是金毛獸一副明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她不以爲然,繼續逗弄的撫摸着金毛獸的下巴,金毛獸不耐煩了,說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壞心思?這麼興奮?”
被金毛獸說中心事的楚錦榮,大方承認了,她詭異一笑,說道:“球球,你無不無聊?我們找點樂子玩吧!”
看着楚金龍笑得詭異的金毛獸,搖了搖他的獸頭,急忙說道:“我不無聊,我也不想找樂子玩,我要休息,你想玩你自己去玩吧,不要找上我。”直覺告訴金毛獸,如果他答應了楚錦榮,這一次倒黴的一定是他。
果然楚錦榮繼續開口了:“反對無效,這一次的事情,還得非有你不可呢,球球,你就答應我吧,我在這裡無聊死了,反正蕭銘城非要我們呆在這,我們就搞他個雞飛狗跳,天崩地裂的玩玩啊。”
看着楚錦榮帶着撒嬌語氣的說着這麼詭異的話,金毛獸額頭上滴下一滴大大的冷汗,他聽到自己,無法擺脫這件找樂子的事情,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可以,我可以跟你一起找樂子,但是你要告訴我,你要去找誰的樂子,你的計劃都要告訴我哦,我可不想被矇在鼓裡,當了那個出頭鳥,被你耍弄。”
“怎麼會呢?球球,我什麼時候耍弄過你呀?我對你這麼好,我纔不會耍弄你呢!”楚錦榮撒嬌的說着,語氣柔軟的讓她自己聽了都想噁心。
“哼,”金毛獸傲嬌的哼了聲,說道:“好了,不要跟我撒嬌了,快說說你的計劃吧,你準備怎麼玩?”
聽到金毛獸說到正經事上,楚錦榮越發的興奮起來,她故作正經的說到:“我今天跟柔姬接觸了一下,那個女人雖然有心機,但是還沒有達到談笑風生間算計你的那種境界,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整點事情,讓她跟豔姬狗咬狗,我們坐山觀虎鬥,讓她倆把這個皇宮攪的天翻地覆。”
聽到這裡,躲在暗處的黑衣男人,額上滴下一滴大大
的冷汗,他沒想到主子帶回來的這個女人這麼陰損,一來都先找了兩個關鍵人物下手,這如果真攪出事來,還不得主子出面解決呀,真是不費餘力的跟主子找麻煩,這麼個不稀罕主子的女人,主子怎麼就非要娶她呢!算了,不想那麼多了,他還是個格守本分的,先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主子去吧,讓主子有所防備,別到時候弄個手忙腳亂。
想到這裡,黑衣男人看了看那一人一獸,悄悄的離去。
等到黑衣男人離去後,正討論的火熱的一人一獸迅速分開,楚錦榮用眼神示意金毛獸,金毛獸點點頭,楚錦榮長吁一口氣,說道:“那個男人可算走了,這種撒嬌裝的我自己都快噁心死了,真是的,蕭銘城對我的防心可真大,內外把守嚴密的不得了,還要在派個暗衛來我身邊,真的是,這樣我們逃走真的是不容易了!”
說到這裡,楚錦榮喘了一口氣,又繼續說到:“幸好求求你的特殊能力是暗眼,能夠看到一切隱藏的暗衛,不然我們可就什麼事情都盡在蕭銘城的把握了。”
說到這裡楚錦榮眼中閃過一抹狠意,她輕聲開口:“既然蕭銘城對我這麼志在必得,那我說什麼也要給他找點麻煩啊。”
金毛獸也很是擔憂,他說到:“錦榮,蕭銘城對我們防備這麼深,你又執意要回楚家,我們要怎麼逃出去呢?這紫金皇都守衛的那麼森嚴,我們兩個又這麼弱,打又打不過,怎麼辦?”
金毛獸鬱悶的說道,楚錦榮聽後靜默了一瞬,說道:“總會逃出去的,球球,我會想到辦法的。”
聽到楚錦榮註定的話語,金毛獸球球沒有反駁,只是沒有在吭聲。
一夜無話,等到了第二天,心裡憋着一股怒氣的楚錦榮領着翠兒,浩浩蕩蕩的向柔姬的宮院走去。
到了那裡,看到柔姬正在那裡彈琴,看到楚錦榮過來,柔姬慌忙停下了手,站起身,款款的向楚錦榮行了個禮說道:“榮主子有禮了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到柔姬這裡。”
看着柔姬一臉的止不住防備的樣子,楚錦榮勾脣一笑:“今天不是得空了嗎,想到昨天與柔姬沒有聊盡興,今天不就來了嗎,柔姬剛纔在彈琴啊?那就再來一首吧,看看能不能讓我入耳吧。”
聽着楚錦榮帶着輕蔑語氣的說着讓她彈琴,就像是在使喚丫鬟,柔姬的臉色一怒,只是一瞬,她又恢復笑容滿面的說道:“柔姬的琴聲能讓榮主子入耳真是柔姬的福氣,柔姬這就談一首給榮主子聽。”
楚錦榮微微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了,柔姬輕柔的走到琴前,指尖輕彈,悅耳的琴聲響起,翠兒聽到後,在楚錦榮耳邊低聲說到:“榮主子,柔姬談得是牽戀曲,那是一首對戀人表述情愛的一首曲,柔姬曾談給大主子聽過,大主子稱讚過她這首曲子,很考驗彈琴者的琴技。”
頓了下,翠兒又說:“榮主子,我怕這柔姬待會兒談完了會爲難您,讓您上去演奏一首,榮主子,您的琴技如何呀!”
看着翠兒小心翼翼地問着,楚錦榮輕笑了聲,說道:“
我的琴,可不是尋常人能聽到的。”
一首談完,柔姬走過來輕聲說到:“柔姬的琴意不好,真是污了榮主子的耳朵,榮主子能在這裡聽完,真是柔姬的榮幸。”
楚錦榮依舊勾起脣角說道:“原來柔姬還有這個自知之明啊,這琴談的雖說真不怎麼樣,不過也算不上是污了我的耳朵,無聊時聽一下也是可以的。”
聽到楚錦榮如此毫不留情的諷刺與他,說她向來引以爲傲的琴技不怎麼樣,柔姬頓時有些怒了,她平穩了下聲音,繼續柔聲說道:“那是因爲榮主子的琴意高超,柔姬當然是比不上,正好現在榮主子也有性質,不如談上一曲,好讓柔姬欣賞欣賞榮主子的琴技,順便學習學習。”
看着柔姬一臉的挑釁,楚錦榮淡然一笑,柔聲說到:“我的琴技,還不是你能欣賞的,阿城都還沒有欣賞過呢。”
說完還沒等柔姬反應過來,直接帶着翠兒踏步離去,走之前,留下一句話:“得虧她把這柔姬說得這麼難對付,請求我,讓我來幫她報仇,這不很容易的,就治住她了嗎?真是浪費我的力氣。”
楚錦榮沒有說出他是誰,但如今已經自動的對號入座了,這楚錦榮來了也有幾天,她既然知道主子帶了楚錦榮回來,那豔姬那邊肯定也知道了,她說豔姬這幾天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呢?原來後招在這呢,肯定是豔姬那個小賤人,跑去魔樓討好了楚錦榮,在楚錦榮面前說了一大堆她的壞話,讓楚錦榮報復與她,真是賤人,肯定是知道了,那顆媚藥是她找人下的,哼,知道了,又怎麼樣?
杏兒她已經找人弄死了,死無對證,楚錦榮過來也只能諷刺她幾句,給她幾個下馬威,給她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不過,倒讓她受了不少氣,豔姬,你等着,看我怎麼對付你。
WWW ¸тт kдn ¸c○
還不知道自己的打算已經達到了預有的效果的楚錦榮,現在正在帶着翠兒來到了豔姬的豔舞閣,走進豔舞閣,楚錦榮看到豔舞閣裡種滿了一種紅色的花朵,火紅火紅的顏色,很是熱烈。
一個穿着紅色衣裙的豔麗女人,正在花叢裡跳舞,她肆意地回展着雙臂,扭着纖細的腰肢,豔麗的臉上滿是嫵媚的表情,眼波流轉間,傳出一種勾人的風情,真像一個妖精,楚錦榮感嘆。
不過這個妖精的性格和她的容貌一樣囂張,看到楚錦榮帶着翠兒走過來,她隨意地停了下來,眼神挑釁地看着楚錦榮,看似隨意的問道:“不知姑娘大駕光臨,豔姬有失遠迎。”
“我今天也是無事,纔過來看看二位,剛剛去了豔姬那裡,聽了一首不怎麼樣的琴,聽下面的丫鬟說,豔姬的舞姿過人,所以就專門跑來這裡看看,沒想到打擾了豔姬練舞,豔姬不會在意吧!”
看着楚錦榮淺言輕笑,面色溫和,豔姬疑惑的皺了皺眉,她還以爲楚錦榮跑來這裡是過來找茬的呢,現在看來倒不像,不過她剛剛去過柔姬那裡,想到柔姬,豔姬的眼裡閃過一抹恨意。喝,柔姬那個賤人,還真以爲她只是杏兒向我下媚藥,我不知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