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安靜一下,請先聽我說完。”
墨白站在臺上一身白色的禮服,看起來還真像極了一個正義的使者。
一揮手,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都把目光投向了阮糖,墨白緊緊皺起眉頭,似乎是沉痛又是糾結,那模樣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鬥爭。
“我雖然說一直跟蘭夢殿下是好朋友,但是我也沒想到她竟然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爲了不違背自己的良心,我也只好順從自己的內心,畢竟我這顆心是肉做的,我做不到,爲了那麼多可愛的孩子而違背了自己的初心。”
墨白這一番話說下來,臉上滿是悔恨與自責,再讓現場的衆人將申討的矛頭對準了阮糖。
阮糖巧笑嫣兮,說不出的意味深長,墨白對上阮糖苦口婆心的說道:
“軟軟,我是真的和你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不願意再看到你再誤入歧途,你適可而止吧。
而且出事了這麼久,你現在才現身,我也是不得已,因爲我是真的找不到你了。”
墨白因爲激動整個人都在顫抖,讓現場那些懷揣着粉紅色心思的人,直接怨恨起阮糖。
“墨白一直都是我心中的白月光,還有這墨家可是女王一家的守護者,現在竟然連墨家都不相信蘭夢了,看來那之前的事一定是真的了。”
“還有啊,墨白公子之前可是差點就娶了這個女人,這還好是沒有娶。”
“真是白長的那麼一張漂亮的臉蛋,果然是蛇蠍女人,讓阮糖爲那些死去的孩子賠罪。”
“是啊,賠罪,賠罪!”
阮糖身穿一身紅裙,本來耀眼之極,如今在大家的眼裡好像成了一個吸血鬼女巫。
阮糖也不甚在意,眯起了眼睛,她倒要看看接下來這些人還要怎麼作妖。
“我要殺了你,還我孩子命來…”
突然從會場中一個女人發瘋一樣衝了出來,往阮糖的方向極速逼近。
“要不是你,我的孩子怎麼會死?我要殺了你。”
寒光逼近,那人手裡竟然是藏了刀的,阮糖偏過頭被割掉了她幾絲頭髮,擡腳一個動作,那尖刀就插進了那女人的手掌中。
而後又將那個女人踢翻了好幾米遠,血液格外的刺激人,現場衆人立馬就慌亂了起來。
“啊…殺人啦!”
“不得了了,蘭夢竟然要殺人滅口了…”
“護衛呢,就算蘭夢是公主又怎麼樣,殺人是要償命的。”
外面的護衛看到現場的騷動,立馬浩浩蕩蕩的衝了進來,把一羣毫無秩序的人疏散開來,參加宴會的人退了出去,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只現下了阮糖,阮文倩,墨白,姚貝貝以及姚家墨家衆人。
還有藏在角落,時刻關注阮糖一舉一動的厲北辰和旁邊的蘇糖。
阮糖看着那被自己踢飛了的人勾起了冷笑,而那被她一腳踢飛的人,現在根本爬都爬不起來,就那樣躺在那裡。
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沒死。
呵呵…
殺手!
如此劣質的手段,她在玩刀的時候,這些人還在吃奶呢。
阮糖一點沒有心虛的樣子,乾脆找了把椅子如同女王一樣坐了下來,說不出的囂張跋扈。
墨白心痛的上前,繼續規勸阮糖。
“軟軟,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回頭是岸!還有你怎麼能殺人呢?還在中牟睽睽之下。”
“回頭是岸,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怎麼承認?”
“軟軟!”
“軟軟也是你這種渣子能叫的嗎?”
阮糖將自己手裡的紅酒杯“啪”的一下扔在了地上,這個噁心的男人再叫她軟軟,她真的會控制不住,直接殺了這個男人。
圍在周圍的護衛衝了進來,擡起槍,無數槍口直直的對準阮糖。
“軟軟真的不要再錯下去了,只要你認罪,我可以保你安然無恙地離開,所有這一切,我一個人承擔,而且只要你改,我付出什麼都是願意的。”
“哦~那你過來。”
阮糖似笑非笑對着墨白笑,看着阮文倩跟眼前的墨白十指相扣的模樣,挑了挑眉。
阮文倩抓住墨白想要前進的手,很是不滿。
“墨白,你可不能過去,她現在就是一個毫無底線的賤女人,害了那麼多人不說,現在竟然連承認自己做過的壞事的勇氣都沒有,還現場殺人,就是一個殺人犯。”
“沒事,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我相信軟軟是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墨白…”
墨白走進了阮糖,依舊還是對着阮糖笑,阮糖看着眼前這個墨白恨不得直接把這個人的臉皮給撕了。
阮糖摸了一把刀叉,一下子就抵住了男人的脖子。
“墨白裝了這麼久,你不累嗎?”
“軟軟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玩笑。”
阮糖手下一個用力,叉子已經見了血。
“我可從來不開玩笑,玩了這麼久也累了吧?既然都累了,咱們就來點刺激的。”
阮文倩看着莫白在阮糖的手下都見了血,心裡其實已經得意的不得了。
如今這酒店裡裡外外埋的都是他的人,今天就是阮糖的死期。
還有之前既然讓她跟那麼多的乞丐被關在那裡關了一天一夜。這筆賬她是怎麼也要從阮糖的身上討回來的,等她把這個女人抓到手,她一定會用各種刑法折磨死他。
這樣才能緩解這個女人對她造成的傷害。
“蘭夢,你果然是瘋了吧,你現在竟然敢誰都動手。墨白可是救了你性命的人,你現在連救命恩人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呵呵…我動了,你又能奈我何?”
“你……我勸你還是放的墨白,好好地束手就擒,這裡裡外外守備森嚴,你覺得你單槍匹馬的能逃出去嗎?”
“就算我逃不出去我也要拉人墊背,你說是不是?嗯?墨白?”
“軟軟,你真的不要幹傻事,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嘖嘖嘖…看着你這麼噁心的一個人,用着墨白的臉還用着他的語氣對我說,這樣子的話我就覺得噁心。”
“軟軟,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啊?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阮糖像變戲法一樣的掏出一把刀,對着面前墨白的臉就刺了下去。
旁邊的人已經有人爆發了尖叫。
“啊……這個女人就是魔鬼,不僅害死了那麼多小孩子,如今連他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也要殺了,這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閉嘴!”
阮糖冷冽聲音一出,現場都是涼颼颼的。像看魔鬼一樣看着阮糖的動作,她這是要活活割了人的臉~皮嗎?
太可怕了!
阮糖對着眼前的墨白從額頭開始就那麼在臉上輕輕劃了幾刀。
那人的臉上竟然直接掉下來了一張臉皮,而在那張麪皮下出現的竟然是一張平平無奇的臉。
“所以現在說說吧你是誰?”
被揭穿了身份的人現在也不裝了,那人也並沒有顯得有多慌張。
“呵..不過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的是蘭夢殿下,你今天走的出這裡嗎,我勸你還是儘早的放開我,反倒是我到時候能給你一條出路。
而且真正的墨白可是在我的手上,要不然你說我怎麼會知道那麼多關於墨白和你之間的事情呢?”
“我好怕怕喲~”
阮糖真覺得碰這個男人多一點都覺得噁心,一腳踹在那個男人的屁股上,將男人直接踹翻。
接着手裡的刀叉就不斷的在男人身上比劃,一會兒在臉上,一會兒在眼睛上,一會兒又移到了他的胸口,一會兒又遇到了他的下半/身。
“你說你在我身邊欺騙了我這麼久,我是不是應該收取點利息,而我這個人脾氣不怎麼好,我這一脾氣不好,我就想殺個人分個shi,解解悶,我想你應該很願意當我的試驗品吧。”
此刻的女人明明就是在笑還笑得明媚之極,可卻無端的讓趴在地上的男人打了個寒顫。
而且他爲什麼動不了了?
他明明還給阮糖下了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