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杜瑞軒直接將手裡的一把刀直直的刺進了蘭月的身上。
蘭月滿臉震驚的看着此刻男人用力將刀插在她身上,疼的不是傷口,而是那把刀,而男人還重重的往裡面推了一把。
這一下她便感覺了刺骨的疼。
“是不是很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
“你…瑞軒…你…”
杜瑞軒雖然說她之前是從蘭欣的手上搶過來的,但是她對杜瑞軒其實是沒話說的。
蘭月除了發瘋的時候想要對杜瑞軒這樣那樣以外,其它的時候和杜瑞軒,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安好。
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一到她面前就直接給了她一刀,深深的紮在她身上。
而這一刀還是來要她命的!
蘭月感覺到她的心裡在滴血,這個是她喜歡的人,當年從蘭欣的身邊搶過來說她喜歡是真的,而她這麼多年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也就是因爲她喜歡他。
所以她在意這個男人的心裡只有蘭欣,所以纔會那樣的爲難他,她不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一丁點都感覺不到的,可是這個男人被她千般萬般護着,男人現在卻將一把刀深深的插進了他的心上。
“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還問我爲什麼要這樣做?當年你把我跟蘭欣拆開,不就應該早就要料到這種結果嗎?”
“什麼叫我把你跟蘭欣拆開,不是你…”
男人輕笑了一聲,對眼前受傷倒地的人根本就不想多看一眼,那他粘在手上的血他都用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手帕仔仔細細的擦乾淨,好像都覺得髒了一樣。
“你到現在還要騙我嗎?”
“你知道了?”
“是!”
“可是我是愛你的呀,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其他的男人,而只有你一個男人…”
“你的喜歡難道就是強迫我做不喜歡做的事情嗎?你不知道每次在你的身邊我覺得有多噁心嗎?”
“噁心…啊哈哈哈…你竟然敢跟我說噁心…”
蘭月的傷口如同是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根本止都止不住那些一直往外流。
“當時的藥是你下的,你活生生的讓我跟蘭月錯開了這麼多年。”
“可是錯開了這麼多年,你爲什麼不去找蘭欣啊,還一直在在我的身邊。”
“因爲我背叛了蘭欣,我沒有臉面留在她的身邊。”
蘭月瘋狂的笑着,也不管她身上的傷口。
“蘭欣,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和我愛了這麼久的男人,現在這個嘴臉看起來真噁心,看來終究是我錯了啊,爲了這麼一個男人,我卻輸給了你。”
男人走上前嗜血一笑,將手裡的刀又狠狠的紮了蘭月幾下,蘭月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掙扎了兩下,就沒了呼吸。
然後杜瑞軒走到阮糖跟蘭欣的面前,滿是懺悔。
“欣兒,都是我的錯,你能原諒我嗎?這麼多年我一直被蘭欣關了起來,根本就出來找不到你,所以都是我的錯…”
“你真的是被蘭月關起來的?”
“是,那晚我被蘭欣下了藥,然後後面我就直接被她關了起來,在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蘭月想要奪權立而到處追殺你,我那個時候一直想着你的安危,也不敢離開她的身邊,我也有去找過你,但是我根本找不到你呀。”
杜瑞軒的眼裡全是悲恨,對已經死掉了蘭月滿是恨意。
阮糖看到眼前的男人眯了眯眼睛,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很會僞裝啊。
要是他不出現在這裡,她還真的不知道去哪裡找這個男人呢。
她當時可是知道杜瑞軒因爲跟蘭月跟蘭欣的關係,當時在S國的家族並不是很好,蘭月當時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杜瑞軒家族從明面轉移到暗面。
蘭月雖然說很壞,但是對杜瑞軒卻一定是沒話說的,這個男人能直接對自己好了這麼久的女人下手也並不是一個看起來就這麼溫文爾雅的人。
阮糖由衷的給了這個男人一個評價。
“杜瑞軒是吧,你戲演的不錯?”
“嗯?欣兒,這位怕就是你的女兒吧!要是咱們兩個當初結婚了,怕也是兒女有這麼大了吧,當年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那麼大傷害,我這麼多年沒來找你,也確實是沒有臉面的見你,都是我的錯。”
“那你還真的挺能忍呢,這一忍就忍了20多年。”
杜瑞軒低下了頭,掩飾住眼裡的陰狠。
“我實在是沒有臉面來見欣兒了,所以才一直沒有來見欣兒,而且蘭月也一直把我囚禁起來,我知道是我背叛了我們的愛情。”
“愛情?”
蘭欣本來是不想搭理這個男人的,可是看到這個男人越說越噁心,她的眼裡也產生了厭惡。
她是不是應該當時慶幸她遭遇了這麼一招兒沒有跟眼前這個男人結婚,而遇到了上官青木。
這個男人現在看來人品就有很大的問題。
“是啊,欣兒。”
“那我是不是應該原諒你了?”
“原諒倒也是不用原諒,我現在殺了蘭月就當是我給你賠罪吧。”
“呵呵…”
阮糖現在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比起蘭月更要讓人討厭。這樣子的人得虧是她親媽沒有跟這個男人結婚,要不然…
怎麼說呢?
只能說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行了,杜瑞軒,你也不用在我們的面前裝了,之前放冷槍的人是你吧,還有給墨白下藥的人也是你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杜瑞軒聽到阮糖這樣說他,看向一邊的蘭欣。
“欣兒,你信我,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可能做這些事情呢,這些都是蘭月做的。”
“嗯,解釋的不錯,不過啊,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我的老朋友。”
“什麼意思?我是今天才見你第一面,怎麼可能跟你是老朋友了。”
阮糖看到對面到現在爲止還在掙扎的男人,滿臉冷笑。
“我想蘇糖,你知道吧!”
“我不認識什麼蘇糖!”
“喲~你直到現在還在狡辯,上一次阮文倩結婚典禮的時候,蘇糖手裡的那顆藥,就是出自你的手上吧。你別想騙我,你身上的氣息我聞得出來…”
杜瑞軒看到阮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沒了之前那種討好的樣子。
“呵呵…鬼醫果真不愧是鬼醫!竟然知道那個藥是出自我的手上。”
“畢竟我的老對頭毒手,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多留個心眼兒,而且那個人還時不時就想要了自己的老命。”
對面的杜瑞軒此刻也不僞裝了,一張臉早就沒有了之前那溫文爾雅的模樣換成了一張面目可憎的臉。
“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我是毒手的?我們兩個雖然說一直在暗地裡較勁,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彼此。”
“上次,你研製出那一顆控制人心魄的藥,你還記得吧,當時那顆藥的味道我就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現在我又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種氣息。說實話,那種控制人新破的應該是你新研製出來的一種蠱吧。”
“哈哈哈哈…還真的是年輕有爲啊,真的很像年輕時候的欣兒啊,可是你現在越這樣,我就越想殺掉,你怎麼辦?”
“那你也要有能殺掉我的本事!”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蠱毒都是出自我的手上,而且墨白體內的毒你也應該知道了吧,你想要就他那就得付出點代價。”
阮糖嘴角一勾,滿是玩味。
這個人又想從她的手上得到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