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耳朵貼着大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批貨怎麼樣?”
“都在倉庫。”
“好。”
“做好了這筆買賣,女王,定是會好好獎勵你們。”
“屬下定不負所托。”
女王?
屬下?
這是什麼鬼?怎麼冒出了一系列,她現在在這個世界中好像根本不存在的話語。
女王?
在她的印象中,也只有在傳說中的S國纔是女王當家。
“還有之前那個女人呢!”
“都在。”
“呵呵…這次一定要送給蘭欣一份大禮。”
蘭欣?
這不是自家媽咪的名字嗎?
那個消失了十幾年快二十年的媽咪?
那個一直是存在自己腦海中的人,基本現在都只是碎片記憶了,她只是記得自家媽咪那模糊的溫柔的臉龐,可是媽自家媽咪爲什麼會跟這一羣孩子有關係呢?還有什麼女王。
在這個世界上S國是傳說中的存在,難道自家媽咪是是S國的什麼重要人物嗎?
“打開門。”
“是。”
一聽說要打開門,阮糖趕緊在自己臉上抹了幾把灰,又做成之前被綁的樣子,和阮文倩倒在一起,解開了阮文倩身上的繩子,又把她弄成了一個看起來是熟睡的樣子靠在一根柱子上,現在阮文倩還跟個死豬一樣。
“吱呀~”
阮糖剛弄好,外面的人就進來了。
那個女人在阮糖面前站定,觀察了一會兒,只是說了一句話。
“像,可真是像,哈哈哈哈…蘭欣啊蘭欣,你怕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先抓住了你女兒吧。”
女人有點癲狂,赤裸裸的盯着阮糖瞧,阮糖毫無畏懼的直接瞪了回去。
“你是誰?”
那個女人被阮糖瞪了,也不惱,眼裡滿是不屑。那眼神看阮糖就跟看個垃圾一樣。
女人帶着一個面具,看不出面容。
“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會感謝我的。”
阮糖還等着這個女人再多說幾句話,不過這個女人在她面前根本沒多作停留,就直接邁步去了後面,阮糖想這個女人應該是去了之前那些裝孩子的地方。
這事情現在越來越迷糊了。
阮糖眯起了一隻眼只看到,一雙鋥亮的長筒靴,從她的眼前走了過去。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那個女人就走了出來。
“這次辦的不錯,人數不少,女王陛下一定會很高興的,都給我精神點,看好了,今天可是最後一個晚上了,再過幾個小時就有車過來,把這批貨物拉走。”
貨物?
還有阮文倩之前說要賣了她。
這些人現在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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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個女人在走出來的時候,阮糖就這樣直直地盯着她。
那個女人在阮糖面前站了幾秒。
“你這眼睛倒真是漂亮,跟那個人太像了,像的我都想直接摳出來。”
“你究竟是誰?”
“不急,你很快就知道我是誰了。”
“給我看好了,裡面所有的孩子都抵不過眼前這個女人,一定給我盯好了。”
女人擡起了阮糖的下巴,如果阮糖沒看錯的話,那眼裡是滿滿的恨意。
恨?
女人一身幹練的黑色套裝,女人並未多待,,很快就聽到外面有汽車發動的聲音。
阮糖看着人走了,她現在完全還是懵逼狀態,不過不管是怎麼狀況,首先是要先逃出去,而且後面還有那麼多個孩子,聽那些人的語氣說什麼貨物,還說幾個小時就被拉走。
她要抓緊時間,要不然到時候肯定是沒有機會了。
她從自己的腰間的包包裡面掏出了一點藥粉在自己臉上搗鼓了一下,然後又在阮文倩的臉上搗鼓了一下,很快一張神似她自己的臉就出現在了阮文倩的臉上。
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跟自家媽咪到底是什麼關係?有什麼過節,不過聽那個語氣看來肯定是自家媽咪的敵人,不管自家媽咪現在在哪裡,她相信她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阮糖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女人走了,外面拿槍的黑衣人並沒有要來進來守住她們的意思,只是在門口掛了一把大鎖,好像他們對目前這個環境很有自信的,手段老練,看樣子他們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不過,敢抓孩子這個事情就是天理不容,她絕對不能容忍,從小離開父母的孩子,該多麼絕望。
她觀察了整個倉庫的環境,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出口也就只有那一扇大門,對於那些小孩子和她一個女人來說想逃出去好像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那些人絲毫沒有壓力的只是守在門口,
對於阮糖來說逃出這裡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她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那些工具,還好,她的這些小工具從來不離身,對於這種突發的事件還是很有用處的。
在她思忖的時候,阮綿綿也邁着步子走了過來,一團黑煤球就竄到了阮糖的懷裡。
“媽咪?”
“怎麼了?”
“媽咪,我好像看到了很多爆竹。”
“這裡?爆竹!”
“嗯,就在我之前待的那個小房間上面沒多遠,有一大堆。”
阮糖跟着阮綿綿走了過去,確實在不遠處發現了不少爆竹。這裡竟然發現了那麼多爆竹,她查看了一下,竟然沒有潮溼,還可以用,簡直天助她也。
“綿綿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你等一下幫我安撫所有的小朋友,好好在那裡待着,就算髮出了任何聲音也不要出來,知道嗎?”
“好的,媽咪,我們一定要救他們出去,他們好可憐的,他們也和我一樣很想念自己的爸爸媽媽,有的人被抓過來已經十幾天了。”
“我知道,這次綿綿寶貝就跟媽咪一起努力,把這些小朋友救出去。”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彼此擊掌加油!
阮糖看着自家寶貝這個樣子,簡直太欣慰了。這真的是上天給她的最好的禮物了。
“寶貝不害怕吧?”
“有媽咪在,綿綿就不怕。”
“乖!”
阮糖又去觀察了那幾個守在外面的人,確保了他們應該是不會進來,那幾個人可能真的是很有自信,連守衛的位置都沒有變。
阮糖走到了倉庫的最後面,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個工具。
一個打火機大小方方正正的東西,不管是多麼結實的東西,只要她用技巧很簡單就能切割。
阮糖在鐵皮房的內選擇了一個好位置,在角落裡比劃了一下,還做上了記號。
瞬間那個鐵皮房在她的手下就像豆腐一樣被切割開了一個容人通過的小門。
門剛一切割開,她把那個剛切開的鐵皮小心的放在一邊,靜聲,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
確認沒有人,她才順着這個小門探了個頭,冷冷的涼風灌了進來有點冷,她縮了一下脖子。
前腳剛邁了出去,突然被一個男人的手捂住了嘴。
阮糖本想直接來個過肩摔,用手裡的藥幹掉這個男人,突然發現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而她也被緊緊的抱入了一個懷抱中。
他怎麼會來這裡?
他不是正在跟他的小情人還在愉快的吃晚餐嗎?怎麼會來擔心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