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根本沒有說話,只是一個眼神就有人上前把阮糖的雙手給捆住了,還給阮糖戴上了眼罩。
阮糖沒有反抗,她現在也不清楚這羣人是不是到底抓走阮綿綿,而且這些人殺人毫不手軟的樣子,就算是撕票也是大有可能。
既然是有人想見她,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包天敢欺負到她的頭上來了,還這樣子故弄玄虛。
阮糖在被拉扯的過程中,不經意的掉了一根頭繩。
因爲蒙着眼睛阮糖只知道自己被帶上了車,按照她的估計應該是大約走了有一個小時的樣子……
шωш▪ тт kǎn▪ ¢ ○ 這邊厲北辰追隨着阮糖的腳步,不知道爲什麼,他今天晚上總感覺自己的心慌慌的。
明明的阮糖走出去沒多久他就跟了出來,可是怎麼一眨眼阮糖的蹤跡都找不到了。
他一直順着路往前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勁,這路怎麼越走越荒涼,但心裡面一個咯噔。
阮糖?
那個女人像一隻狐狸一樣,一定不會有事的,可是他心跳的很厲害。
他拿起手機直接給汪川打了個電話。
“給我查一下北城的監控,看一下阮糖去了哪裡。立刻,馬上。”
“是!”
剛掛掉電話又一個電話響起,他煩躁的拿起手機看到是一個陌生來電,他直接就按掉了,但是他按掉了之後,這個電話一直打,連續一直響。
猶豫了之後還是選擇了接聽。
“你是誰?”
“爹地,媽咪可能出事了?我是阮洋洋。”
電話對面的人兒很是焦急。
“說。”
“爹地,媽咪去了郊外一個很荒涼的地方。”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厲北辰接聽電話的手都握得緊緊的,這個時候怎麼會去郊外那麼遠的地方。
“爹地我現在給你說來話長,那個地方太偏僻了,而且媽咪每次回家都是特別準時的,而且現在已經超過了時間很久了。”
“爹地,我已經把定位發給你了,而且綿綿也不見了。”
“好。放心,一切有爹地。”
因爲厲北辰本來就走到了很偏僻的地方,根本攔不到車,所以他只能邊往外走。
往外走了好幾分鐘纔有車路過,他攔下了那輛車,直接把一個人從座位上踹了下去,然後直接坐在駕駛位,發動了車子向着之前那個紅色的點而去。
而在他開車的時候,汪川也把調查的結果發給了厲北辰,也告訴他了,好像是有幾個陌生人開車去了很遠的郊外,但具體是哪裡還不知道。
汪川還把剛剛他調查出來的,在厲北辰不遠的地方有幾個混混被擊斃了,但目前還查不到具體是什麼原因被擊斃也告訴了厲北辰。
想到已經有死的人,厲北辰的那晃動的心,就揪成了一坨。
阮糖,等我。
…
這邊阮糖迷迷糊糊的,經過了一路的顛簸,也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她被人拽着往車下走,腳下的路並不平,她踩在地上都能感覺到到處都是石子還有土路,因爲她現在蒙着眼睛也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去了哪裡。
又徒步走了大約有5分鐘的距離,阮糖聽到好像有一聲開門的聲音,而她也被推了進去,大門轟的一下就關上了。
有人扯開了她的眼罩,突然一下被扯開,還不適應光亮,而她的頭頂就是一盞燈大大的燈,刺得她眼睛疼。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模模糊糊的看到好像一間很簡單的廢舊的倉庫,到處都是灰。
那灰上有大大小小的腳印,證明確實是有人來過,但是根本就沒有發現小孩子的腳印。
“阮糖,現在想見你一面可真難啊。”
阮糖因爲手是綁着的,她在還沒有適應光的時候,生生捱了阮文倩一個耳光。
阮糖視線清楚的時候,就對上一雙滿是恨意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不是阮文倩又是誰?
不過阮文倩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厲害的人?
還說她的背後有人在幫她?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
阮糖雖然說此時站在下風,但是她一點也沒被阮文倩嚇到。
阮文倩歇斯底里的聲音吼了起來:“賤人都是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我還是高高在上的阮家大小姐。
我是要嫁給厲北辰的,都是你,你爲什麼要回來,回來厲北辰就一眼都沒有看過我,而且我現在家破人亡都是拜你所賜。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不過在殺了你之前,我一定要折磨你,折磨死你,哈哈哈哈…”
看到眼前這個瘋魔的女人,阮糖也不想跟她再多費脣舌。
“綿綿呢?”
“呵…怎麼?想見野種了?”
聽見野種兩個字,阮糖眼裡凜冽的刀子,割的阮文倩一個激靈。
“你的嘴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
呵…
死到臨頭還硬氣的很,今天誰也救不了她。
她怎麼會怕她?
小的時候哪一次不是被她欺負的,都是怪這個賤女人。
“阮糖你覺得到事如今,你還有資格跟我談要求嗎?你不是想見綿綿,那求我呀,跪下來求我呀,我要是滿意了,興許我就放了她一命呢。”
“阮文倩,你覺得是你蠢還是我蠢,人都沒有見到的情況下,我會相信嗎?”
“想見人啊,很簡單。”
阮文倩啪啪拍了一下手掌,果然有一個小女孩被蒙着面,帶了出來。
阮糖一看那個小女孩,就勾起了嘴角。
“這麼可愛的小女孩,都是因爲你死的,都是你,這個媽咪沒照顧好,放心,等到你快死了,她也會去陪你的。”
阮糖看着阮文倩此刻這個模樣,這簡直就是個瘋子。
“你們還能在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抓住這個女人。”
她要一刀一刀的割了那個女人如花似玉的臉,就是那張臉才勾引了厲北辰。
要是沒有了那張臉,看她拿什麼去勾引男人。
而且今天現場還有這麼多男人呢,阮糖她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那她就給她送個大禮吧。
看着眼前這一羣男人,阮糖一步步的往後退。因爲手被捆着,十幾個訓練有素的男人,步步緊逼,如同是一羣狼盯上了一隻小白兔。
“阮糖,難道你真的不顧這個野種的死活了吧,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要是我高興了,還會給你有個全屍。哈哈哈哈…”
阮文倩手裡拿了一把刀正對着孩子脆弱的脖頸,只要她輕輕一揮,這朵花就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