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直都未與她洞房。
是爲何?
是真的在忙,還是王爺有所發覺了?
暮餘歡望着銅鏡裡青腫的臉,有些煩憂。
王爺發覺到她不是伊月央了嗎?
一旁的奴婢在安慰着她:“王妃,王爺只是近日有些忙,王爺對王妃一直都是無微不至的,一直都是特別的愛着您,王爺還吩咐着奴婢要給王妃用最好的膏藥,一定不能讓您的臉上留下任何的傷痕呢。”
“是麼。”
暮餘歡不由的揚起幾絲笑意,王爺還是疼愛着她的。
只是伊月央的存在,對她來說越來越威害了。
現在琉璃國的使者不在了,皇后楚朝陽不知對着她說了些什麼。
只能如此了——
暮餘歡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狠厲。銅鏡裡清秀的面龐都變的扭曲起來。
*
皇宮。
伊月央近來幾日總是感覺受到人監視着,可是卻不知道是哪路人。
爲何爲一直在監視着她。
落煙什麼都不知,糊里糊塗的跟在她的身後。
伊月央近來幾天更加安份的在坤寧宮裡,足不出戶。
“回稟皇上,近幾日,太后娘娘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很是安分的在坤寧宮裡。”
…
皇上耶律遠楚有些擰了擰眉,淡淡的恩哼了聲:“退下,繼續監視。”
暮餘歡這麼的安分,難道是他的猜測錯了嗎,總覺得暮餘歡並沒有什麼好事情在身。
從着很久之前,耶律遠楚就一直質疑着暮餘歡,到現在都是如此。
只是找不到任何關係暮餘歡的身世和線索。
她一個平民被前皇給看中,進入宮中,又特別快的成爲了太后。
這一切來的太過順利,順利的彷彿就是一早安排好的,否則又怎麼會有這樣事情。
只是找不到任何的把柄,關於暮餘歡的把柄。
耶律遠楚有些煩悶。
而此時卻有着大臣進來要見他。
“皇上,禮部尚書跪在大殿外要見您。”
耶律遠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已經這麼晚。
竟然還來見他,耶律遠楚有些煩,可隨後還是揮了揮。
“讓他進來。”
“是。”
不久,禮部尚書就邁了進來,跪在地上。
“臣,跪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耶律遠楚微微的揮了揮手:“愛卿這般晚上來,所爲何事。”
若是普通的事情,敢這麼敢騷擾着他,絕對不給好臉色看。
禮部尚書微微有些激動,跪在地上,訴說着:
“臣,這裡有件大事情要向皇上稟報,原本是想等到明日,只是此事過大,微臣不敢有任何的耽誤,所以才連夜來此。”
大事?
耶律遠楚瞬間來了興趣,目光望着下方的禮部尚書。
“且說來聽聽。”
“是。”禮部尚書激動的望着耶律遠楚:“是有關於太后娘娘的事情。”
“微臣已經知道太后娘娘的身份!”
“什麼!?”
耶律遠楚直起了腰身,一直都在質疑着暮餘歡,現在竟然有人就向着他說着暮餘歡的事情。
這一切,來的真是巧合。
果然那個暮餘歡,就不是普通人嗎。
就和着他設想的一樣,有貓膩。